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堯的話讓蘇然厭惡地皺起了柳眉,不過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現在能幫肖義的人只有方子堯了,如果方子堯不肯幫肖義這個忙,她難道要肖義一直昏迷著讓別人把他殺人的罪名定下來嗎?
到那個時候,什么時候都晚了。
“寶貝,你考慮清楚了嗎?”
見蘇然站著不說話,纖細的眉頭一直緊緊地皺著,方子堯將自己的雙手交叉在自己的胸前,抬頭沖蘇然笑得萬分的妖冶,如同罌粟般那般靡麗。
肖義那個家伙真是好命啊,居然有一個那么愛他的老婆。
不行!他一定要把寶貝搶過來,讓肖義躲到一旁陰暗的角落里默默哭去。
“說吧,你還想讓我做什么?”
半晌,蘇然重新坐了下來,算是妥協了。
“我對寶貝是什么意思,寶貝難道不懂嗎?”
修長的手指極具誘惑地撫上自己殷紅的薄唇,方子堯笑得邪魅多情。
寶貝這塊硬骨頭他啃了五年都沒有啃下來,實在太氣人了。
如今有這么個趁火打劫的好機會,說什么他也不會愿意放過的!
“你對我怎么樣我不知道,但我對你沒有半點的想法。”
無視方子堯那誘惑到足以讓女人噴鼻血尖叫的動作,蘇然依舊十分冷漠地開口。
她有自己的底線,如果方子堯踏過了她的底線,她不會答應的。
“寶貝,你對我還是一如既往地無情啊!”
蘇然冷冰冰的話語在方子堯的預料之中,他心里沒受傷,頂多是不甘心而已,可表面上卻裝出一副十分受傷的模樣。
“方子堯,不要在我面前裝了,我不是來陪你玩的,肖義怎么說也是你的好兄弟,你忍心讓他在警察局里受苦嗎?”
方子堯再三的胡攪蠻纏讓蘇然把最后一點耐心都耗盡了,一張蒼白的俏臉無比的冷若冰霜。
她實在摸不過方子堯這個男人的性子,亦正亦邪,讓人很難去猜測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肖義是我的好兄弟沒錯,可救他我要欠人情啊,寶貝,你要怎么補償我?”
方子堯將妖孽的俊臉湊到了蘇然的眼皮子底下,把一雙邪魅的桃花眼眨巴得電力十足。
他暗示得這么明顯,寶貝不會還不懂吧?
“除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答應你。”
蘇然不傻,方子堯要對她意圖不軌,她會答應?
“寶貝,你不會認為我會要求你以身相許吧?”
斜睨著蘇然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模樣,方子堯勾了勾薄唇,很快站了起來。
“放心,在你不情愿的情況下,我不會強迫你,如果你愿意自動投懷送抱,我樂意之至。”
蘇然當然不相信方子堯的這番鬼話。
沒有強迫她?當初把她擄到他的無人小島上的時候,他可沒少強迫她!
“現在你可以去救肖義了嗎?”
從椅子上站起,蘇然一臉漠然地看著他。
“當然可以,不過在這之前,我要一點甜頭。”
方子堯雙手痞痞地插在了褲袋里,邪笑地說完后,趁蘇然還沒想明白他口中所謂的甜頭是什么,便湊過頭去,薄唇重重碾壓在蘇然緊抿的紅唇上,并十分惡劣地咬了一口。
嗯……寶貝的雙唇還是那么甜,他喜歡!
蘇然后知后覺發覺方子堯做了什么,當即一巴掌沖方子堯妖孽的俊臉上甩過去。
該死的混蛋!
“寶貝,收起你鋒利的小貓爪子,我這就去幫你把肖義從警察局里撈出來。”
方子堯極快地扣住了蘇然的手腕,并反手攥住了她的手腕,邁動筆直的大長腿,強行扯著不斷掙扎的蘇然離開了餐廳。
蘇然一邊掙扎,一邊用另一只手的手背拼命抹著自己的嘴巴,一臉的嫌惡無比。
被這個神經病親了,比被一只流浪狗咬了還臟!
如果蘇然這話被方子堯聽了,他一定會暴跳如雷,只可惜他不知道蘇然是這么想的。
到了警察局,方子堯仍舊扯著蘇然的手腕進了警察局,沒有半點松開手的意思。
“本少要見你們局長,你進去通知一聲。”
方子堯高貴冷艷地敲了敲一個文員的桌子,趾高氣揚地命令著。
“原來是方少啊,我馬上去。”
這個文員顯然是認識方子堯的,對他各種巴結之后,才進了局長的辦公室通報。
“放開我!”
蘇然的手腕被方子堯捏了一路,痛得要死。
“寶貝,乖乖聽我的話,不然肖義救不救得出來,那就不是我說了算哦!”
方子堯一屁股坐在了那個文員的辦公桌上,交疊著雙腿,抬頭極為寵溺地看了一眼兀自咬唇生氣的蘇然,不知怎么的,方子堯有種想伸手揉她腦袋的沖動。
“方子堯,你真夠卑鄙無恥的!”
沒察覺到方子堯眼中異樣的蘇然,對于某個混蛋明顯的威脅非常的不齒。
“呵……寶貝,我喜歡你這么罵我。”
被罵的方子堯不但不生氣,反而愉悅地勾起了薄唇。
“打是親,罵是愛,寶貝越是罵我,便證明寶貝的心里越是愛我。”
“……”
蘇然總算知道肖義那么厚顏無恥是跟誰學的了,這里有個活脫脫的反面教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肖義完全被方子堯這個混蛋帶壞了!
“方少,局長讓你一個人進去。”
過了不久,那個文員從局長的辦公室里走了出來,一臉為難地看著方子堯,似乎怕方子堯責怪,把頭縮得低低的。
“寶貝,你在這里乖乖等著我,我馬上出來。”
聞言,方子堯瞇了瞇眼,很快放開了蘇然,單手插在了褲袋里,吊兒郎當地走進了局長的辦公室。
十分鐘后,方子堯臉色難看地從局長的辦公室里走了出來,抿著殷紅的薄唇,一聲不響地扯著蘇然的手臂朝警察局外面走去。
“方子堯,怎么回事?你跟我說清楚!”
方子堯的臉色蘇然多少猜出來事情進展不順利,所以她更加著急了。
是不是肖義的身體不舒服,還是……
方子堯扯著蘇然離開了警察局才放開了她,緊繃著一張陰沉的妖孽俊臉,咬牙切齒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