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戴慶宇目瞪口呆的望著被抽飛出去的師兄,整個人一激靈,直接跪了下去。
“大爺,饒命。”
戴慶宇哭嚎著,拼命的磕頭,他沒想到,學藝有成的師兄竟然也這么不堪一擊,實在想不到。
現在好了,小命都要不保了。
牧云看著戴慶宇,卻突然問道:“先回答我個問題,為什么你和你爹不是一個姓?”
戴慶宇急忙說道:“我隨我媽姓...”
“啪”
牧云又一巴掌,也將其抽飛了出去。
“對了,還有你。”
牧云轉身看向之前與小和尚戰斗的中年男子:“你叫什么?”
中年男子被牧云的實力嚇得都快尿了褲子,聞言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小的叫吳桑,她是小魚,他是劉溜。”
他說著,還不忘介紹身旁的女孩和粗獷漢子。
小魚和劉溜見到牧云,嚇得直哆嗦。
牧云呵了一聲,一巴掌將吳桑拍暈了過去。
“作惡者,早晚有報。”
周圍的冬雪谷惡人見狀,全都咧嘴后退,不過還有一些愣頭青大喊大叫的沖上前,想和牧云拼命。
“打死他!”
“竟敢欺負我們冬雪谷的人...”
但牧云只是稍稍散發出一縷強橫的氣息,頓時將這些人嚇得腿軟腳軟,只有伏地不起的份。
眨眼間,牧云便將這些惡人全都降服。
“小師傅,這個人情,我可還完了。”
牧云笑著說道。
倉頡嘉措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施主,人情還沒還,只在心,不在事。”
牧云搖頭笑道:“好雞賊的和尚,走吧,聽一聽你們大昭寺的故事。”
隨后,冬雪谷的惡人在牧云的命令下,全都待在大昭寺外,等待牧云對他們的審判。
沒有人敢跑,因為連在他們心里高高在上的戴慶宇,吳桑,甚至更加牛的李墓都跪了,他們逃了會更慘。
回到大昭寺。
牧云三人和倉頡嘉措,還有他的師兄盧夫嘉措來到一間佛堂。
“我平時只在這邊活動。”
倉頡嘉措笑著說道:“其他地方一般都不會去的。”
盧夫嘉措為牧云等人倒上茶水。
牧云笑了笑:“小師傅是想說說大昭寺的事,還是那個慕容白衣的事呢?”
提到慕容白衣,倉頡嘉措臉上的笑容一僵,嘆了口氣:“誒,女人,不好惹啊。”
“還是說說大昭寺的事吧。”
接著,倉頡嘉措便把大昭寺的過去娓娓道來。
原本的大昭寺香火很旺,周圍的十里八村,有事沒事便會過來上香。
可是后來,有一伙土匪遷移了過來,燒殺劫掠,無惡不作。
于是,大昭寺的主持便去與土匪頭領“講道理”。
這一講,就是三天三夜,最后土匪頭領直接被送去了西天,主持回到大昭寺也跟著圓寂。
這,便結下了不解之仇,土匪不斷的擴充勢力,大昭寺也不斷的進行著抵抗...
土匪無有窮盡,但大昭寺的和尚卻逐漸減少。
如此一來,過了二十多年,最后一屆方丈普惠大師眼見大昭寺就要斷了香火,于是和普賢大師聯手,窮極其畢生智慧,一連畫下百名舍利僧人圖,普賢大師繪圖,普惠大師以其所學鑄就神采。
最終,鎮魔塔大成,直接滅掉了十三位土匪頭子。
自此土匪便不成氣候,變成了現在的冬雪谷惡人。
而大昭寺,終究是元氣耗盡,老和尚相繼圓寂,附近的人知道內情,更不愿意讓親人過來當和尚,所以也就漸漸沒落了。
聽完倉頡嘉措的敘述。
牧云和王嫣然柳雯雯三人唏噓不已,雖然故事有些老套了,但確是實打實發生的事,令人感嘆。
倉頡嘉措呵呵一笑:“其實,施主能幫著除掉冬雪谷三惡,已經算是絕了冬雪谷惡人的根本,以后,他們也成不了氣候了。”
牧云笑了笑,客氣一番,然后說道:“既然如此,那牧云想與小師傅交換個人情,如何?”
“阿彌陀佛,求之不得。”
倉頡嘉措雙手合十,笑著回道。
“哦?你就不問問我,到底是何事?”
牧云詫異問道。
倉頡嘉措神秘一笑:“我當然知道,這不難。”
三天后。
“一二三,加油!”
“一二三,加油!”
冬雪谷的惡人們正在不停的勞作著。
他們在搭建一座祠堂。
另一邊,一些冬雪谷的惡人正在用泥土,泉水,香灰等物制作泥像。
此時的泥像已經快要完工,隱約能看出,面目竟與牧云非常相似。
不錯,這就是按照牧云的外表所制作而成。
牧云帶著三女還有倉頡嘉措在遠處看著。
“施主,以后小和尚定然給你早晚三炷香。”
倉頡嘉措呵呵笑著,有了牧云這像,就算是一年一次,效果也是強橫無比,因為,牧云還活著...
只要這像顯靈了,牧云即使遠在天邊,也能感應的到,就會趕過來。
這就相當于一個報警器。
牧云忍俊不禁:“小師傅,你高興的太早了,這神修之術,我還沒入門,暫時沒有用的。”
倉頡嘉措無所謂的說道:“反正留個念想先,戴慶宇等人已經被施主你廢了武功,不成氣候。”
“經過這次的事,我相信,冬雪谷的惡人們短時間內也不會有別的想法了。”
“剩下的,就讓小和尚度化他們吧。”
這時,柳雯雯插嘴道:“你們怎么說的云里霧里的,姐夫,那泥像真的能活過來?”
牧云搖了搖頭:“現在不行,以后說不準。”
“行了,事情已了,我也該繼續度蜜月了。”
王嫣然掩嘴笑道:“我覺得這樣的蜜月比單純的游玩更有意思呢。”
“你滿意就好。”
牧云拉著王嫣然的手,向倉頡嘉措和盧夫嘉措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阿彌陀佛,施主,請慢走。”
身后,倉頡嘉措和盧夫嘉措深深的向牧云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