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魏嘗到了甜頭,黑著老臉請教道:“師弟,這果子可不可以勻給師兄一些?”
秦朗猶豫道,“這東西男人吃得,女人當然也吃得,不過不能多服,否則會有副作用!
說到這里,他忽然對老魏笑道:“你也不想讓嫂子渾身毛發,長出胡子吧?”
老魏嚇了一跳:“臥槽!還有這種效果?”
“偶爾吃當然沒事,這東西本來就是調理男性激素的,不過,你要是想只求實現藥的效果,我可以給嫂子單獨配上一副藥,可以滋陰養顏的!鼻乩世L聲音道。
“如此甚好,那可真的要麻煩小師弟你費心了,”
秦朗謙虛道:“你我是師兄弟,哪有什么麻煩不麻煩,其實小弟也有一件事情要請師兄幫忙!”
“啊,什么事情?師兄義不容辭,”老魏此刻感激涕零到簡直愿意把自己賣掉,
“我想要速成一項功夫,需要到女監去試練幾天,還請師兄你這個典獄長幫幫忙!”秦朗趁機不(bu)好(yao)意(bi)思(lian)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颗O?那可不行,那可不行!崩衔簱u頭說道,“那地方雖然名義上歸我管轄,可其實另有一名女性副典獄長,那娘們脾氣暴躁,我可搞不定她。再說了,那地方關的娘們全都如狼似虎的,一個個欲求不滿,你這樣細胳膊嫩腿的,進去之后,估計要不了三天,就連骨頭渣子都剩不下了,何必呢!何苦呢……”
秦朗無語道:“師兄你想多了!我只是要去練功而已!師父教了我一門特別的功法……”
魏成高一聽更是把眼睛瞪的滾圓滾圓的:“靠!老東西居然教你采陰補陽的功夫?這老不修的!下次見到他,我一定好好的臭罵他一頓……”
秦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不是像你想的那樣!師父他老人家時間不多……”
秦朗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復述了一遍。
魏成高這才恍然大悟,他咬著牙狠了狠心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想想辦法吧,不過你得答應我幾個條件……”
秦朗笑道:“只要辦成這事,別說幾個條件,就是幾十個條件我也答應!
“第一,不能違背人家的意愿發生關系;第二,不能搞懷孕;第三,不能使用變態下流的姿勢和手段……”魏成高巴拉巴拉說了一串。
秦朗哭笑不得道:“師兄,你以為我是要去干什么?采花大盜嗎?我特么就是去練功,連身體都不會接觸到,至多隔著衣服看看,感受一下她們的氣息,讓姑娘們權當被醫生檢查身體,看病就好!
魏成高卻一本正經地道:“有些事情是不受你控制的!你是不知道你這樣俊俏的小帥哥對于那些欲球不安的娘們有多大的吸引力!萬一她們真的狂躁起來,把你按到了之后,強爆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而且目前我們國家的法律在這一方面是空白,女性強爆男性是不算犯罪的……”
看著老魏難得露出這么正經的樣子,秦朗只好咬著牙齒發誓道:“我保證絕不和女囚發生混亂關系,否則天打雷劈。”
老魏這才答應幫他安排此事。
擺平此事后,他讓老魏取出藥材,一一擺放在桌子上,鎖陽,肉蓯蓉,不老草,巴戟天,壯陽果,這是五味主藥,都有超強的壯陽效果,人參鹿茸等物則可以固本培元,這些草藥摻雜一起熬制,那就是一味至陽大補的丹藥五陽育氣丹。
如果普通人食用,絕對是無上的毒藥,七竅流血而死都是輕的,說不定會精血爆體而亡。
秦朗對魏成高解釋了一番藥物的作用,魏成高聽的糊里糊涂,只記住了普通人服用就是毒藥,會導致七竅流血而死。
秦朗見魏成高炮兵大戰后疲軟,已經進入賢者時間,昏昏欲睡的樣子,就取了藥物告辭。
夜間無事,索性回到醫護所,找了一個藥爐親自熬藥。稱量、分揀、添水、入藥,每一步都十分謹慎,他雖然有無數夢中的經驗,可實際操作還是第一次,幸好中藥熬制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難辛勤熬了一夜,天明時分,一鍋水熬剩一杯,倒入瓷碗自然冷卻,
只見那湯汁黑色透亮,聞起來就奇苦無比,這杯湯藥有一個說法,叫做“五虎焚神湯,”寓意為五種虎狼之藥,入體鍛神補氣。
所有藥草精華幾乎都在其中,普通人聞一聞都會欲火焚身,秦朗面對朝陽,盤坐靜心,將半碗苦水仰頭一飲而盡,練武之人如果這點苦都吃不了,不如去賣豆腐。
湯藥入口,只覺得一條火線一般燃燒到了肚子里,肝腸寸斷,熱鐵焚身,無數的汗滴從秦朗腦門流下,順著下頜滴落地面,砸成八瓣兒。
秦朗凝神導引,將藥力引入丹田,與那顆原始火種融為一體,費盡力氣方才成功。
丹田里的真火種子似乎大了一些,明晃晃的耀眼。
秦朗做完功課,只覺得神疲筋軟,就想躺下睡覺,可是此刻功夫才練了一半。
他取出藥爐里的殘渣,放入石頭缽盂,費了半個時辰,用藥杵搗成爛泥,然后一個一個細致的捏成指頭大小的黑色藥丸,放在窗臺上晾干,又怕有人誤服,取了張紙寫上:“此物有毒,不要擅動!边@才完活。
他此時累的狠了,也不挑選地方,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被人搖晃著叫醒,“小秦,醒醒,你怎么睡在這里了?”
秦朗發覺此刻精力恢復,胯之下一柱擎天,連忙起身,掩飾著窘態。
他發現喊自己的是一位孫姓老者,連聲致謝道:“哎呀,昨夜煉藥太累,就睡著了,多謝孫大夫。”
“嘿嘿,哪里是我啊,是魏婷那丫頭,看見你睡在這里怕你著涼,卻不好意思叫你,喊我幫忙!睂O大夫毫不猶豫的出賣了魏大美女。
“?”秦朗心想不好,如果是魏婷,豈不是發現了自己的窘態?又轉念一想,反正已經這樣了,任其自然吧。
老孫笑著出去打開水,心想,現在的年輕人真有意思,男的曖昧,女的羞澀,可不像我們年輕時候。
秦朗就著水池洗了把臉,出門發現魏婷正含情脈脈的看著他,手里拿著豆漿包子遞過來說道:“噥,這是你的!”
秦朗笑嘻嘻的連吃了十幾個包子,又將豆漿干掉,魏婷才剛剛吃了半個。
魏婷索性將手里的包子都遞給秦朗,“給你,我吃飽了!
“不用,我吃飽了,”兩個人正在這里讓來讓去,卿卿我我之際,忽然聽見屋子里有人大喊:“哎呀,哪個殺千刀的下毒,毒死了我的乖兒子樂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