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在她和霍南的訂婚典禮上說了很多霍南的壞話,那個女人是否喜歡霍南,才會故意跟她說那些話?
邱玲玉的心里在不停猜測著,每一樣的猜測都令她的心十分的難受,只因霍南深深欺騙了她,更因自己間接害了自己的爹地身受牢獄之災而愧疚不已。
“邱小姐,很抱歉,少爺的隱私我沒辦法告訴你。”霍忠沉吟了一會,開口說完后,立即走了出去。
黑暗的密室里,只剩下邱玲玉一個人待在這靜謐又黑暗的空間里。
一定是那個女人,霍南一定喜歡的是那個女人!
咬牙憤恨著,邱玲玉在心里告訴自己,如果自己真的能逃出去,她一定要霍南喜歡的那個女人死翹翹!
“少奶奶,對不起,那群人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搶著小少爺便逃走了,我這把老骨頭實在是太沒用了。”
李嬸十分愧疚地跟蘇然說明了肖睿被一群陌生人抓走的事情,完了長長嘆了一口氣。
“小少爺不知道被那群人抓到了哪里,會不會受苦。”
“李嬸,你別自責了,這件事與你無關,我知道肖睿在哪里,你幫我看好肖義,我去把肖睿帶回來。”
霍南的威脅言猶在耳,蘇然一刻也等不下去了,把肖義安撫好交給李嬸后,一個人單獨出門了。
以前季南或許還有點人性,可如今她一點也不敢賭,肖睿是她和肖義唯一的兒子,她不可以讓季南傷害肖睿。
“少爺,蘇小姐求見。”霍忠敲了敲霍南的房門,在門外恭敬地回稟。
“你帶她上來。”
聞言,霍南的嘴角非常得意地勾了勾,冷聲命令門外站著的霍忠。
蘇蘇總算來找他了!
霍忠領命后,很快下樓將蘇然帶到了霍南的房間門前。
“蘇小姐,少爺就在里面,你自己進去吧。”霍忠替蘇然敲了兩下門,然后打開了霍南的房門,對蘇然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謝謝。”蘇然沖霍忠點頭道謝后,很快推門走了進去。
霍南倚靠在床上,身上穿著黑色的浴袍,浴袍只是松松垮垮地系著,露出他大片白皙的胸膛,只不過那胸膛并不如一般人光滑,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疤,深的,淺的都有。
“蘇蘇,你考慮清楚了嗎?”
見蘇然冷著一張俏臉站在房門口不動,霍南半支起身體,將一條手臂擱在了自己一條曲起的腿上,側頭溫柔地睨著蘇然。
“把肖睿還給我!”蘇然并不上前,依舊站在了房門口,冷漠地抿唇。
“蘇蘇,肖睿在我的手里,我要他生就生,死就死,你不會不清楚我的條件!”
霍南聽了蘇然的話,突然冷笑連連,那雙明亮的雙眼中立即射出陰狠的光芒來。
蘇蘇要他無條件地歸還肖睿,那是不可能的!
“季南,你不要得寸進尺!肖睿只是個孩子,你為什么要把他扯進大人的恩怨里!”蘇然惱火地瞪著肆意張狂的霍南,緊緊地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她明白自己沒什么實力跟如今的霍南抗衡,可她是肖睿的媽咪,不可以置他的生死而不顧!
“蘇蘇,你這個問題問得實在是太好笑了。”
蘇然不過來,霍南便自己下床走過去找她。
赤腳踩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霍南帶著一身陰冷的氣息,大步走到了蘇然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對他滿面怒容的蘇然,冷冷一笑。
“要怪就怪他為什么是肖義的兒子!我不拿他怎么樣,蘇蘇你會乖乖聽我的嗎?”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蘇蘇,蘇蘇一旦決定了一件事情,那是十匹馬也拉不回來,但拿她最重要的東西威脅她,她一定會妥協的!
而肖睿對于蘇蘇來說,那是僅次肖義的存在。
“季南!”蘇然怒睨著面前的霍南,氣得直接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我為什么會教出你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
她無比后悔當初為什么覺得他那么可憐,一時動了惻隱之心救了他一命,不然今天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霍南的皮膚偏白皙,蘇然這一巴掌下去,他的側臉上立即出現了一個很明顯的巴掌印,紅通通的,十分明顯,映襯著霍南陰沉的臉,顯得有幾分扭曲猙獰。
臉頰上的疼痛遠不及心里的疼痛,霍南抿了抿薄唇,嗤笑了出來,盯著蘇然的目光陰狠而殘暴。
“霍忠,把肖睿帶過來!”
蘇蘇,既然你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我便好好招呼一下肖睿!
“是,少爺!”霍忠一直候在房門口聽候霍南的命令。
大約十分鐘后,霍忠將緊咬著小嘴,滿面怒容的肖睿拎到了霍南的面前。
“寶貝!”
看見肖睿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蘇然稍稍松了一口氣。
“媽咪!”
看見了蘇然,肖睿的眼眶立即紅了,掙扎著要撲進蘇然的懷里,可霍忠拽著他的后衣領呢,無論肖睿怎么撲騰,肖睿還是在霍忠的手里打轉。
“你快放開我,大壞蛋!”
最后,肖睿惱了,用力地對抓住他的霍忠拳打腳踢著,可他那點力氣,給霍忠撓癢癢還差不多。
“季南,放了肖睿,他跟我們的事情沒有關系!”蘇然再次憤怒開口,“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你就當還我的養育之恩!”
“蘇蘇,你明白我要的是什么,只要你肯點頭答應嫁給我,我保證不會對肖睿怎么樣。”霍南半瞇著眼,冷戾地威脅著。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蘇蘇,可蘇蘇從未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我不會答應你的!”蘇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斬釘截鐵。
她不可能嫁給季南,永遠不可能!
“霍忠,把肖睿的耳朵給我割下來!”
蘇然的決絕讓霍南起了殺心,他瞟了一旁拎著肖睿的霍忠,那雙陰冷的眸子里充斥著猩紅色的殺意。
蘇蘇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他倒要看看,如果肖睿的耳朵被割了下來,蘇蘇還能這么嘴硬嗎?
“是,少爺!”霍忠立即從衣袖里露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干凈利落地將鋒利的刀刃貼近了肖睿的一只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