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看了一眼抓向龍可欣胳膊的警察道:“如果你不放手的話,馬上就要倒霉了!”
那警察卻是冷笑一聲道:“怎么?莫非你還敢襲警不成?”
話音剛剛落地,一個黑衣保鏢已經來到了這警察身上,一腳踹在他的后腰上,將他踹翻在地。
這警察一臉懵逼,心道:臥槽!還真的有人敢襲警啊?
陳中義看到這一幕,不禁勃然大怒,正要發(fā)飆,眼睛卻撇到后面又有兩個黑衣保鏢沖雇來擋在了龍可欣的身前。他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不妙啊,有三個保鏢保護的絕對不是普通人,這丫頭到底是什么來頭?
就在他驚疑不定的時候,彪叔面無表情地走了過來,問龍可欣道:“小姐,你沒事吧?”
龍可惜大怒道:“我怎么會沒事?我都快被他們這些壞人氣死了!彪叔,你幫我教訓他們!”
彪叔卻無奈地搖頭道:“小姐!老爺子給我的任務是保護你的安全,保證你不被人傷害就行了,可沒說讓幫你打人……再說了,這些人畢竟披著一件警服,真要打死打傷幾個,老爺子都要被人埋怨了!”
在場的人聽到這句都驚呆了!
尼瑪,這口氣也太大了吧?打死打傷幾個警察居然只是被人埋怨,這……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陳中義意識到不妙,皺眉問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何要與勒索案的疑犯秦朗糾纏在一起?”
彪叔轉過頭看了他一眼,臉上依然是一副古井不波的傲氣,心平氣和地道:“我要是你,二話不說馬上就帶人離開這里!否則的話,一旦徹底激怒了我家小姐,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龍家老爺子卻會太在意被人埋怨幾句……”
在場的警察都變了臉色。
陳中義的臉色也不不好看,他陰森森地道:“你敢威脅我警察?”
彪叔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道:“你也配稱自己是警察?”
陳中義氣炸了:“你個老王八……”
然而,他這句話還沒來得說完,就聽到臉上傳來“啪”的一聲脆響,隨后整個人覺得頭昏眼花,“咚”的一聲栽倒在地,鮮血從鼻孔和嘴巴里噴涌而出。
卻是彪叔狠狠地一巴掌將他扇到在地。
秦朗也被彪叔這伸手嚇了一跳,剛才彪叔出手他是親眼看到了,動作之快絕對不像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家。
這時候,彪叔嘆了一口氣,憐憫地看了被打懵的陳中義一眼道:“拜托你聽清楚,我只不過是不想給老爺子惹麻煩才沒動手,但是這并不代表我就一定不能動手!”
陳中義差點哭了,穿著身上這身警服這么多年,從來只有他打人家,何嘗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被人打的這么慘?
他不禁惱羞成怒地爬起來,拔出了槍,指著彪叔,同時對身邊的其他警察吼道:“還傻愣著干嘛,這老頭襲警,還不把他銬起來帶回去嚴加審問!”
有幾個警察立即拿出了手銬,要去銬彪叔,然而還沒走進,就被其中一個黑衣保鏢一腳踹翻在地,慘叫不已。
陳中義徹底氣炸了,沒想到自己槍對著他們,這些人居然還敢動手:“草!真當老子手里拿的是燒火棍啊!”
他撥開了保險栓,真的打算開槍了!
可惜,彪叔的動作比他還快,一個箭步上前,伸手一捏陳中義的手腕,就聽咔嚓一聲,陳中義的手腕就被捏斷了,同時槍也落在了彪叔的手中。
彪叔雙手一陣拆卸,卡啦卡啦一陣響,那把槍居然就被拆成了零件,灑落在地上。
“你這句話沒說錯!對于我來說,你手里拿的確實就是燒火棍!”
秦朗瞠目結舌,龍可欣卻興奮地道:“彪叔好樣的,揍死他!”
陳中義臉色發(fā)白,哪里還敢亂來,連忙退到門口,喊了一聲:“收隊!”
他帶來的那幾個也知道今天討不到便宜,立即魚貫而出,上了警車,呼嘯而去。
龍可欣這丫頭還沒過癮,埋怨彪叔道:“彪叔你怎么這么輕易就放走他們了?”
彪叔無奈地道:“小姐,他的手腕都已經被捏斷了,再不放他走,就要出人命了!”
說到這里,彪叔又看了秦朗一眼道:“你小子不要把我們小姐帶壞了!”
秦朗不禁無語道:“彪叔,我一個剛從象牙塔里走出來的純良少年,不被她帶壞就不錯了好吧!”
彪叔卻仍然是一副面無表情的高冷模樣:“我不管你是剛從象牙塔里走出來的純良少年,還是剛剛從看守所里釋放出來的囚犯,只要小姐她喜歡和你在一起交朋友就行了,不過有一條,你不能帶壞她……”
說了半天,最后又繞回這一句了,秦朗也是醉了!
這時候,龍可欣不悅道:“彪叔你真啰嗦!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就跟爺爺說,不讓你留在我身邊了,每天聽你這樣啰嗦,我會被你煩死的!”
彪叔張了張嘴,最終沒有再吭聲,只是他看向秦朗的眼神之中還隱隱帶著一絲警告。
秦朗苦笑不已,他倒是不怪彪叔說這樣的話,換成是任何人家,看到自家的小女孩跟他這樣一個剛才看守所出來的人在一起,絕對會馬上不惜一切代價阻止他們繼續(xù)來往。彪叔只是說了幾句刺耳的話,已經很克制了!
當然,這里面也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因為秦朗治好了龍可欣的頑疾。否則的話,以秦朗的身份,想要接近龍可欣,說不定也早就被彪叔一腳踹飛出去十幾米遠了——龍可欣的來歷顯然非同一般,比他之前想象的還要更神秘,尤其是剛才彪叔露了一手徒手拆卸槍械的手法,這要不是平日里對槍械浸淫多年的人,絕對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