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的天空,烏云凝聚,遮擋住原本灼灼的烈日。
剎那間,整個都城都仿佛從白天瞬間變成了黑夜。
幾乎沒有陽光刺透那密布的黑云。
“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
“哪來的烏云,好嚇人啊。”
眾多都城的民眾紛紛掏出手機,拍下這百年難遇的一幕。
而此時。
在太陽國的皇城內(nèi)。
眾多士兵紛紛接到上方的命令,全都撤出皇城,并守衛(wèi)在皇城的四個大門。
士兵們也覺得很怪異,不就是個烏云嘛,為什么皇城內(nèi)如臨大敵。
而且...按理說如果有刺客,或者發(fā)生了什么變故,反而應該需要他們。
可現(xiàn)在,上方的命令卻是讓他們撤出皇城。
這實在非同尋常。
“你們知道怎么回事嗎?”
皇城外,護衛(wèi)們小聲議論。
“我怎么知道,小劉,你消息最靈通了,你知道嗎?”
被喊做小劉的守衛(wèi)眼睛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最后小聲道:“我說了,你們可別說出去,更別說是我說的。”
他這么一說,這位的守衛(wèi)們頓時八卦起來,露出警覺的神色左右打量幾眼,見沒什么外人。
“小劉,這里沒別人,你放心說。”
“對,沒別人,全是自家兄弟。”
小劉神秘兮兮的說道:“你們應該都接到通知了,今天早上上面就發(fā)表了指令,不準皇城外的無關人員進入皇城,如果有違背者,格殺勿論。”
守衛(wèi)們紛紛點頭:“對啊,這不是很正常么?這種指令一個月總會有那么幾天如此啊。”
小劉笑了笑:“確實,但是嘛...我聽我姑媽家兒子的同學跟我說的,就在剛才不久,大君的心腹大臣從田太一,便帶了個外人進了皇城,然后,就發(fā)生了這些異象。”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雖然牧云的到來被進行了嚴格的保密,但依舊傳到這些守衛(wèi)的耳朵里了。
“真的?”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從田太一想要造反?”
“不可能,他可是大君最信任的親信,要我說,那個外人才是重點。”
眾人議論紛紛。
接著,小劉又拋出了一個重磅的消息:“據(jù)說,那個外人是從扶桑國賓館接過來的!”
“扶桑國賓館?”
“那這么說,這個外人顯然與大君關系匪淺了,難道...”
正說著,守衛(wèi)隊長從遠處走來,眼睛不停的巡視四周,眾人急忙閉上了嘴,挺直腰桿。
“打起精神來,如果有皇城外的人員企圖進入,一律格殺勿論。”
“是。”
“皇城內(nèi)無論發(fā)生什么事,要三不,不要管,不要看,不要問,明白嗎?”
“明白。”
“好,繼續(xù)守衛(wèi)。”
這一下,眾多守衛(wèi)更是好奇,皇城內(nèi)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與此同時。
皇城內(nèi)。
宮殿之上。
牧云與變了臉色的大君坦然相視。
突然,大君笑了。
“呵呵呵呵...不愧是九州王,竟然連這樣的絕密你都知道。”
大君臉上的笑容有些猙獰,兩顆虎牙竟然在緩緩變長。
他的身上,似乎發(fā)生了某種變化。
但牧云,對其視若無睹,淡然道:“確實,就連我也沒有想到,連基本不出皇宮的太陽國大君,都已經(jīng)出了皇宮,到談判桌上簽下喪權辱國的和平協(xié)議,即使這樣,你們依舊留著后手,隱藏著,一個全世界都鮮少有人知道的秘密。”
牧云的話,并非虛言,若不是他偶遇許福的徒弟,并且超出了目前所知的入神境一個大境界,恐怕也不會根據(jù)自己的靈識,來到太陽國,尋找許福的下落。
當然,這一切還要歸咎于那個半日聯(lián)盟,這群家伙實在太可惡了,關鍵隱藏的太深,讓牧云無從找起,只能被迫來太陽國,找到許福,利用許福來把這些半日聯(lián)盟給挖出來。
一切,都是因果使然。
聽到牧云提起和平協(xié)議,大君臉色越發(fā)的陰沉:“九州王,你真以為你舉世無敵了么?你可知道,今天若我豁出代價,定然有資格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牧云搖了搖頭:“你高估了你自己,同樣,也低估了我,既然我站在這里,沒有一掌震塌整個皇城,就算是給你這個太陽國的大君面子,以及...住在你皇城地下那些人的面子了。”
“你!”
大君怒發(fā)沖冠:“你實在太囂張了,太囂張了!”
隨著大君的話,大殿兩側(cè)瞬間涌出數(shù)十名守衛(wèi)。
大殿兩側(cè)的怪異雕像,表皮上,竟然開始片片龜裂,似乎將要復活。
“唰”
雕像身上的石皮全都掉落在地,露出它全身的羽毛或者鱗甲。
這些雕像,真的活了。
一只五彩祥雞剛剛蘇醒,便迫不及待的鳥鳴一聲,撲向牧云。
“有意思。”
牧云饒有興致的看著飛來的五彩祥雞,抬手就是一掌。
“啪”
五彩祥雞瞬間被拍成了肉泥。
可是,這肉泥摔落在地,竟然緩緩融化,成為一灘血水,繼而再次蠕動,化為蛋狀。
內(nèi)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孕育。
就在五彩祥雞被牧云打死之后,其他雕像變成的動物,也紛紛沖向牧云。
大君面帶冷笑的看著這一幕。
“九州王,我承認你很強,在全世界都找不出幾個對手。”
“可惜,在我的宮城內(nèi),你只能乖乖認慫,因為它們...是不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