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姑:“還教訓你主人嗎?”。
八姨:“還要找場子嗎?”。
不合時宜的話音響起,斬生皺了皺眉,“你們太沒眼力勁了,沒看到,我和主人已經和好了,欺他就是欺我”。
她們太笨了。
七姑,八姨,真是滿頭黑線,臉色上浮現怒氣,要教訓的是它,要護著的也是它。
這臉變得也太快了。
“你們竟勾結主人,我要和你們冷戰,還要告狀”,哼,在它的眼皮子底下,勾搭它的主人,教訓它,真當它好欺負。
七姑沖上去準備和斬生干架,被八姨攔住了,“冷靜”。
嗚嗚,家里的龍長輩背叛了,還要教訓它。
它也是有脾氣的,“不如來場pk,一戰定勝負”。
八姨見情況不妙,若真讓它與七姑戰斗起來,無論誰輸誰贏,倒霉終究還是她自個。
于是這勸架的八姨,帶著七姑,消失在這個地方。
“喂喂,別跑啊”,見她們溜了,斬生真是氣得無法,不過心里想的是未來的八姨夫、七姑夫,他們給我等著。
揍她們,它終究會心軟,也會心疼,但是揍他們,嘿嘿,隨便揍。至于心疼的人換了,換成她們。
伏軒輕輕抹了斬生的腦袋,輕聲細語,“好了,不生氣了,乖”。
哇哦,嘿嘿。
在伏軒手離開腦袋,斬生將他的手,繼續按住在腦袋上,“我乖,摸頭殺,好暖,繼續”。
伏軒瞧著它的手上竟無一點,豬蹄的油,這貨之前可是一直都在啃豬蹄,那油污去哪了?不會?
“問你個事,你手上的油污去哪了?”
斬生支支吾吾,語氣緩慢,“不曉得”。
心虛的眼神偷偷的瞥它家的主人。
“哦,我明白了,原來掛件,是為了擦干凈手上的油污”,伏軒氣的收回了手。
“這不挺好的嘛,我手干凈了,白白嫩嫩的,清爽”,沒有了摸頭殺,斬生只好自己上場,自個給自個摸頭殺。
它真的有氣死人的節奏,伏軒啞言。
無從反駁,跟這貨理論,別想贏。
郝岑卻突然走上來,看著吃癟的伏軒問道,“還要虐它嗎?”。
疑問句,不是肯定句。
“不虐”,虐它傷己,這是多么痛的領悟,伏軒搖頭。
“你不是要殺我嗎?為何要來為我撐腰”,不解,還有疑問,伏軒真是想不通,之前還對小爺喊打喊殺。
“你是郝族血脈,怎會真的傷你,不過是試探你的實力,看你是否有自保能力,這樣我才能放心”,郝岑尷尬的解釋著。
“你為何不信它的話,這拆臺龍,說的可是實話”,伏軒不知為何假的變的真的,郝岑是怎么辨別的。
郝岑用堅定的眼神,“你能命令我手中的折扇,這就是血脈的力量”。
“那為何我說是血脈,你不信,還說我殘害過郝族之人”,伏軒問道。
“謊言,終究是謊話連篇。任何東西皆能造假,郝家世代遺言也能通過搜魂獲得,所以我用手中的折扇試探”。郝岑解釋。
試探個球?
萬一斬生不出手,小爺沒點實力,是不是就翹辮了。
不過郝岑說的不像是假的,渣爹不可能是他的后人,那唯有一個人,那就是美人娘親。
美人娘親的來歷?可她不姓郝,這中間又有多少曲折的歷程。
那這場驚心動魄之旅應該能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