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嫻去海城自然是杭墨深親自送去,去海城的高鐵三個小時,開車過去的話七個小時不到,飛機的話也就兩個小時,按照季嫻之前的選擇應該是高鐵,只是這次大包小包的東西帶的有點多,男人就直接叫上司機開車過去了。
最近苦于只在童雪后面的席澤也順便打著幫忙的旗號帶著司馬昭之心來了,上車的時候一半出于公德心更多的是私心的硬是拉著童雪的胳膊把童雪給送上自己的車子,還大言不慚地勸著:“人家夫妻倆離別前的私房話你跟著干嘛?”
席澤最近追童雪追的,該怎么說呢,有點火力過猛,導致童雪整個人,好像有點被嚇到的同時,更多的的是對他的反感與不安!
一想到童雪上席澤車子時候那一臉嫌棄的模樣季嫻就忍不住想笑,戳了戳身邊男人的胳膊小聲地問他:“哎,席澤真的是沒交過女朋友?”
男人一只手攬著她,唇貼著她的側臉,低笑一聲,絲毫不介意在她面前詆毀席澤的形象,他說:“席澤的身邊只有兩種女人!
季嫻有些詫異地抬眼看他,然后就聽到男人用一種接近于平聲的語氣說,“能約的和不能約的。”
季嫻:“……”
“那童雪屬于那種?”
“第三種,他約不到的!
“……”
最近這段時間兩個人實在是忙,幾乎忙到每天早晨在他的深吻中微微醒來,還沒來得及說話便只能看到他趕著上班的背影,下了班回來也還有杭家那邊亂七八糟的事糾纏著他,兩個人幾乎沒有什么交流的時間,這會兒他還能抽出時間送她去海城。
啄了啄她的唇瓣,季嫻瞇著眼享受,順著他的姿勢偶爾還故意去咬他,若不是在車上,隔板前面還有司機,杭墨深一定當場辦了她!
“房子的事情你準備的怎么樣了?”
纏綿之余,稍稍恢復那么一些些的理智,季嫻還沒忘了她的公寓的事情。
男人這會兒貼著她的唇瓣正在動情時刻,哪里還有那份心思去回答她關于公寓的事情,只再一次堵上她的嘴巴,模糊地回了一句:“別擔心。”
怎么能不擔心,如果是她自己也就算了,還有童雪呢,總不能兩個人一起住酒店吧!
她這會兒心不在焉,杭墨深自然也就更不能盡興,含著她的唇瓣逗弄了她一會兒才算是結束,低嘆一聲:“都準備好了!
得到了自己滿意地答復,季嫻才腆著小臉重新蹭回到男人懷里,嘻嘻一笑:“我是還好,主要是童雪一起,我總要把她安頓好才行,這可是我唯一的娘人家了!”
捏了捏她的小臉,男人低低一笑,聲音低沉好聽的不行,他說:“你是我老婆,為夫自然是要為你負責!
連忙在他的臉上印下兩個吻作為討好,“那可不是,你對我最好了!
都是捧在手心里疼著的了,怎么能不是最好!
七個小時的車程,沒多大一會兒季嫻就瞇著眼困了,出行之前兩個人連續好幾天二人世界的下場就是,整個人完全就好像是被拆了重新組裝了一般,昨夜更是狠狠地求饒之后才難得在今天還能爬起來,而這會兒,唯一要做和最主要的,自然就是百般討好,不然想想他陪著在海城的那幾天,團子給安排前期工作全都是拍照一類的,若是脖子上印子太多,季嫻一定能羞愧致死!
“杭墨深,我困了,想睡會兒!闭f話之間,她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整個人好似一只軟塌塌的貓咪一般朝著他懷里鉆。
男人順手幫著她在自己的懷里找到一個舒適的姿勢,又蓋好了毯子,垂眸盯著那張話都還沒說完就已經睜不開眼睛的小臉看了許久。
‘滋’的一聲,車子轉彎急剎車,懷里的小女人皺著鼻子哼哼,一手持平板一手抱著她的男人低頭看一眼,大掌在她的身后輕拍兩下,待她再次沉沉睡過去,杭墨深才抬眼,若有所思地看一眼前面。
前面開車的司機只覺得脖子有些涼颼颼,估計這會兒若是沒有身后的擋板,能直接就被老板的眼神給絕殺!
季嫻大約睡了三個小時才堪堪醒過來,沒有別的原因,只是因為一個深吻。
她瞇著眼睛盯著伏在自己面前臉無限放大的那張俊顏,這會兒只想發火,但無奈困意未散,就算是瞪著一雙泠泠大眼控訴他,也好像一只討主人巧的貓咪,眼神惹人憐惜的不行。
控訴不行,就干脆五感緊閉,不理會他,他自己玩夠了也就放過她了。
季嫻再次閉上眼睛翻個身準備繼續睡,耳邊是男人溫熱的呼吸,朝著她的耳蝸吹氣,吹得她整個人都泛起一股酥麻的感覺,然后就聽到男人溫熱低沉的聲音:“乖,吃了飯再睡!
常言說睡著了就不餓了,這種話果然還是很有道理的,至少季嫻這會兒還不覺得餓。
瞇著眼睛皺著鼻子拒絕他,“不想吃,你們去吃吧,我只想睡覺!
一直跟在后面的席澤停了車,等了一會兒還不見前面車子里的人下來,轉過頭看一眼全程坐在副駕駛都閉著眼睛無論他說什么話題都選擇無視的童雪,輕咳一聲,“阿深他們怎么還不下來?”
童雪依舊無視他,只抬了眼皮看一眼前面的車子,然后席澤就來勁了,聲音嘶啞,“阿深結婚以后完全就是妻管嚴,哪里還有當年的威武霸氣,哪天我也去找個女人收收心去!”
這會童雪理他了,轉過臉瞥他一眼,眼神明顯的嫌棄外加不信任,她說:“你這種人,與其去活該良家婦女,不如就繼續浪蕩人間!”
席澤:“……我怎么就不能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整片樹林呢?”
回復他的是童雪的一聲冷哼。
兩個人初初在季嫻病房見面的時候他就一副花花公子形象,再次見面他又領著女人去酒店,尾隨著她出門幾乎每一次都能被不同的女人糾纏上,這樣的男人,讓她如何相信他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再說了,就算她相信又如何,不關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