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我要殺了你!”
白露怕被警察抓到,一直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心里的怨,心里的恨早就把她這個人徹底扭曲了。
她從沙發上爬起來,不顧自己此時渾身赤裸著,憤恨不已地朝霍南撲去。
霍南看見白露陰狠地朝自己撲過來,頓時半瞇起眼,輕輕一抬腳,踹向了她的肚子。
“啊……”
白露直接被踹飛,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別自不量力,我想弄死你,比捏死一只螞蟻還簡單。”
霍南厭惡地收起了自己的長腿,不屑地看著趴在地上顫抖不已的白露,冷笑。
“曾經清純無比的笑花淪落成了妓女,不知道肖義看見你這副模樣,會不會無比慶幸他的選擇是無比正確的?”
“住嘴,你給我住嘴!”
霍南提起了肖義,那個讓白露封印在心里的男人,肖義就像白露一個永遠無法愈合的傷口,只要有人一提起,她的情緒就會變得異常的激動。
面對霍南刻意的羞辱,白露覺得比自己在霍南面前光著身子還要羞恥十倍。
“為什么要住嘴?”
看著白露哭得那么憤恨,霍南突然有一種很變態的報復快感。
“你想知道肖義這些年過得怎么樣嗎?我可以告訴你!被裟铣吨〈,滿滿的惡意。
白露之前可是很愛肖義的,只可惜這個女人和他一樣,得不到肖義的半點回應。
“我不想聽,你給我閉嘴!”
白露雙手顫抖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激動的情緒差點崩潰。
她不想聽肖義這兩年過得怎么樣,如果肖義過得很幸福,會襯得她更加的凄慘!
“你越是不想聽,我就越是想說給你聽。”
霍南放下了手中捏著多時的酒杯,起身來到了白露的面前,把她的雙手用力拉了下來,勾起的薄唇上染著惡魔的微笑。
“白露,其實你比我更可憐,從未得到過肖義一絲一毫的憐愛,或許他連正眼都不曾給過你,你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個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女人而已!”
“你閉嘴,不要說了!”
白露的眼中流露出無盡的惶恐,眼淚更是不停地流下來,她痛恨這樣的自己,可就是無能為力。
肖義是她深愛過的男人,同時他帶給自己的傷害也是無法磨滅的。
“你恐怕不知道吧?”
霍南欣賞著白露痛苦不已的神色,陰狠地笑著。
“你離開Z市不久后,肖義就和蘇蘇結婚了,他們的婚禮辦得很隆重很盛大,婚后他們幸福甜蜜得很,而且他們的兒子已經五歲了!”
肖義的幸福全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所以他要摧毀他的幸福,把蘇蘇搶回來!
“你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
聽了霍南的這些話后,白露感覺自己的心仿佛被人撕成了兩半,好痛好痛。
為什么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可以和肖義過得那么幸福,而自己卻要過得無比的凄慘!
白露的心里很憤怒,很不甘,甚至對蘇然起了強烈的殺心。
當初如果沒有蘇然那個不要臉的女人,肖義一定不會對她那么殘忍!
“你問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這些嗎?”
霍南嫌惡地放開了白露的兩只手,慢慢地站起身來,俊臉上的表情十分的陰霾。
“因為我和你一樣的不甘心,一樣的恨肖義!他從我手里搶走了蘇蘇,卻還過得無比的幸福,我如何能甘心!”
這五年里,他一直生活在黑暗的地獄里,而正當他處在無邊地獄里的時候,肖義卻摟著蘇蘇無比的幸福,這怎么能讓他的心里好過!
“原來你跟我一樣是個愛而不得的可憐蟲!”
白露愣愣地盯著霍南一臉陰狠的模樣,半天才諷刺地笑出了聲,悲涼的眼淚隨即無聲地滑落下來。
肖義,蘇然,哼!
“你竟敢嘲笑我!”
霍南進了霍家,已經是霍家高高在上的少爺,哪會容得下白露來諷刺他,嘲笑他,當即伸出手用力掐住了蘇然的脖子,陰沉的眸子透出沉沉的殺意。
這個女人那么下賤,早該死了!留著她的命,以后只會來威脅自己的命!
“你……放開……我……”
被霍南掐住脖子的白露呼吸變得異常的困難,求生的本能讓白露使勁伸手去掰霍南那兩只如同鐵鉗一般的大手。
她還不想死,她還沒有報仇!
白露怨恨地瞪著想要她命的男人,努力在他的手里求生。
季南沒死之前,她絕對不會比他先死。
“你不想死是嗎?”
也許是白露眼中強烈的求生欲望讓霍南想起了那個曾經拼命想活著的自己,他的手勁不禁松了松。
曾經的自己,也是這般渴望活著,因為只有活著,他才有機會回來見蘇蘇。
白露不想死,所以她朝霍南拼命地點頭。
“好,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良久,霍南松開了白露,任其倒在地上不停地喘息。
“你在這里工作嗎?”
“嗯!
白露漲紅著一張臉不斷咳嗽著,但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趕緊點了點頭。
她在警察局留了案底,根本不敢去找正正經經的工作,只能做這種見不得光的工作。
每天被不同的男人蹂躪,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很惡心。
“我可以幫你離開這里,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季南是這里的?停斎恢腊茁兑揽孔约旱牧α侩x開這里簡直是癡人說夢。
“真的?”
白露有些欣喜地看著霍南,濕漉漉的雙眼盈滿了希望。
她和這里簽訂了合約,不是說走就能走的,依她的能力根本離不開這里,可季南就不一樣了。
“我留著你還有用處,怎么會騙你!
霍南重新坐回了沙發里,優雅地翹著二郎腿,像個高高在上的帝王一樣睥睨著趴在地上卑微如螻蟻一樣的白露,俊臉上沒有一絲善意的表情。
他需要白露去離間肖義和蘇蘇之間的夫妻感情。
“好,我答應你!”
白露很清楚霍南想要利用她,可她想離開這里只能靠霍南,因此她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