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韓玉江猛的躍起,一拳轟向面前的惡僧。
“嘎嘎...”
惡僧怪笑著,掄起禪杖就是一杖。
雙方實打實的硬拼一記。
“砰”
拳杖相擊,發出震耳欲聾的爆響。
“呼...”
惡僧笑聲戛然而止,整個人都被韓玉江的磅礴氣勁沖的倒飛而去。
“死!”
韓玉江怒吼一聲,就要乘勝追擊。
“我來。”
“看我的!”
可惜,又有兩名惡僧沖了上前,將韓玉江攔下。
“該死!”
韓玉江恨恨的罵了一句,與兩名惡僧纏斗起來。
之前被打飛的惡僧立即坐地盤膝,調節氣息。
很快,他便恢復過來。
“阿彌陀佛,老子又來了,嘎嘎。”
那調息好的惡僧猛地起身,再次加入戰團。
這樣的情形,在周圍陸續上演著。
冀州宗門勢力的宗主們,以及如靈珠大宗師,五方這樣的高手,一對一,完全可以戰勝一名惡僧。
即使一對二,也能打個旗鼓相當。
可是...當一對三的時候,就漸漸落入下風了。
而且,這些惡僧十分狡猾,他們生怕三打一將對方逼入下風后,對方會含怒拼命,同歸于盡。
于是,這些惡僧就開始使出了車輪戰術。
一個不行?
那退了換兩個。
兩個降服不了?
那兩個先扯下,空余的繼續上。
這樣一來,各大宗的宗主們便有些苦不堪言,他們仿佛被溫水煮了青蛙。
“砰”
韓玉江硬抗了惡僧一記禪杖,抬腿一腳踏在那名惡僧的胸口處。
那惡僧慘叫一聲,打著轉的跌飛出去。
不過,他落到地上后,便迅速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將瓷瓶里的藥丸取出服下一粒,開始運功療傷。
韓玉江本來沒太大的事,見到這一幕愣是被氣的氣血翻騰,“哇”的吐了口血。
“媽的,還吃藥!”
他憤恨不已。
這時,另外兩名惡僧再次攻了上前。
韓玉江無奈,只好硬撐著繼續迎戰。
漸漸的,勝利的天平向惡僧一方傾斜。
“砰”
就在這時,韓玉江全身氣勢猛的爆發,一拳打飛一名惡僧后,怒吼道:“全都住手。”
他這一聲吼,用足了功力,周圍惡僧的耳朵全都嗡嗡作響。
或許是大家都有些累了,于是,眾人全都停下了手,看向韓玉江。
韓玉江氣喘吁吁,急忙喘了兩口氣,臉上的殷紅稍稍退下少許,這才朗聲喊道。
“我們干嘛要拼個你死我活啊?”
“現在,我們的首領和你們的首領已經砸進了洞中,一切,看他倆的勝負后,再行決定,不好么?”
“我們沒必要打打殺殺啊,我承諾,只要我們首領輸了,我就跟著你們當和尚!”
“這還不行么?”
眾多惡僧一聽,覺得韓玉江說的也確實在理。
這樣打下去,難免會有所損傷,還不如靜靜等著首領出來。
他們相信,惡僧首領絕對是贏家,那個帶著金箔面具的娘們一定不是對手。
而宗門一方,眾人本就落入下風,各個帶著傷,此時不用打生打死,當然更沒有意見。
唯有一些女性弟子,露出一絲凝重的神色。
兩方各有心思,于是,紛紛表示贊同。
大家全都席地而坐,調息起來。
有些人,甚至與惡僧聊起了天,說起了各自的習俗和習慣。
“嘿嘿,你們老大肯定輸了。”
自稱智杖法師的惡僧笑著說道。
韓玉江哼了一聲:“也未必,那個娘們可有不少絕活呢,就連我們都不是很清楚。”
智杖法師嘿嘿笑著:“我們的智窮法師可是寺里的十八羅漢之一,身負巨象之力,并且能打上三天三夜,你們那個娘們,哼哼,不是對手的。”
韓玉江大驚:“剛剛那個,不是你們的住持嗎?”
智杖法師不屑的瞥了韓玉江一眼:“怎么會,我們住持高深莫測,修的龍象禪功,已經二十年沒有出關了。”
韓玉江倒吸一口涼氣,這么強的和尚,竟然只是十八羅漢之一,這簡直有些悚然聽聞啊。
想到這里,韓玉江見智杖法師腦子不大靈光的樣子,有什么說什么,于是開始套起話來。
不說還好,一說起來,韓玉江嚇得心臟砰砰直跳。
原來,萬千大山后邊,竟然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小國,而他們的惡僧禪院就是這個國的國教。
這下,韓玉江輸的心服口服,他們區區一個州的宗門之力,怎么可能撼動對方。
對方身后,可是有一個小國家的支撐啊。
智杖法師見韓玉江一副被嚇怕了的模樣,越發的得意:“等會把你們帶回我們的寺廟,會有人給你們梯度,然后帶上腳鐐,只要通過考驗,就可以成為我們寺內真正的佛門弟子了。”
韓玉江皺眉:“還要帶上腳鐐?”
智杖法師點頭:“對,以示對你們的懲罰。”
韓玉江眼眸一轉,掏出一張支票塞到智杖法師手里:“那如果這樣...還用不用帶上腳鐐了?”
智杖法師看了眼支票,滿意的點了點頭:“呵呵,施主你真上道啊,好,到時我會為你說情的,腳鐐之刑就免了,只要面壁思過三年即可!”
韓玉江:...
周圍正準備掏錢的宗門弟子身軀一僵,又紛紛把鈔票揣回去了。
腳鐐就腳鐐吧...
眾人正說著,不遠處被砸出的坑洞內,再次傳出陣陣爆響,緊接著便是智窮法師的怪笑。
但這怪笑瞬間就戛然而止。
眾人摸不著頭腦。
誰贏了?
很快,一陣物體拖地的聲音傳出。
有人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