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正平那個老東西把他的孫子塞給自己就是為了自己將來的那個位子,霍南那個臭小子對玲玉根本沒有感情,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利用玲玉而已!
“爹地,霍南已經說他要離開霍家,入贅我們邱家做女婿,你還想要霍南怎么樣做你們才會滿意?”
邱玲玉不明白自己的父母為什么要反對她和霍南在一起,一開始他們是贊同的啊,怎么這段時間他們像變了個人似的,一味想破壞他和霍南之間的感情!
“他在說謊騙你,玲玉!”邱副市長壓根不信霍南會離開霍家的這種鬼話。
“他離開了霍家就會一無所有,他不會那么做!”
他看得出霍南是個極具有野心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對權利的渴望永遠高于愛情。
“他為了我可以一無所有,既然你們不愿意接受他,那好,我和他出去就是了!”
邱玲玉對邱副市長十分的失望,也沒什么心情跟他爭論一些沒有意義的問題,惱怒地說完,立即走出了書房。
“玲玉,玲玉!”
邱副市長立即追了出去,拉住了邱玲玉的手臂,語重心長地開口。
“你一個女孩子帶著一個受傷的男人在外面怎么生活?”
“用不著爹地替我操心,我自己有手有腳,可以自己賺錢。”
邱玲玉正在氣頭上,無論邱副市長說什么,邱玲玉也聽不進去。
最后邱副市長沒辦法,只好妥協了。
“好好好,我的小祖宗,你別生氣了,爹地答應你還不行嗎?”
如果強行把霍南和玲玉拆散,玲玉的心一定更會向著霍南那小子,所以說這件事要從長計議。
“哼!”
邱玲玉知道自己鬧了脾氣,自己的爹地肯定會千方百計地哄她,什么條件都會答應。
因此她達到自己的目的后,沖著邱副市長冷冷地哼了一聲,直接進了霍南所住的病房。
“玲玉,你和邱副市長吵架了?”
進了房間,霍南一臉歉疚地看著朝他走過來的邱玲玉,薄唇緊抿著,很倔強。
“沒有啊,爹地最疼我了,怎么會和我吵架呢?”邱玲玉坐在了床邊,雙手托腮地看著今天明顯氣色好了不少的霍南,笑得很甜。
“你別擔心,我會保護你的。”
“你一個女孩子怎么保護我?是我保護你才對。”
霍南似乎被邱玲玉的這話逗笑了,眼睛半瞇,眸中有晶亮的光彩在閃爍。
“你要保護我也可以,不過要等你養好了傷。”邱玲玉燦爛一笑,然后伸手抱住了霍南的脖子,將嬌俏的小臉輕輕地貼在了霍南右邊的胸膛上,撅嘴。
“霍南,你愛我嗎?”
“愛,我愛你,玲玉。”
邱玲玉的問題讓霍南愣了一下才裝出很深情的模樣回答了她。
邱玲玉的父母不喜歡他,他們肯定對她說了什么,才跑到他這兒來拷問他。
“霍南,如果我不是副市長的千金,你還會愛我嗎?”
邱玲玉抬頭認真地看著霍南的神色,很想從他的口中得到自己最想要的那個答案。
她如果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霍南還會一如既往地對她好嗎?
“我愛你不是因為你的身份。”霍南溫柔地失笑,同時用食指刮了邱玲玉的鼻尖。
“你那么溫柔善良美麗,我被你深深吸引住了,不管你是邱副市長的掌上明珠,還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身份。”
霍忠說完這番話后,心里卻在冷笑。
他對邱玲玉的愛是虛假的,要不是她的身份,自己都懶得陪她演戲。
“霍南,你對我實在太好了!”
邱玲玉再次被霍南虛情假意的話感動得一塌糊涂,用力在霍南的薄唇上親了一下后,笑得如同偷腥得逞的小貓兒一樣得意。
“玲玉,也謝謝你對我這么好。”霍南沖著邱玲玉柔柔地笑,眼底卻深藏著他對這個女人的厭惡。
他要加快自己的腳步了,不然他真怕自己沒耐心跟邱玲玉演戲下去。
第二天,邱母趁邱玲玉出門之際,來到了霍南的房間里。
“離開我們家,我們家不歡迎你住在這,玲玉那孩子心地善良容易受人蒙騙,可你騙不了我們。”
邱母的話說得極為的不客氣,看向霍南的眼神帶著傲慢和輕蔑。
“不過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憑什么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我們家玲玉也是你能肖想的嗎?”
“伯母,我知道自己的出身不好,家庭背景更不好,但我對玲玉是真心的,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霍南不動聲色地收斂了自己的怒氣,故意裝出很愛邱玲玉的模樣,低三下四地跟邱母求饒。
“是嗎?那你就去死吧!”邱母更加蔑視霍南沒骨氣。
“有多少世家子弟心儀我們家玲玉,可我們家玲玉偏偏看上了你這個沒用的病秧子,你說你該死不該死?”
原本玲玉是她的驕傲,每次出去打牌,都有闊太太來打探玲玉有男朋友了沒,可自從玲玉要和霍家的臭小子訂婚后,她就成了這個圈子里的笑容,那些個闊太太在背后把玲玉說得很難聽。
“伯母,我……”霍南適時低下了頭,似乎在悔過,這讓邱母看了,認為霍南多少有點識相。
“好了,不用說了,我讓人把你送回霍家,你以后也別來糾纏玲玉了,你們兩個不合適!按照你們霍家的家世,娶個小太妹最合適了!”
邱母尖酸刻薄地嘲諷完,立即叫人把霍南從床上拖了下來,帶他離開了房間。
全程霍南一句話也沒說,任由那兩個傭人粗魯地把他拖下樓,因扯到了傷口,他的臉色很蒼白。
這個世界上的人全都看不起他,唾棄他,唯一對他好的人只有蘇蘇,只有蘇蘇是不會嫌棄他的!
“媽咪,你干什么呀!”
只可惜霍南被拖出邱家大門的時候,邱玲玉就因忘拿東西了而折返了回來,看見霍南面色慘白地被兩個傭人拖走,她立即喝住了那兩個傭人,沖進去跟自己的母親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