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獄卒跑的氣喘吁吁,來到典獄官面前。
“其中,其中有一個我認識,是云然集團的總經(jīng)理,王嫣然!”他又是興奮,又是激動的說道。
王嫣然的形象,曾在冀州轟動一時,雖然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被人遺忘,但還是有不少的人記得。
這名獄卒就曾是王嫣然的粉絲,所以一眼便將其認了出來。
“王嫣然?可是當(dāng)真!”
三公子眼睛一亮,身為春城隱秘勢力的老大,他心思何等敏銳,瞬間捕捉到了機會!
若能將王嫣然控制在手中,還怕牧云不就范?
這,絕對是個翻盤的希望。
那獄卒沒想到三公子反應(yīng)這么大,急忙回道:“是真的,我是她的粉絲,不會認錯。”
三公子聞言,心情頓時舒暢起來,哈哈大笑,看向監(jiān)牢中的牧云:“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牧云,看來你作孽了啊,老天都不幫你。”
梁光也跟著站了起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瑪?shù)拢献影卓念^了。”
三公子不悅的對梁光哼了一聲:“還想對我開槍。”
梁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弟這不是被逼無奈嘛,要我說,都怪這個牧云,哼,一會定要打斷他的狗腿。”
三公子轉(zhuǎn)頭對牧云冷笑道:“牧云,一會看我如何擺弄你媳婦的,哈哈,對了,錄像機還在這,定要記錄下來,到時發(fā)到網(wǎng)上,讓人都看看,王嫣然有多浪。”
梁光推了下三公子的肩膀:“公子,完事可以抓回你的嬌麗閣,什么時候想玩就什么時候玩,哈哈。”
“梁城主說的有道理!”
三公子壞笑著。
此時,牧云來到監(jiān)牢欄桿前,雙目閃爍著寒光,沉聲向那名獄卒問道:“你憑什么確定那位是王嫣然?她一個女流怎么闖的進來。”
那獄卒被牧云一看,不知為何,頓時心虛起來,老實的回道:“我之前在電視上見過她。”
“還有,她身旁有位身材偏矮的女子,很厲害,她還管那個女子叫田田。”
田田,正是那名貼身保護王嫣然的鴿王。
三公子得意的笑著:“哈哈,牧云,怎么樣,這回信了吧。”
“你放心好了,一會等我把她抓住,扒光衣服讓你當(dāng)面確認,嘖嘖嘖,不過你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玩了,哈哈。”
隨著王嫣然的出現(xiàn),三公子與梁光手上頓時有了可奠定勝局的籌碼,三公子既不用下跪,還能翻盤,又能當(dāng)著牧云的面狠狠羞辱他的女人。
這種感覺,實在是暢快淋漓。
牧云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如果王嫣然傷了一根毫毛,我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三公子哼了一聲,邪笑道:“都這樣了,你還敢兇,還是先想想自己吧。”
“如果不想你老婆死,就讓你的手下把發(fā)到網(wǎng)上的信息全都刪掉。”
他話音剛落,便見牧云后退幾步,一個沖刺,一腳踏在欄桿上。
“嗡”
欄桿顫了幾顫,旋即恢復(fù)正常。
三公子等人先是嚇了一跳,待看清后微微一愣,旋即明白,牧云竟然想破壞欄桿逃出去!
“哈哈...。”
眾人捧腹大笑,三公子更是笑的前仰后合:“你..你腦子是不是被惡九徒打傻了?”
“竟然想破壞大牢負四層的欄桿?你可知道,這些欄桿是用什么做的,傻B。”
牧云沒有氣餒,后退幾步,再次沖刺,又是一腳踏在那根欄桿上。
“嗡”
欄桿打著顫,出奇的柔韌,絲毫沒有損壞的跡象。
梁光笑出了眼淚,拿袖子擦了擦:“哼,我們大牢負四層的欄桿全都由特殊金屬制成,想暴力弄斷?簡直是癡心妄想!”
“虧得剛才為了你,殺了跟隨我多年的管家,老子真是虧到家了,我和你說,要是不下令讓你那些人停止爆料,我...嘿嘿,我不僅要上你的馬子,我還要把她脫光了吊在我們城主府的墻上。”
梁光和三公子以及小六三人,望著牧云的目光充滿了戲謔,就好像在看小丑表演。
牧云冷冷的望了梁光一眼,沒有回話。
他面容恢復(fù)沉靜,這次沒有再后退,而是屹立于欄桿前,靜靜的看著那跟欄桿,好像已經(jīng)放棄了。
三公子拍了拍手:“行了,耍猴耍夠了,就讓我看看我的小嫣然去,老子的小弟弟都要等不及了,哈哈。”
“一會可要好好寵幸一下。”
三公子的話音剛落,那聽到牧云寒聲說道:“記住你說的話。”
說著,便見牧云抬手輕撫著那根欄桿,漆黑的眼眸隱隱閃動著一絲絲銳芒。
“萬物皆有破綻,只要打破均衡,便會迅速潰敗。”
三公子被牧云的表情嚇了一跳,旋即閃過一絲惱怒之色,譏諷的回道:“你羅里吧嗦說什么呢...。”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感受到了牧云周身散發(fā)出如淵似海般的磅礴氣勢。
這股令人心悸的氣勢環(huán)繞著牧云,旋即沖天而起,震撼了整座監(jiān)牢。
三公子,梁光,小六,年輕的典獄官,以及縮在角落里的惡九徒,乃至于剛剛從之前氣勢驚嚇中緩過來的負四層各大邪惡罪犯,全都雙腿一軟,跪了下來。
“給我破!”
牧云怒吼一聲,揮出重拳。
這一拳,氣勢沉重,還挾著勁風(fēng),如流星般砸在了那根欄桿上。
“嗡”
“咔...。”
那欄桿終于承受不住牧云的擊打,“咔”的一聲斷為兩截。
“什么!”
眾人目光中充滿了震驚,難以置信。
幾十年都沒出過問題的負四層,今天竟然被牧云一拳砸斷的欄桿!
一時之間,所有人腦子都宕機了,三公子更是被嚇得失了禁,尿了一褲子,目瞪口呆的看著那根斷了的欄桿,嘴里無聲的嘀咕著:“不可能,不可能,怎么會這樣。”
牧云冷冷的看了眾人一眼:“記住我說過的話。”
說罷,人影一閃,消失不見,顯然,接應(yīng)他妻子去了。
直到牧云消失在負四層,三公子等人才漸漸回過神來,暗暗松了口氣。
太可怕了!
牧云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三公子等人的想象。
三公子和梁光的臉色都陰沉的要死,一股絕望的情緒從心底涌出,有種突然從天堂跌入地獄的感覺。
這時,年輕的典獄官突然指著監(jiān)牢,驚恐喊道:“不好,監(jiān)牢壞了!”
眾人循著他的目光看去,發(fā)現(xiàn),監(jiān)牢中的惡九徒,全都抬起了頭,望著那個可容人穿過的監(jiān)牢出口。
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