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牧云云,已經徹底把他惹毛了,如果他不還手的話,牧云云會把他當弱雞看!
“方子堯,餐廳里那么多人在看著我們呢,你確定你真的要打我?”牧云云主動將自己的絕色小臉湊到了方子堯的面前,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跟方子堯開口。
聽牧云云這么一說,方子堯后知后覺看見這家餐廳正在吃飯的客人正在拿著手機對他和牧云云狂拍,頓時臉都嚇綠了,立即對身邊站著的兩個廢物保鏢狂吼。
“去把那些人手機里拍到的東西全部刪掉,一張也不流到網上去,聽見沒有!”
如果今天他的窘相被人放到了網上讓人觀瞻,他以后還有什么臉出門!
兩個保鏢沒見過方子堯生這么大的氣,嚇得立即去毀滅證據。
“方子堯,你讓你的人欺負老百姓,伯父知道了一定會很失望!”
看著兩個保鏢仗勢欺人地把那些客人手機里剛拍的照片全部刪光,牧云云非常不屑地撇撇小嘴。
方子堯不僅是個混蛋,還是個人渣!
“本少爺要怎么做輪得到你來管!”方子堯鼻子里噴著粗氣,使勁搖晃著手銬,心情越發的暴躁。
“這個該死的鬼東西你必須弄開,本少爺不愿意和你這塊肥膩膩的五花肉捆綁在一起!”
他好想找把鋒利的斧子,把牧云云的那只豬蹄給剁下來!
“方子堯,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把自己的爪子剁下來,否則你別想離開我半步!”
無視方子堯眼中濃烈的殺意,牧云云優哉游哉地開口說著風涼話,完了之后,竟然跟服務員要了干凈的碗筷,大快朵頤起來。
“你點了一桌子菜別浪費呀,趕快吃,吃完我們趕緊回去!”
牧云云不光只顧著自己吃,還非常熱情地招呼方子堯也吃,好像今天請客吃飯的人是她一樣。
可方子堯被牧云云氣都氣飽了,哪還吃得下什么東西,臉色一直是墨綠墨綠的,陰冷的眼神足以殺人。
“方子堯,你不吃,那我全吃了!”
見方子堯半天沒動筷子,蘇然回頭看了他一眼后,將面前的食物全掃到自己的碗里,說風卷殘云一點不為過。
“牧云云,你的暴力指數是不是和你吃的東西成正比的?”
看著滿滿的一桌子菜全被牧云云掃到了肚子里,方子堯的嘴角抽搐得格外厲害。
這么能吃的女人還是個女人嗎?太可怕了!
“人家是個淑女,別把我說得像個暴力狂好嗎?”
吃完了東西,牧云云滿意地打了一個飽嗝,媚眼半瞇,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勾人的慵懶勁,如同吃飽的貓兒一樣懶散舒適。
“又不是你請客,你用不著心疼你的錢!”
“你給我閉嘴!”
方子堯臉色墨綠地看著自家兩個保鏢的魂被牧云云勾走了,頓時更有一股把牧云云大卸八塊的沖動。
“看什么看,你們這輩子沒看見過女人嗎?全部給本少爺轉過身去!”
自己的保鏢被牧云云這個死女人勾引了,想想就來氣!
被方子堯訓斥的兩個保鏢委委屈屈地背過身去,心里大呼冤枉。
他們不是沒見過女人,而是沒見過這么妖媚的女人,這樣的女人跟自家少爺是絕配啊,都是禍害!
當然這句話保鏢們只能在心里嘀咕一下,真要說了出來,方子堯一定會打斷他們的腿。
“你見不得別的男人愛慕我啊!”
牧云云嬌嬌地媚笑著,那樣的聲音如同靡靡之音,足以勾起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你別自戀了,像你這種肥膩膩的五花肉,有誰會喜歡!”方子堯極為不屑地冷笑著。
每天晚上如果被一塊肥膩膩的五花肉壓著,他寧愿去死!
“方子堯,你這是在嫉妒本小姐的美貌!”
牧云云最討厭從方子堯的口中聽到五花肉這三個字,立即跟方子堯翻臉了。
“你長得沒本小姐好看,你自卑了!”
“你給本少爺閉上你的臭嘴!”
聞言,方子堯怒瞪她,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牧云云已經被方子堯的眼神不知道凌遲了幾千次了!
他這張臉可是男女通殺,牧云云能跟他比嗎?
比起自戀來,兩人又是不相上下。
“本少爺這么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你一塊肥膩膩的五花肉怎么跟我比!”
方子堯臭美地伸手撩了一把自己的劉海,無比自戀地朝餐廳里的女客人拋媚眼。
他的魅力除了寶貝不為所動外,其他人更是手到擒來!
“方子堯,我們來比賽吧,看誰更貌美!”
看見方子堯洋洋得意的神色,牧云云不服氣了。
要比美貌,她說什么也不會輸給方子堯這個混蛋!
“你想怎么比!”
聞言,方子堯狡詐地瞇起了邪魅的桃花眼,在心里不斷盤算著。
“在這家餐廳里,我們去跟這里的客人要一盤他們點的最貴的菜,一個小時后,看誰要的菜多,那個人就贏了,贏的人可以跟輸的那一個人提一個條件!”
牧云云對自己的美貌非常有信心,所以她給了方子堯一個可以翻身的機會。
“好,就這么決定!如果本少爺贏了你,你要把這該死的鬼東西弄開!”
牧云云的提議正中方子堯的下懷,因此他極為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開什么玩笑,他這種風流瀟灑的俊臉怎么會輸給牧云云!
“你們兩個在旁邊計時。”
牧云云扯著方子堯的右手站了起來,對兩個已經轉過身來的保鏢拋了個飛吻,兩個保鏢很快暈暈乎乎地沖牧云云自點頭。
“沒用的廢物!”
自己花錢雇來的人居然對著牧云云這個暴力的死女人發花癡,方子堯陰沉著妖孽般的俊臉,在經過兩個保鏢身邊的時候,用力地踩了他們一人一腳。
兩個保鏢被方子堯踩得嗷嗷直叫,卻是敢怒不敢言。
少爺好小氣,既然不喜歡人家,為什么又不準他們看牧小姐!
牧云云的左手和方子堯的右手銬在了一起,走了兩步,一個人想往左走,一個想往右走,針尖對麥芒,一下子又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