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在半個月前,牧云的名字還只是在江城的上層所流傳,那么今天,整個江城的人恐怕沒有沒聽說過牧云的了。
一個被虎豹軍軍長司徒冠群親自通緝的商界大佬!
不管怎樣說,能被大象針對的,絕對不可能是一只螞蟻。
高超做夢也沒想到,這個傳說中的商界大佬竟然就是眼前這位開車的年輕人。
年輕的都有些過分了。
牧云淡淡一笑:“高老哥,我這阿姨和姨夫都急著出城,我速度要加快了,你忍著點。”
“嘿嘿,不礙事...!
高超的話被突如其來的加速給憋了回去。
三分鐘后,江城醫院。
牧云嫌掛號麻煩,直接給高超送進了急診科,他雖然一直忍著,但臉色都青了,牧云又怎會看不出來?
“這位先生,請問您與病人是什么關系?”
一位護士向牧云詢問道。
“萍水相逢,這位高先生狀況如何?我還有事,能不能先離開一會?”
牧云看柳文斌一直焦躁的來回走,于是向護士詢問道。
“呃...是可以的,這位高先生只是內臟有些出血,沒有生命危險,但需要住院,不過,能不能請您把費用先交一下?”
“好”
牧云隨手抽出一張定額卡,交給護士:“麻煩這位美女了,這卡里有五百萬,先用著吧,我趕時間,一會回來!
說罷,帶著柳文斌一家匆匆離去。
“五...五百萬?”
那護士拿著卡,感覺難以相信。
車上,柳文斌看著牧云又氣又無奈,想到剛剛那五百萬,他的心就痛。
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牧云就是那個酒肉臭的朱門。
在牧云特意的加速下,很快便接近了城門。
柳雯雯看著開車的牧云戀戀不舍,說道:“牧哥哥,等你有空能來春城找我玩么?”
眼見分離,柳雯雯不再稱呼牧云為“姐夫”,竟然和王嫣然一樣,直呼“牧哥哥”,這讓孫苗柳文斌二人臉色一黑,頗有種自家養的白菜,非得讓人家豬拱的感覺。
牧云臉上的寒意有所消散,淡淡一笑:“好,等有機會一定去!
“一言為定哦,我覺得,我們很快就能見面了呢,嘻嘻!
柳雯雯笑著,露出兩顆小虎牙,煞是可愛。
柳文斌心里冷哼一聲:再想見面?等頭七吧。
這時,孫苗指著站在城門邊,同樣穿著白袍的士兵說道:“小云,就是他倆,不僅路過的人要刷身份證,還要每人收取五百元的過路費,否則就不讓走!”
柳文斌也是氣憤不已:“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敲詐,當真視九州律法為無物!
“牧哥哥,我們要不要下去教訓他們一頓!
柳雯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
“不用。”
牧云回道,直接再次踩下油門。
“嗡...嗡...!
汽車的發動機發出宛如野獸般的吼聲,速度直線上升。
柳文斌頓時慌了起來:“不能沖卡,不能沖卡,不然會被警衛部抓的,到時又得麻煩!
孫苗也附和道:“是啊,小云,快停下,聽姨的話!
哪知牧云淡然一笑:“沖卡?為什么要沖卡?”
這此時,那兩名白袍士兵正在城門處收取“過路費”,他倆一人拿著儀器,檢查路人有沒有與牧云有關的,一但發現,一律不準出城。
另一個人則持著一桿槍,臉上帶著得意的冷笑,不斷的向過路的車輛行人要錢,凡是沒錢的,也一律不準出城。
這時,有個開著奔馳的中年婦女高聲質問道:“你們憑什么收錢?我們已經交過出入城的費用了!
持槍的士兵把槍一端,冷然道:“如果不掏錢,我就會懷疑你與牧云有關,拒絕出城,當然,你也可以強行闖一下試試,看看是你的車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另一個士兵賤笑一聲:“要怪,就怪牧云,誰讓他招惹了我們軍長,不然,我們又怎么會來這守卡?你說說,我們在這給你們一個個測,這儀器不要錢,我們的時間不是成本?”
“一個人五百,不多吧?”
眾人看著士兵手上的槍,哪敢說多?不過在心里罵著這些士兵的同時,也紛紛記恨上了牧云。
“這個牧云也是,惹誰不好,非要惹這些兵痞,害的我也跟著掏錢,可惡。”
“誒,自認倒霉吧,反正那個牧云也沒幾天活頭了!
隨著一個個路人出城,兩名士兵臉上都樂開了花,這一天就是幾千萬的收入,足夠他們一個團去會所玩一個月的了。
正當兩名士兵想入非非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陣轟鳴聲。
“什么東西?”
他倆轉頭一看。
只見一輛造型奇怪的銀色轎車飛一般的沖了過來。
周遭的路人也都紛紛看了過去,咋舌道:“開這么快,想去投胎么?”
車上
柳文斌大聲叫著:“太快了...要撞墻了!”
他雖然看過牧云飆車撞飛石頭的視頻,但卻沒想到,有一天會如此身臨其境,一顆心都快跳了出來。
而孫苗早就捂上了眼睛。
“嘭”
只聽一聲巨響,牧云的車直接撞在了城墻之上,引來一片嘩然。
而那兩名虎豹軍的士兵,就像被打死在墻上的蚊子。
整個尸體都扁了,血肉模糊,飛濺四射的血沫肉塊散落一地,看上去觸目驚心。
通道內的眾人先是一愣,隨后全都嘔出起來。
場面,實在太血腥了。
牧云輕松的靠坐在座椅上,還調整了下椅子的角度,然后輕輕按了下喇叭,扭頭對柳文斌一家笑了笑,說道。
“孫姨,姨夫,還有小妹,祝你們旅途愉快,歡迎下次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