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的姐姐也很漂亮呀!我都沒有打她的主意!”秦朗無奈的說道,“因為從來都是漂亮的美女打叔叔的主意!”
小屁孩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說道:“叔叔你少臭美了,雖然你長得很帥,可是臉皮真的太厚了!”
說著,小屁孩忽然壓低了聲線,再次問道,“叔叔,你真的是一名警察嗎?”
“噓……”秦朗也壓低聲音說道,“其實叔叔真的是一名在逃犯!”
小屁孩不禁張大的嘴巴,一臉懵逼的表情,估計一時半會兒有點反應不過來。
幸好他媽媽上完廁所回來了,不知道是不是上完廁所之后裙子提高了一些,下面露出一雙潔白圓潤的腳踝,顯得優(yōu)雅而動人。
秦朗不由得眼前一亮,透視眼居然不受控制,自然而然地激活了,映照出少婦裙內(nèi)的曼妙身材,豐滿而多汁,和青澀的少女截然不同。
看著她風姿綽約嫵媚風流的模樣,秦朗不自覺地感覺到丹田內(nèi)一陣燥熱,紫陽真火瞬間熊熊燃燒起來。
猛然間,他的眼前有一個小小的拳頭晃動了幾下,卻是小屁孩對他揮舞著拳頭,威脅道:“不許再看我媽媽,你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好惡心。”
秦朗有些失態(tài),暗想這樣確實有點不太禮貌,不過他嘴上卻嚴肅地道:“小屁孩,你知不知道這樣對著別人揮拳頭是很不禮貌的啊?”
小屁孩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哼!你這樣緊盯著一位漂亮的女士這樣流口水才是很不禮貌的行為,而且,我不叫小屁孩,我的名字叫蕭強!”
“那你媽媽呢,她叫什么名字?”秦朗隨口問道。
小屁孩道:“你笨死了!我隨媽媽姓,我姓蕭,我媽媽當然也姓蕭啊,她叫蕭百合……”
“蕭強,你怎么和叔叔說話呢?!”這時候,少婦坐了下來,一股香風飄然而來,引人遐想。她再次向秦朗和魏婷道謝,“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二位了!”
“不客氣。”秦朗問道,“你們這是去哪里?”
“我和媽媽要去龍城,去見……爸爸!”蕭強的聲音忽然黯淡了下來,“我從沒見過爸爸,叔叔你說我爸爸會不會不喜歡我?”
“孩子隨母姓?千里尋夫?”秦朗心想這大概又是一段悲傷的故事,他忍不住安慰道,“怎么會,像你這么聰明可愛的孩子,我這個陌生人看到都忍不住喜歡!何況是你爸爸?”
蕭強開心的笑起來道:“媽媽也是這樣說的。”
少婦蕭百合輕輕的擁抱著孩子,眼中閃過一絲黯然道:“這孩子還沒見過他爸爸的樣子,是我一個人帶大的,所以被我慣壞了。”
魏婷卻有不同的意見:“我倒是覺得這孩子很有勇氣,一般孩子和陌生人說話都會害羞,你看蕭強說的頭頭是道,還會下意識的想要保護媽媽,長大以后肯定差不了。”
“叔叔,你和姐姐要去哪里呢?”
“我們?nèi)埑钦乙粠蛪牡坝憘!鼻乩市τ氐馈?
“呀,那和我們順路呢!到時候我可以幫助你們討債哦!”蕭強再次晃了晃小拳頭,頗有行俠仗義的作風。
龍城終于到了,雖然這里已經(jīng)處于北方,可是卻沒有半分涼爽。
時近午時,太陽炙烤著大地,一股股的熱氣撲面而來。
魏婷與蕭百合一路上聊得投緣,下車前各自交換了手機號碼,方便聯(lián)系。然后就在車站告別,約好有緣再聚。
熊孩子和秦朗、魏婷混的熟了,揮手和二人再見:“叔叔、姐姐,以后歡迎你們來我家做客,媽媽做飯可好吃了!”
看著母子二人離去,魏婷才吃醋的擰了秦朗一把說道:“你個色狼,看著人家漂亮的媽媽眼睛都直了!”
秦朗悄悄地道:“我意志力算好的了,只是眼睛直了而已,如果別的地方直起來,那就容易犯錯誤了!”
魏婷聽明白了秦朗的話中有話,啐了他一口罵道:“呸,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秦朗裝瘋賣傻說道:“狗嘴還能吐象牙?你倒是吐一個我看看?嗯,別說,你這嘴巴里的吐沫都有一股玫瑰花的香味,聞著就像是戀愛的氣息……”
魏婷被他調(diào)戲的小臉緋紅,偏偏心里極為享受,罵道:“討厭,你真惡心。”
魏婷背起坤包,扭頭就走,高跟鞋拍打在地面上,發(fā)出噠噠噠的清脆響聲,秦朗追上她,挽住了小蠻腰摸索著說道:“美女,你是不是誤會了,我是說如果舌頭直起來的話,就該說話含糊不清,犯錯了!”
魏婷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保證剛剛就是這個意思嗎?”
秦朗咧嘴一笑,鄭重其事的說道:“就是這個意思!”
魏婷警校高材生,怎么會被邏輯問題打敗,她鄙視的說道:“難道看見美女舌頭也會直嗎?”
恰好旁邊有一名男旅客一邊吃冰棍一邊看魏婷,秦朗就偷偷指著他說道:“你看看舌頭會不會直!”
那名旅客一邊舔著冰棍,一邊看著美女,表情不算淫蕩,可動作卻實在曖昧可氣,一根舌頭伸的直直的,不斷搜刮吸收冰棍上的涼氣,一臉很過癮的表情。
魏婷被秦朗用事實打敗了,卻不肯服輸?shù)恼f道:“你們男人真惡心!”
秦朗指了指另一邊,兩個妙齡少女也在吃冰棍,一個吸的咂咂有聲,一個舔的不亦樂乎,
魏婷的臉騰地一下再次紅了,擰著秦朗腰上的軟肉說道:“你這個不正經(jīng)的家伙。”
秦朗大聲呼痛,眨巴眨巴眼睛辯解道:“我是看這個冰棍很好吃的樣子,想買給你吃,你怎么就說我不正經(jīng)了呢?居然還出手傷手,還有沒有天理了?”
魏婷見這家伙不停的調(diào)戲自己,忍住發(fā)飆道:“做為一名合格的警官,懲罰自己押送的犯人,只能說是管教,怎么會是傷人呢?”
我去!這可是秀才遇到兵啊!
秦朗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