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杭家,俞芷晴張了張嘴巴,“你說的是那個杭家?”
尹子豪沒好氣地應(yīng)了一聲:“除了那個杭家還有哪個杭……”
說著,驀地停下來,擰眉,“不是說杭家的太子爺出國至今未歸嗎?”
另外兩個杭家的不過才剛剛高中都還未畢業(yè)呢!
說到這里俞芷晴朝著季嫻剛剛離開的方向拋了一個白眼,什么姓杭,不過就是個幌子,或者更可能是她花錢找來的托!
真可笑!
紅本子到手,民政局門口,兩個人面對面站著。
男人倒是很隨意,紅本子一出來,直接連帶著一股腦的證件全都塞進(jìn)了自己的包里。
倒是季嫻,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將紅本子看了一圈之后,才抬眼看著面前的男人。
金色的陽光灑在男人如雕刻一般俊逸的臉,尤其是唇角的那抹笑容,顯得異常的好看。
她抿著唇照著本子上的那個名字緩緩地念道:“杭墨深?”
男人頷首,正色道:“名字從現(xiàn)在開始要記住,至少要時刻銘記你是我杭墨深的女人!”
之前倒是沒看出來這男人還是這樣霸道的一面!
指尖摩挲著紅本本,她猶豫著說:“有沒有時間,唔,我需要你的幫忙。”
看了一眼腕表,他點(diǎn)頭,“走吧,陪老婆的時間還是有的。”接過她手里的拎包,朝著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他接她的包的動作那么的熟練而又隨意。
季嫻怔了怔,抬腳跟上。
車子到達(dá)小區(qū)停車場。
熄了火,杭墨深慢悠悠地解著安全帶,沉吟片刻才道:“到你家有什么要求嗎?”
他不是沒注意到,一路上,身邊的女人就蹙著眉頭。
季嫻躊躇了片刻,又瞥眼看了一眼邊上的男人,抿唇:“暫時,還是,我自己先回去吧,我家……”
看了一眼腕表,杭墨深說:“我明天上午十一點(diǎn)飛M國的航班,行程大約半個月,你若是覺得現(xiàn)在太過于倉猝可以等我回來再正式拜訪!”
季嫻?jié)M腦子想要推脫的話他一次性直接就給說完了。
不管他是出于何種目的,季嫻還是很感激的,立馬就點(diǎn)頭應(yīng)下。
只是,杭墨深摸了摸下巴:“那我待會兒在樓下等你?”
“我很快就下來。”
季嫻家的房子在四環(huán)開外的一處小區(qū),三室兩廳一廚兩衛(wèi),季嫻大學(xué)三年的稿費(fèi)全砸進(jìn)去了,只是剛進(jìn)門,古紅慧女士就將其中一個房間裝修成書房,美名其曰留給南宇和她做書房,然后她的房間被古紅慧女士看似認(rèn)真地裝修了一下,落在了客廳里。
開了門,季嫻進(jìn)門,古紅慧女士正好在家打掃衛(wèi)生,聽見開門聲就出來了,出來自然也是沒有好臉色,看著她低頭脫鞋的樣子就更是來氣:“你張阿姨打電話過來說你根本沒有等人家,季嫻你是不是覺得離了傅飛揚(yáng)還會有人要你,這片誰不知道你是傅飛揚(yáng)丟掉不要的破鞋?”
反正自從她覺得要和傅飛揚(yáng)結(jié)婚那會兒,古紅慧女士就開始這樣的陰陽怪氣,季嫻絲毫不理會,從包包里掏出本子遞到古紅慧的面前:“剛領(lǐng)了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