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樊總管,正是之前因牧云被城主燕心槍決的樊塔的哥哥。
二人早已結下梁子,不過牧云全然沒有把他放在心中。
“云哥,這位是城主府的樊總管。”
荒君急忙向牧云行禮,并介紹道。
樊總管仿佛被踩到尾巴的貓,直接指著牧云的鼻子破口大罵,并冷笑道:“原來你就是這家集團的掌控者,看老子怎么收拾你的。”
牧云眉頭微皺,這個死胖子似乎認識自己,并且還有仇怨的樣子。
“黃熊,給我拿下。”
“遵命。”
黃熊上前一把揪住樊總管的衣領:“小子,來來來,老子問你點事。”
說著,也不顧樊總管的大呼小叫,直接將其拖到一旁的房間,開始親切詢問起來。
緊接著慘叫一聲比一聲高,好似殺豬一般。
荒君苦笑的聳了聳肩,對于這種情況,他更喜歡以計謀周旋,俗稱大陰筆,而牧云此時心情不好,顯然做法更粗暴。
“燕心死了。”牧云直接說道。
“哦。”
荒君眨了眨眼,從兜里掏出一顆煙抽了起來。
煙霧彌漫之中,這位縱橫沙場的智將努力的咧了咧嘴,笑了笑,說道:“云哥,這次能不能讓我來動手?”
放下煙,荒君舔了舔略顯干燥的嘴唇:“他畢竟曾是我荒字軍的兄弟,也算是我的小弟,現在小弟死了,我這個當哥的,怎么也要有所表示。”
牧云點了點頭,他知道,在荒君平靜和理智下,同樣隱藏著熾熱的情感。
很快,黃熊拖著幾乎不成人樣的樊總管走了出來,擦了擦身上的血跡,說道:“是劉燕飛的手下,一個叫鄧富的人牽頭的,并且,似乎還對云然公司有所針對,現在那個叫鄧富的應該還在百富酒店。”
牧云眼中殺機一閃而過,對黃熊說道:“很好,你留在這把他處理了,我帶荒君去看看。”
“屬下遵命。”
黃熊露出興奮的神情,低頭看向樊總管:“樊總管,看來咱倆緣分未盡啊,哈哈...。”
“不要,不要,我可是城主總管,求你了,放過我吧。”
樊總管大喊大叫著,拼命的掙扎,但還是被黃熊推拽著,拉向內間。
只見地上淌著一道觸目驚心的血跡...。
......
牧云帶著荒君直奔百富酒店。
到了酒店,牧云按照剛剛玄鴿給的地址直接上到酒樓,來到了1009房間前。
牧云伸手輕輕在門鎖的一點,直接將其震碎,然后推門而入。
此時套房的里屋,鄧富正興致勃勃的和哈德商量接下來的行動。
“那條狗不是入贅的么?我們找個時間把他媳婦綁過來,咱們錄一個超長版的電影,然后直接發到網上,二十四小時循環播放,他不得被氣死?不過,得給我的臉上打個馬賽克,不然以后在外面被人認出來,多讓人難為情啊,哈哈。”
哈德面無表情的應付道:“你還會難為情?”
“又被你看破了,當然不會啦,不過要把我P的更英俊一些,誒,說的我都蠢蠢欲動了,要我說就今晚吧,你想想看,他今天集團被封,一會云然公司也會被封,然后媳婦被綁票,這該多刺激啊,是不是。”
鄧富一邊說著,眼睛都亮了起來:“不知道他媳婦漂不漂亮,要不長的丑的話,就你上,我給你錄像。”
哈德嘴角抽動兩下,沒有接話,而是轉過話題:“別太過分,萬一他通過考驗,就是我們的同伴了。”
“同伴?同伴的女人...嘿嘿。”鄧富說著,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
而此時,站在門口的牧云轉頭對荒君說道:“看來,你別想自己動手了。”
荒君聳了聳肩:“那一起吧。”
就在這時,哈德臉色一變,沉聲說道:“有殺氣!”
話音未落,便聽到“砰”的一聲,房門被一股巨力直接撞開,凌空之際便散成了碎片。
牧云一馬當先,直沖而入。
“是你!”哈德心膽俱寒,但還是猛的竄上前去,一拳揮出,擊向牧云的臉頰。
鄧富二話不說,直接從懷中掏出一把迷你手槍,指向牧云。
牧云面對哈德的進攻,冷笑一聲,眼中兇芒大閃,后發先至,抬手一指點在哈德的胸口之上。
“噗嗤”
哈德后心處頓時涌出大量的鮮血,身軀一軟,直接栽倒在地,生機斷絕。
眼看身為超級高手的哈德一招被滅,鄧富嚇的魂不附體,下意識的對牧云扣動扳機。
可是,他卻發現,握槍的手掌突然脫離的手腕掉到了地上。
“啊!”
鄧富握著不斷往出噴血的斷腕之處,直接慘叫起來。
他痛的大口大口的喘氣,瞳孔收縮,看著宛如神兵天降的牧云二人,急忙說道。
“這位大哥,你贏了,恭喜你,以后整個江城就由你來負責,我定然會在三少爺面前為你美言幾句,只要得到少爺的賞識,金錢,美女,要什么有什么。”
牧云緩緩走到鄧富面前,直接說道:“給劉燕飛打個電話。”
鄧富一顆心終于落了下來,只要牧云成了少爺的手下,應該就不會殺他了,于是急忙掏出了手機,開始撥打劉燕飛的電話。
很快,電話被接通。
“鄧富,什么事?”
電話那邊傳來劉燕飛懶散的聲音。
牧云奪過電話,開口說道:“劉燕飛,是你下令殺了燕心?”
電話那邊的劉燕飛聽到牧云的聲音,略微一想,便知道是誰,于是他笑著說道:“燕心?莫非是江城的城主?”
“就是他,現在我最后問你一句:是不是你下令殺的他!”牧云的聲音轉厲。
“呦呦呦,好兇啊,是不是我又如何,你能拿我怎樣?再說,不過是一個城主而已,死了又如何,再提一個上去不就得了。”
“咦,你怎么會拿著鄧富的手機,莫非你又贏了!”
“有趣,我越來越欣賞你了,來當我的狗吧,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
對于劉燕飛來說,無論是燕心還是鄧富,死與不死,或者是因為誰死,都不會在意,對于他來說,狗,都是用來戲耍,用來利用的,至于狗咬死了誰,只能怪自己倒霉。
這是完全的漠視,視人命于螻蟻。
牧云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你喜歡玩是吧,來江城,我在這里等你,看最后誰會死!”
劉燕飛一邊哈哈大笑,一邊拍著手,使得牧云的話筒里發出啪啪的響聲。
“小子,你很狂,像一匹烈馬!很好,我已經迫不及待的和你好好玩上一場了,洗干凈等著我吧。”
“順便提醒你一句:我看中的狗,沒有一個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說罷,他便直接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