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fēng)高、烏漆嘛黑的破地方,出現(xiàn)兩道身影,斬生立刻奔向其中一道,抱住它家主人,哽咽的哭訴,“嗚嗚,不要丟下斬生,我雖然有點(diǎn)’調(diào)皮’,可那只不過是和你高調(diào)的’互動’。唯一不能忍受拋棄,真會給龍留下心里陰影,導(dǎo)致抑郁癥的”。
伏軒:“……”,這突然撞上來抱住,竟還哭訴,這條龍還有理了。
這高調(diào)作死的龍,每次作弄都讓人恨的牙癢癢,可每當(dāng)哭起來的時候,卻讓人心軟,不忍責(zé)怪,這難道是萌萌噠龍的優(yōu)勢,所以才敢,時常作威作福,時刻挑戰(zhàn)小爺?shù)男睦锏拙,在生死邊緣踩線。
就這樣被斬生給強(qiáng)制抱住,伏軒并未開口言語,是真不知道說啥,每次這貨都挑戰(zhàn)心里防線,一次比一次越界。
夜黑風(fēng)高夜,一條龍的啼哭聲。
寂靜的夜晚,本來時常鳥兒的鳥聲,加上那風(fēng)聲被吹響的樹葉、樹枝聲,再來一龍,此起彼伏的哭聲,顯得格外的驚悚。
“鳳冥,戰(zhàn)”,本來慕沁陽不愿追究,奈何斬生腦海中的畫面,一直提醒他,他被人在腦海中’作弄’,怒氣持續(xù)積壓中。
奈何那條龍還哭訴,好似他和伏軒一起欺負(fù)它,而且哭的讓人心煩意亂。
思前想后,決定還是懲治一番,不然以后,這條龍猖狂起來,那畫面可真不敢想象。
伏軒聞聽慕沁陽的怒吼聲,就知曉斬生這次是作到鐵板了。不過疼也是活該。雖然烏漆嘛黑,視線都不清楚,不過隨著,鳳冥劍的出現(xiàn),卻能視物了。
那鳳冥劍發(fā)出如白晝的光芒,周圍黑暗的視線,一瞬間明亮起來。
哇靠,月黑風(fēng)高的地方果然如修羅場的可怕,斬生這貨玩的是心跳啊。真的好會挑地方,整治它的主人。
不過鳳冥劍一出,這貨會不會受傷,要是真的被劍給傷了,想到這里,伏軒出聲阻止,“看戲,動口不動手,此為君子之道。此話言外之意,就是此行的目的是看戲,拔劍可是有失君子風(fēng)度
”。
哇哦,主人阻止他人傷害它,這言辭,既有點(diǎn)到即止的既視感,護(hù)它,順便將對方罵了,真不愧是好主人。
慕沁陽聽著這護(hù)龍的話,怎么聽怎么刺耳,于是加了點(diǎn)作料,有點(diǎn)煽風(fēng)點(diǎn)火的味道,“你護(hù)它,小心哪日,它將你迷暈,實(shí)現(xiàn)那幻想中一幕,將你送往我的塌上,……”。
言辭一半,就停了一半,不過他相信,以伏軒的聰明,能猜出后半句。這話說的很明確,你想護(hù)龍,可以。但是以后被送上塌,給他人享用時,可別哭。
伏軒聽的心悸,望向這懷中之龍。可怕,太可怕,真是可怕到無以言語的趕腳,不過小爺相信,這貨,干的出這種事情。哪次干了壞事,不是以哭結(jié)束,以求逃離責(zé)罰。
果然哭鬧的孩子有人寵,有糖吃,這貨是抓住了精髓中的精髓。
因此才敢肆無忌憚的作死,而護(hù)著它的人太多了,其中一個就包括了小爺,還有渣爹、龍爹等。
一堆人寵出了一個霸王龍,無法無天。
“即是我家龍,那懲罰皆出自我手。收起你的鳳冥劍,熊孩子得親自收拾。若你想殺龍,那我也誓死一戰(zhàn)”,伏軒見鳳冥劍亮的可怕,萬一斬生對付不了,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不管怎么說,龍是小爺家的,未教養(yǎng)好,是小爺?shù)呢?zé)任。
慕沁陽見伏軒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說啥了,不過鳳冥劍未收,“好,你出手,不過這鳳冥劍不收,可視物”。
喜半?yún)n,喜的是主人最終還是選擇護(hù)著它,可要親自懲罰。嗚嗚,那可是玩手段厲害的飛起的主人。
嗚嗚,這兩人居然商量著虐龍,慕沁陽,這人它才不虛,它能打的他滿地找牙。可最最最悲催的,是他攛掇起主人對付它。這是它的軟肋,也是它親愛的主人。
慕沁陽妥妥的一個壞銀。
好氣哦,斬生要給他下絆子。
“斬生,來和你主人過個幾招如何?”,伏軒費(fèi)了老大勁,才離開如八爪魚的黏人龍,離開這貨的抱,連連后退幾步。
斬生搖頭,那眸中帶淚,可憐模樣,為它自個爭辯著,“主人,你別聽慕沁陽這個壞銀的話,斬生絕對不敢。這過招就算了,怕傷著最敬愛的主人”。
滿口對小爺好之言,可內(nèi)心咋想的誰知道呢?畢竟隔了一層龍肚子,小爺又沒有讀心術(shù),這貨心中那些小心思,誰知道,“你不敢?可那畫面幻想,是誰織造的?”
為何偏偏提這壺,真是應(yīng)驗(yàn)了那句金典詞句,哪壺不提開哪壺,龍生艱難啊。
“那是磕糖而已,誰叫你倆之間互動,有一種特殊的氛圍。硬拉著我磕,那我這個純情的龍,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磕到底了”。斬生反駁著,這不是親愛的主人造成的。為何責(zé)怪它。
“哦,那是什么氛圍?”,伏軒饒有興趣的望向斬生。
為何那發(fā)笑的主人,讓它感覺有點(diǎn)瘆龍。
不過嘴邊那話已收不住了,“兄弟情,那該死的曖昧,是真正的兄弟情,斬生當(dāng)然要磕,還得自個在玻璃渣子中找糖,其實(shí)斬生也不容易啊”。
伏軒好似明悟了,“原來你喜歡兄弟情啊,那好,以后你崩找母龍,我以后去給你尋個男龍,跟你一起闖蕩這修仙界,如何?”。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為何之前的猜想全變成了現(xiàn)實(shí),它真成了一個預(yù)言龍,以后可以出師去當(dāng)個算命先生,討口飯吃。
“那就磕的不香了,斬生才不要跟個男性龍闖蕩修仙界,這是尊嚴(yán)和面子的問題,死也不要”,斬生再次拒絕這個提議。
“呀,你不是磕兄弟情的嘛,這不是正好,給你個男龍,你可以隨時磕糖,也不用玻璃渣中找糖吃了,多歡樂呀。這尊嚴(yán)和面子又不值錢”。伏軒腦海里正在想著卻哪抓條男龍給它作伴,省的每日給小爺添堵。
鬧心,本來日子就夠難過了,還要成天和自個的靈獸斗智斗勇。每天都是現(xiàn)場直播啊。小爺太難了。
“NO,磕糖,磕自個龍,那就不安逸了”,斬生偷聽到,主人動真格了,還要去給它抓一條,龍是那么好抓的嗎?
當(dāng)龍是大白菜,隨便一抓,就有乖乖送上門,等你抓。
“斬生你錯了,磕糖磕自個,這才是最高境界,是天下最開心的磕糖方式,你這龍沒見識”,伏軒準(zhǔn)備糾正這龍的思想。
“呵,這不叫磕糖,這明顯就是吃瓜,這吃瓜到自己身上,這明顯就是找虐啊,斬生不要,主人你就不要給斬生洗.腦了”,斬生一聽這描述就不對,一般磕糖磕到自己身上,那就是生離死別,要不就是郁郁寡歡,這哪有糖可磕。
有點(diǎn)意思,這條龍到底平日偷聽了多少,這思想覺悟挺高的嘛,伏軒可不會放過這條龍,避免這貨以后真的闖下大禍。
伏軒這話還未說出,就聽見慕沁陽在一旁插嘴道,“這就是所謂的親自懲罰,可我看你倆,明明在那里,你一句,它一句,是打算就這樣結(jié)束懲罰是不,如果是這樣,那還不如,鳳冥劍來收拾”。
其實(shí)伏軒和那條龍后面言語的話,慕沁陽似懂非懂,這些詞咋……,不過是打算就這樣糊弄過去,他可不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