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么過來了?”
肖義和蘇然的到來,最高興的莫屬于司徒安邦了。
司徒安邦對小家伙是愛不釋手,連忙叫傭人把他早準備好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拿過來給小家伙,什么衣服鞋子玩具,應有盡有。
“爺爺,肖睿年紀還小,您買那么多東西干嘛,太浪費了。”
蘇然有些無語地看著桌上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皺眉。
爺爺敗家的程度和肖義不相上下啊。
“誒,孩子長得很快的,過不了多久,這些東西他就可以用了。”司徒安邦笑呵呵地逗弄著小家伙,說。
“肖睿這個名字不錯,我喜歡!”
“這是奶奶幫他取的的,爺爺。”蘇然同樣笑著說。
“奶奶希望他長大后聰明睿智,一生無憂。”
“嗯,親家母的意思我懂,你們兩個好好把孩子撫養(yǎng)長大。”
司徒安邦點點頭,低頭看向懷里踩著他雙腿不斷蹦跶的小家伙,眼睛里似乎有一種難言的情緒在發(fā)酵。
“爺爺,給我吧,孩子太重了!”
蘇然不忍心司徒安邦太過累著,所以很快把肖睿抱了回來。
“這孩子啊,除了肖義抱他會哭,其他人抱他他都會笑,不知道為什么。”
“蘇蘇!”
肖義不想在司徒安邦面前丟臉,所以狠狠瞪了蘇然一眼,叫她不要說了。
誰家兒子不買自己老子的帳,偏偏他家兒子要跟他這個老子過不去!
“呵呵……都說兒子是母親前世的情人,肖義你將來有對手了。”
聽了蘇然的話,司徒安邦樂得哈哈大笑。
肖義的兒子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將來有得然丫頭頭疼了。
“爺爺!”
聞言,蘇然窘了,不知道要怎么反駁司徒安邦的話。
爺爺這話說錯了,女兒才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如果她生了女兒,說不定肖義這時候早圍著女兒轉了,哪還會理她。
“好了,好了,爺爺跟你們兩個開玩笑,既然回來了,就住一陣再走。”
司徒安邦今天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客廳里全是他爽朗的笑聲,令趙麗花聽得更加的窩火。
這老不死的看來要把自己手里所有好東西給那個孽種了。
不行,絕對不行!司徒家的股份什么的是啊昊的,絕對不能給一個外來的孽種!
“爸,您老該吃藥了。”
趙麗花為了監(jiān)視司徒安邦有沒有給蘇然最重要的股份,便拿著藥瓶水杯過來裝孝順媳婦。
“你不是想我早點死嗎?”
司徒安邦不理她,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
“叫人去把然丫頭原來住的房間打掃一遍,然丫頭和肖義要在家住一段日子!”
“爸,我們家不是酒店,他們又不是沒有房子住,干嘛要住我們家,不會是故意跑回來爭家產的吧?”
司徒安邦這么一說,趙麗花就不干了。
“司徒家的繼承人只有啊昊一個人,您不能那么偏心,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一個外人!”
她不會讓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分走司徒家一分財產的!
“司徒夫人,我家底殷厚,并不稀罕司徒家的錢,你不用白擔心,司徒家那點家產,我還看不上。”
趙麗花字字句句都在爭對自己的孩子和蘇然,肖義又怎么會容忍一個跳梁小丑在他面前不停地蹦跶。
他的身價沒具體估算過,不過至少有幾千億吧,他真的不稀罕司徒家的那點小錢!
如果蘇蘇不是司徒家的養(yǎng)女,他完全有能力把司徒家整倒,讓這個百年望族在一夜之間消失。
“你……哼,別說得那么冠冕堂皇,既然不要司徒家的家產,你們兩個抱著孩子回來干什么!”趙麗花怒極反笑,眼神十分陰狠地瞪著蘇然懷中的孩子,那樣子仿佛要吃人一樣。
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已經知道自己是司徒家的人了,那她怎么不會跟啊昊來搶家產!
“你鬧夠了沒有?”
趙麗花的話讓司徒安邦火大地怒吼。
“滾回你的房間去,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下樓來!”
他的老臉全被這個不爭氣的媳婦丟盡了!
“爸,你以前偏袒小兒子,現(xiàn)在偏袒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我不服!”
司徒安邦的命令讓趙麗花很不服氣,立即潑婦罵街似的大吵大嚷起來.
“你給我閉嘴!”
趙麗花的話讓司徒安邦立即鐵青了臉色,拄著拐杖站起來,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來人,把她帶上樓,派兩個人看著她,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她下樓來!”
司徒安邦嚴厲的聲音在客廳里回蕩著,嚇得傭人們紛紛低下了頭。
肖睿被嚇哭了,蘇然忙拍他的背誘哄他,美麗的大眼里卻深深浮現(xiàn)出一抹凝重的擔憂。
在她的印象里,爺爺從來沒有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莫非趙麗花說了什么不該說的,才惹得爺爺這么生氣?
趙麗花大哭大鬧地被傭人拖上了樓,客廳里這才消停了。
“然丫頭,肖義,你們兩個自己去休息,爺爺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
司徒安邦動了氣,身體自然會受影響,因此他臉色難看地讓傭人扶他回了房。
蘇然想追過去照顧司徒安邦,卻被肖義拉住了。
“蘇蘇,讓爺爺自己冷靜一下吧,他這時候未必想見你。”肖義沖蘇然搖搖頭,深邃的鷹眸內很好地隱藏了一抹深沉的暗光。
剛才那個老女人提到了司徒老爺子以前偏袒小兒子,他卻沒在司徒家聽說過司徒老爺子還有另外一個兒子。
如果這事情是真的,那司徒老爺子另外一個兒子在哪呢。
蘇然心里雖著急,但也知道肖義說的是對的。
爺爺這個時候未必想看見她。
兩人在客廳里坐了一會,便到樓上的房間休息。
“蘇蘇,你聽說過爺爺還有另外一個兒子的事情嗎?”
在房間里,空間比較私密,肖義便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他對司徒家的了解絕對不能跟在司徒家住了十幾年的蘇蘇比。
“沒有聽過,我被司徒家領養(yǎng)后,就只有司徒景一個養(yǎng)父,沒有二叔的。”蘇然直接搖頭。
“或許趙麗花是胡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