蕭然深諳此道,點頭道,“現(xiàn)在不能出面,不管是哪一方,再說了,我們也根本就沒有必要理會這些事情,不是嗎?”
要不是韓敬云跟北展羽兩人,恐怕他們也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葉喬卻是搖了搖頭,“韓敬云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很清楚,他既然敢這樣做,就說明已經(jīng)有后招了,即便是我們按兵不動,他也有辦法把我們逼出來,”
這才是韓敬云的可怕之處。
韓敬云從來都不是一個良善之輩,又或者是說,在葉喬面前偽裝的太好,以至于葉喬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
聽到葉喬的話,蕭然點了點頭,的確是有些棘手,韓敬云想干什么,在這件事情之前,的確是非常明確,就是葉喬。
可是現(xiàn)在,她卻有些看不透了。
韓敬云究竟想要做什么?
“這樣,讓潤玉軒跟御皇國際兩方的公關(guān)出面,然后起訴這些媒體,如何?”葉喬開口道,就是因為清楚北尚謙跟裴冠宇的能力權(quán)利跟手段,所以才不能讓這兩人直接出手,恐怕韓敬云的本意就是如此。
萬一這兩人真的私底下解決,恐怕,韓敬云就有了借口。
北尚謙笑了笑,大杉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當(dāng)時葉喬還在睡覺,她就已經(jīng)去吩咐大杉去做了。
陳秘書看了一眼葉喬,在看看財神爺,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隨時隨地吃狗糧的滋味,實在是太痛了。
“已經(jīng)安排好了,喬喬你不用擔(dān)心,”陳秘書還沉浸在兩人狂撒狗糧的郁悶之中,君豪站出來,輕聲說道,“據(jù)估計,韓敬云不會什么都不做,恐怕,我們想的這些,他都已經(jīng)料想到了。”
葉喬卻是笑了笑,“即便料到了又如何,他還斷不了別人的后路。”
韓敬云無非是想用這種幼稚的方式,逼得北尚謙或者是裴冠宇出手,不過這也實在是太可笑了不是嗎?
不管是北尚謙還是裴冠宇,這兩個人都不是草包,在商場里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什么看不透?
“其實我更想,不如就上演一出好戲,順著韓敬云安排的戲碼演下去,蕭景宇可不能閑著不是!笔捜坏拈_口道,笑得有些邪惡。
葉喬一聽,也瞇了瞇眼睛,覺得這是個非常好的點子。
“聽你這么一說,我倒是覺得可行,既然猜不透韓敬云接下來做什么,那不如就來點猛料。”葉喬跟蕭然這對姐妹花,幾乎是一拍即合。
北尚謙跟裴冠宇兩人卻是瞇了瞇眼睛,眼底滿滿都是拒絕。
想要套出韓敬云的目的,他們有的是辦法,卻唯獨不會同意這兩個姑娘想的法子。
葉喬跟蕭然看到兩人不同意的模樣,不約而同的冷哼,尤其是葉喬,譏誚道,“怎么的,你們兩個害怕有人假戲真做?財神爺,該不會你對自己沒信心?還是說,太子爺對自己太有信心害怕以后財神爺會跟你勢不兩立?”
“”北尚謙一噎。
“”裴冠宇也有種想要吐血的沖動。
他們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好嗎?
第一回交手,就已經(jīng)證明了,葉喬跟蕭然勝。
陳秘書非常狗腿的來到兩姐妹跟前,“有什么是需要我們幫忙的?”
他算是看出來了,在葉喬面前,財神爺永遠(yuǎn)都沒有贏的時候。
“還是陳秘書懂事。”葉喬非常欣慰的拍了拍陳秘書肩膀,“陳秘書,你讓大杉跟太子爺家御皇國際的最高公關(guān)行政官去溝通一下,怎么轟動怎么來吧。
交代完陳秘書,葉喬回頭看蕭然,“不是說我們是塑料姐妹花嗎?演一場撕逼大戲怎么樣?”
蕭然一臉躍躍欲試的神色,“戲中老娘特么的是個女一,經(jīng)常被女二壓一個頭,好不容反抗一次,老娘竟然還被算計,我如何演的下這口氣?”
這姑娘說的咬牙切齒,倘若不是裴冠宇及時到了劇組,她真的會去醫(yī)院做出點什么,不是說重傷嗎?
她真的會讓人重傷在醫(yī)院。
葉喬挑了挑眉頭,“姑娘,手下留情!眧
事情就算是這么定下了,裴冠宇卻覺得,這一次帶蕭然回來,絕對是個錯誤的選擇,他現(xiàn)在把蕭然帶回劇組還來得及嗎?
幾人走后,北尚謙明顯不贊同的看著葉喬,葉喬卻是十分的淡定,挑眉看著她,“怎么的,財神爺對你媳婦的決定,有異議?”
臥槽,不造為毛,葉喬第一次感覺到,這樣陰陽怪氣的說話,真他-媽的爽。
“并沒有!北鄙兄t嘆了口氣,媳婦是自己選的,跪著也要寵完,反而是很中肯說道,“到時候你怎么收場?”
誰也不知道韓敬云會用什么手段來對付葉喬,葉喬這樣貿(mào)然行事,他怕葉喬會有危險。
“如何收場并不重要不是嗎?”葉喬笑得有些莫名,“財神爺,你應(yīng)該知道,對一個人好到極致,就會反過來,我當(dāng)初那么心疼韓敬云,又或者說,相信,可到頭來,我相信了什么?”
喜歡一個人,是沒有對錯的,但你用錯了方式就是錯的。
而韓敬云就是這樣的人,明知道她葉喬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婚,甚至孩子都有了,卻還想著用這種方法來得到她,她不接受,也不能接受。
最好的辦法,就是打碎他心中這個念頭。
但,韓敬云是什么人,倘若這個念頭是那么容易打碎的,還用得著這樣費盡心機?
葉喬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想明白,韓敬云怎么就突然活過來,然后將目標(biāo)定在他身上。
匪夷所思。
北尚謙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該說一聲葉喬傻呢,還是什么,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好,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對這個女人有企圖。
“你高興就好!弊罱K,北尚謙還是什么都沒有說,葉喬心中始終有份執(zhí)念,她認(rèn)為,韓敬云就是她的哥哥,她的親人。
現(xiàn)在韓敬云單方面結(jié)束這個關(guān)系,葉喬可能沒有辦法接受。
很快,葉喬跟蕭然決定的事情,隔天一早,經(jīng)過昨天的暗通款曲之后,今天更是形成了風(fēng)暴。
各大媒體關(guān)注的全部都是這件事情。
今天一早,財神爺還沒來的及下車,那些記者就蜂擁而至,擋住了財神爺?shù)能嚒?
開車的是陳秘書,雖然早就已經(jīng)猜到了今天可能會有記者會圍追堵截,可特么的沒想到,竟然這么火爆。
“財神爺,聽說您媳婦葉喬出-軌太子爺,這件事情您怎么看?”擠在最前面的記者高聲問道。
誰不想拿第一手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