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云帥!”
玄鴿鄭重的應下。
這時,野狼向韓振眨了眨眼,二人向牧云行了一禮,然后各自走向一間至尊套房。
饒是玄鴿,也架不住臉色發紅,她上前一把揪住野狼的耳朵:“你要做什么?誰讓你們一人一間房的?”
“又皮癢了不是。”
野狼急忙夸張的喊道:“玄老大,怎么了?您可不能冤枉我啊,我哪里有得罪您了。”
“你難道不和牧老大睡一個房間么?”
野狼的話又粗俗又直白,直把玄鴿臊的招架不住。
與牧云同住,其實玄鴿并非沒有過,過往,二人在邊疆并肩作戰執行任務的時候,同吃同住,有個地方遮風擋雨就已經不錯了,哪還在意什么男女之別?
不過,彼一時此一時,現在即使玄鴿是牧云的貼身保鏢,也不好正大光明的同住一屋。
尤其,在昨日她還抱了牧云,心虛的很...。
想到這里,玄鴿一拳砸在野狼的腦袋上:“就你聰明,就你有眼色!”
野狼腦子被錘的嗡嗡作響,心道玄鴿手勁是真大,他已經二階巔峰實力,身體素質遠超常人,沒想到被玄鴿隨手砸兩下,都疼的不行。
“玄老大,我錯了,我錯了,我和老韓睡一起還不行嗎?給您騰個房間。”
玄鴿這才放下野狼:“算你識相,快滾。”
野狼慌忙尋了一間至尊套房走了進去。
走的時候,還在小聲嘟囔:“誒,和老韓一個房間,還怎么要特殊服務啊。”
玄鴿耳聰目明,聞言狠狠的啐了一口:“不要臉。”
韓振眼見玄鴿望了過來,二話不說,跟著進了野狼的房間。
牧云這時笑道:“這兩位就叫給你了,給我好好的操練調教,往死里弄,沒問題的。”
“不然,野狼性子輕浮急躁,韓震呆板傲氣,早晚得給我惹麻煩。”
玄鴿立即鄭重的回道:“遵命,云哥。”
“好,你也去休息吧。”
說罷,二人各自回房休息。
......
與此同時,京都內城
恭親王府
大管家包童黑著臉,匆匆回到屬于他的行宮。
幾名仆人見到老爺神色不悅,都嚇的膽顫心驚,大氣都不敢喘。
“少爺在哪?”
包童寒聲問道。
“老爺,在依翠院。”
包童哼了一聲:“孽障,就會惹事,梁御醫來了么?”
仆人恭敬回道:“來了,正在給少爺診治。”
包童頷首,徑直來到了依翠院。
此時依翠院里三層外三層來了不少親戚仆人,這些都是前來看望少主包炎天的。
見到包童回來,眾人急忙讓開道路,紛紛表示勸慰。
包童目不斜視,只是輕哼一聲表示回應,然后走進了樓內。
“哎呀,哪個天殺的,這是想斷我們包家的根啊!”
“你看看你,派出的保鏢都是什么貨色,連自己兒子都保護不好,我跟你說,天兒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拼了。”
包童剛進樓內,就聽到他兒媳婦甄云在數落兒子包遠先。
包遠先也不還嘴,就是一直不停的嘆著氣。
這時,小廝報了一聲號:“老爺回來了。”
一聽包童回來了,甄云又跑過來哭嚎著向包童訴苦。
“老爺,你可得為天兒做主啊,你不知道,天兒被打的有多慘,這人歹毒的很,他是想斷包家的根啊。”
“老爺,不能放過那些歹徒啊,還有那個勾引天兒的婊子,也得一并處理了,不然您的面子往哪擱啊。”
“老爺,你可是堂堂恭親王府大管家,他們這是在打你的臉啊。”
“去去去,一邊待著去,別煩我。”
包童聽著刺耳的哭嚎聲,不禁頭疼起來。
一把將甄云推到一邊,然后狠狠的看了眼他那個只會遛鳥,不爭氣的兒子,哼了一聲,推門走到內房。
“老爺。”
老成持重的客卿秦五月正守在內房的大門外,見到包童回來,恭敬的行了一禮。
一直黑著臉的包童破天荒的露出一絲笑意,點了點頭:“天兒怎么樣了?”
秦五月眉頭微微皺起:“剛剛梁御醫說,穩妥起見,少爺最好在床上躺上一個月,否則可能會影響未來的男性功能。”
“啪”
包童一掌將旁邊的檀木桌拍成碎片,眼眸兇芒連閃:“竟然如此歹毒,查過是誰干的了么?”
“是否有三皇子在背后撐腰?”
秦五月搖頭回道:“和三皇子應該沒有關系。”
“根據消息來報,是江城的一位集團總裁,名叫牧云,少主的飛機途徑江城的時候,他便上了飛機,之后因為少主看中一個內務府請去制衣的女工,想要臨幸的時候,被這個牧云給撞到了,然后發生了沖突。”
“現下,這個牧云正落腳在君庭酒店。”
包童聽到制衣女工四個字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之色:“云帥將至,內務府正準備為云帥定制龍袍,女工就算了,不要尋她麻煩。”
“至于這個牧云,真的沒有三皇子在搗鬼?按理說,派去保護天兒的保鏢可都是高手,天兒的身手也不弱,別說區區江城來的土鱉,就是冀州的宗門高手,也沒幾個能讓天兒毫無還手之力的存在!”
包童尤不相信,還是覺得牧云的來歷有問題。
不得不說,包童的預感是對的,可惜,若牧云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來歷,別說是包童,就算是恭親王,也絕對查不出什么來。
秦五月點頭贊同:“這個牧云是個高手,根據保鏢們的說法,少主當時連反抗都不做不到。”
“不過,也可能只是隱藏的高手,我剛剛讓人徹底的查過,這個牧云不僅在江城有自己的集團,還持有整個九州各大電臺影院的股份,是個強人,但確實與三皇子沒有關系。”
包童眉頭一挑:“哦,還有這么回事。”
他想著,旋即一拍額頭,恍然大悟:“對啊,我說他的名字怎么這么耳熟,鬧了半天,春節檔的電影就是他搞的,呵呵,很好,這么高調,還敢招惹我們包家,不知天高地厚。”
“秦五月,你帶足人馬,去君庭酒店,給我把他抓回來,我不僅要親自剝了他的皮!還要他的股份。”
“那電臺影院的股份,也正好拿來孝敬恭親王。”
秦五月眼睛一亮,笑道:“眼下正是太子與三皇子暗暗較勁的時候,若我們能把這股份弄到手送給恭親王,那么恭親王在太子那里的地位,將會更加穩固了!”
二人對視一眼,同時笑了起來。
“如果那小子敢反抗,就挑斷手筋腳筋,留口氣在就行。”
包童大手一揮:“速去速回。”
“是,老爺,我這就去。”
秦五月恭敬的行了一禮,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