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語琳和郭易天的誤會解除了,她也不會回美國了,安心的呆在家里和黎可盈設計婚紗。
遠在監獄里的陶雪柯就沒有這么安分了。
她在監獄的這段時間,不斷的勾搭監獄長。以保證讓自己少受一點委屈。
剛開始進監獄的時候,她少不了會被挨打,本來美美的臉蛋,現在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一些犯人看不慣陶雪柯一副自大的樣子,紛紛找她的麻煩,每次打她的時候都不約而同的打在她的臉上。
她慢慢的不在反抗,反而學著討好監獄里的人。憑借著她自己的能力,監獄里很多人都被陶雪柯收買了,
直到自己臉上的傷好了,她才實施自己的計劃。
“你把監獄長叫來,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他。”
陶雪柯趴在門上,招呼了一個警察,小聲的對他說道。
四周都是別人的眼線,她現在的一舉一動都看在別人的眼里。稍有不慎,又會被人欺負。
“為什么?有什么直接和我說就行了,我替你轉達給他。”
警察不屑的看了一眼陶雪柯,雖然這個女人長的不錯,身材也有料,但是這種女人是萬萬不能碰的。
“這個事情你可做不了主。”陶雪柯拋了個媚眼,說出的話帶著不盡的風/騷。
“你給我老實點。”警察聽著她說的話,對她更不屑。
這個女人據說就是個不安分的主,現在來了這里,沒想到她還不安分。
“我告訴你,如果你耽誤了監獄長的事,到時候看你怎么辦。”
陶雪柯不在裝作嬌滴滴的樣子,她拿出監獄長當擋箭牌。
警察是剛來不久的,這里最不能得罪的就是監獄長,所以他思索了一會就去通知監獄長了。
因為是一個人一個房間,所以,陶雪柯在屋子里梳洗了一下,等著監獄長來。
“聽說你找我?找我有什么事?”
監獄長進來的時候,沒發現陶雪柯,等看清人在哪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監獄長,我最近在監獄里有些不開心,希望能和你談談。”
陶雪柯將本來就少的衣服,更是往下拽了拽。
呵,監獄長怎么還不明白她的意思呢,不過還是事先問明白最好。
“說吧,你的條件是什么。”監獄長瞇瞇眼,大腹便便的樣子更顯得他猥瑣。
監獄陰暗的環境給他身上增添了許多陰暗的氣息。
“監獄長,我只想早點出去,你覺得如何?”
陶雪柯并沒有說立刻就出獄,這給了監獄長一些空間,顯然這個女人是非常有頭腦的。
監獄長仔細的想了一下她說的話,這個女人本來判的刑期就非常少,現在出去,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最主要的是,自己居然在監獄里還能嘗到這種女人的滋味,也不是非常好的。
“好。”監獄長點頭同意,說罷,便如同餓狼般撲了過去。
幾天以后,陶雪柯站在監獄門口的時候,看著燦爛的陽光灑在身上,那么閃耀,那么溫暖。
這和陰暗潮濕的監獄比起來,差別太大了。
雖然這幾天她受了不少苦,那個監獄長有種特殊的癖好,自己身上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但是還好,她活著出來了。
不過既然讓我陶雪柯出來了,那么你們就等著吧,黎可盈,我不會這么容易就放過你的。
“可盈,明天我要去參加商業會議,你和我一起去吧,你不是還是我的翻譯嗎。”
莫語寒生怕黎可盈不答應,拿出自己是她老板的威風來說。
“好。”黎可盈最近要在家里憋的時間太久了,正好可以出去玩玩。
會議的時間是上午,莫語寒哪里會讓她站著陪自己一上午呢,找了個理由,就讓她在會客室里呆著了。
黎可盈閑的無聊,隨意的觀看著。
“可盈,我肚子有點疼,你幫我去買點藥吧。”
顧瑤傳來一條簡訊。
原本莫語寒就不打算讓黎可盈陪自己開會,所以就讓顧瑤來了,這不,顧瑤在里面辛苦的站著陪老板開會,她這個老板夫人在外面無聊。
黎可盈收到簡訊就立馬去藥店買藥。
“你別拉著我。”
遠處的角落里傳來一個尖銳的聲音,這個聲音主人應該是個女人。
黎可盈好奇的瞥了一眼,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是陶雪柯。
她,她不是被判刑了嗎,怎么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難道她已經出獄了嗎?
而且,她旁邊的這個男人又是誰?
那個男人身上的衣服起碼一個星期都沒有換了,上面明顯可以看出油漬。他的頭發也是凌亂的,胡子都已經很長了,總之這是一個臟亂不堪的男人。
黎可盈呆住了。
這是怎么回事。
黎可盈小心翼翼的趴在旁邊的柱子后面,觀察者兩個人的動作。
“我告訴你,你最好趕緊放開我,不然我就報警了。”
陶雪柯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奈何,她的力氣敵不過男人,只能被他抓在手里。
陶雪柯冷眼看著這個男人,眉眼之間都是厭惡,她覺得這個男人碰著她的衣服,她都嫌惡心。
“陶雪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刑期是多長時間,你是不是又用了什么惡心的辦法出來的,別人一查就知道。有本事你就報警啊。”
男人顯然被她激怒了,狠狠拽著她的手,五官扭曲著,眼睛可以噴出火。
“我是怎么出來都不用你管,總之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你別再纏著我了。”
陶雪柯心虛的垂了垂眼,很快又擺出尖酸刻薄的樣子,罵著男人。
“你和我沒有關系?你告訴我,我的孩子去哪了?”
男人松開手,眼睛悲哀的盯著陶雪柯的肚子。
難道,陶雪柯以前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黎可盈驚訝的捂住了嘴巴。
這件事透露的事情可不少。
先不說別的,她的孩子不是秦易涵的,而自己現在懷孕了,那么,當時不能生孩子的是秦易涵啊。
“那不是你的孩子。”陶雪柯強詞奪理的回擊到,聲音變得越來越大。
可是男人并不聽她的狡辯,不停的喊著孩子,手甚至都想摸向陶雪柯的肚子。
“我的孩子呢。”男人發現陶雪柯的肚子已經變得平坦,瞬間如炸了毛的獅子,不停的搖晃著陶雪柯,想要讓她給一個解釋。
“我已經說了,那不是你的孩子。而且,孩子已經死了。”
陶雪柯絲毫不把這個孩子放在心上。這個孩子本來就是她拿來要挾秦易涵的把柄,可是現在已經沒有用了,她又怎么會把一個累贅放在身邊呢。
“陶雪柯,你這個惡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