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眾人看著被按在桌子上的王蓉,不忍直視,卻也沒人敢站出來。
王蓉則拼命的掙扎,她雖然已經做好了以后被人指指點點的準備,可是卻不想當著眾人的面被如此羞辱,她想保留自己最后一點尊嚴。
可是,錢老大孔武有力,一把就給她按住了,威脅道:“怎么,反悔了,只要你還錢我現在就放了你。”
還在掙扎的王蓉身軀一顫,最后終于不再掙扎,無力的爬在了桌子上。
“哎,這才對嘛,乖乖的,把大爺伺候舒服了,沒準給你們抹點零頭。”
錢老大淫笑著,開始動手動腳。
“不行,我和你們拼了。”
王東山看的睚眥欲裂,剛想上去拼命,身后又挨了一腳,再次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只能絕望的看著錢老大羞辱王蓉。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
“怎么回事?”
錢老大提上褲子問道。
很快,便看到一個穿著紅黃袈裟,手持禪杖的王向東帶著一群警衛走了進來,后面尾隨著錢老大的小弟們。
“老大,這群警衛太兇了,我們攔不住。”
一個小弟向錢老大報告說道。
錢老大點了點頭,擺了擺手讓其站到一旁。
“哼,王家豈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
王向東將手中的禪杖往地上一砸,冷哼一聲,目光不善的看著錢老大。
“放下武器,放下武器,你們想造反么?”
一眾警衛舉著槍指著錢老大的小弟們,厲聲喝道。
王家眾人眼見來了救兵,紛紛站起了身,長長松了口氣。
王秋荷感慨萬分:“還是王哥靠譜。”
她想到了王向東當家主的時候,那時的王家,要多風光有多風光,可現在...誒,一言難盡。
王家眾人都露出緬懷的神色,看著穿袈裟拿禪杖的王向東也不那么的刺眼了。
錢老大看著王向東皺起眉頭:“禿驢,你是哪來的,活夠了?”
“還有你們,哪的片警,該干什么干什么去,管什么閑事。”
領頭的警衛隊長嚴肅的說道:“我就是管這片的,懷疑你們私闖民宅,跟我走一趟吧,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敢!”
錢老大虎目圓瞪。
“我憑什么不敢?”
警衛隊長針鋒相對。
兩伙人眼看就要打起來了。
王向東在一旁冷笑道:“王家雖然敗落了,但也不是你們這群阿貓阿狗能動得了的,王隊長,把這些人都送到大牢里,我答應你的事,肯定能辦到。”
王隊長自信一笑,向王向東點著頭:“王家主放心,這事就交給我吧,對付這些小嘍啰,不過輕而易舉的事。”
說著,竟然掏出手槍,指向錢老大:“聽到沒有,敢反抗我就崩了你。”
一眾警衛也紛紛掏出槍來。
錢老大的小弟們頓時有些懵了。
他們拿的是什么?只是鐵棍而已,可對方卻持著槍,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都蹲下,抱頭,速度點。”
在一眾警衛的催促下,眾多手下只好蹲下抱頭,不敢硬剛。
王向東哈哈大笑:“你們這群廢物,還學別人要賬,吃屎去吧,老子要不是信了佛,定然一鐵拐敲碎你們的腦殼。”
王家眾人也開始對著錢老大以及他的那些小弟破口大罵,有的甚至還趁機動手踹了幾腳。
王超拍了拍身上的灰,得意洋洋的看著錢老大:“錢老大,呵呵,剛才不是挺囂張,挺威風么,怎么樣,現在不行了吧。”
“我說啊,就你這實力,怎么有臉來要賬呢。”
“現在你給我豎起耳朵聽好了,一個人五萬,叫你們的公司過來贖人,否則,全都抓進大牢,一輩子也別想出來。”
他這下不禁不想還錢,還想從錢老大這摳上一筆。
整個大廳里,差不多有四十多名手下,如果錢老大真的要公司拿錢贖人,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要債沒要成,反而搭進去二百多萬,如果真的這樣,錢老大恐怕也不要在江城混了,抓緊跑路吧。
錢老大的眾多小弟們都變了臉色,沒想到事態會發生這樣的變化。
反倒是錢老大,臉色依舊鎮靜,從貼身的衣兜里掏出一張字據對那位王姓警衛隊長說道:“我這是正規要賬,這里是欠款的字據,只要把錢給我,我立即就走。”
“請問,我違反那個九州律法了。”
“欠款字據?我看看。”
王隊長上前拿起字據看了看,突然冷冷一笑,撕拉一聲,將其撕壞,然后還補了幾下,直到將字據撕成了碎片。
“現在,你還有字據么?”
“你,卑鄙!”
錢老大怒喝一聲。
王隊長不屑的笑著,王家的眾人也紛紛得意的笑了起來,終于出了口惡氣。
王向東拍了拍王隊長的肩膀:“不錯,王隊長這招真是絕了,下次有機會,一定好好幫你美言幾句。”
王隊長笑了笑:“小意思,對付這些廢物,我們警衛隊向來都很拿手。”
“看來,這事沒法善了了。”
錢老大臉色非常難看,目光冷冷的盯著面前得意洋洋的王家眾人。
王超重重的哼了一聲:“廢什么話,趕緊打電話讓你們公司拿錢贖人,再磨嘰就直接抓走。”
一眾警衛聞言又取出手銬,準備將這些人給銬起來。
錢老大深深的呼了口氣:“好,這是你們逼我的,這位警衛隊的隊長,你可認識此物。”
說罷,他從兜里掏出一個方磚一樣的黑色小金屬牌丟到桌子上。
只見這個小金屬牌上面刻著五個大字:搬磚者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