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云怎么來得這么快?”
如果正常坐飛機來的話,絕對不會那么快的。
“我讓汪旬派直升機去接她的,直接飛夏威夷。”肖義冷冷一笑,猩紅未退的鷹眸里殘留著淡淡的殺氣。
方子堯那個臭小子想破壞他的蜜月之旅,當然不可能了,所以他連夜讓汪旬把牧云云用最快的速度送過來。
“哦……”蘇然拖長了聲音,不冷不淡地應了一聲。
牧云云過來也是好事,至少方子堯沒空再來纏著她了。
“老婆,什么都別擔心,一切有我呢。”
蘇然愁眉不展的樣子讓肖義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將薄唇貼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輕聲安慰。
“嗯。”
很久后,蘇然點了點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對肖義說。
“肖義,孩子餓了,我們去吃早餐吧。”
“好。”
肖義點點頭,隨即牽著她的小手走出了客房。
肖義帶著蘇然去酒店的餐廳吃東西,牧云云看見了他們兩個,連忙招手讓他們兩個過去。
“我們過去和牧云云一起坐吧。”
蘇然看了看身邊不太樂意的男人,主動拉著他的手臂來到了牧云云的那桌坐了下去。
“方子堯呢?”
點完了餐,肖義冷冷看著大吃特吃的牧云云,雙手環胸問。
“你不是知道嗎?他看見我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逃跑,難道還會乖乖地留下來?”
牧云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接著吃。
“你啊,也別操心了,他肯定躲在這附近呢,不會跑遠的。”
“哼,你那么沒用,難怪方子堯看不上你。”
肖義怪牧云云沒看住方子堯,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專程找牧云云過來是為了把方子堯看牢的,她倒好,人沒看牢,還有心情在這里吃東西!
“肖義,你別太過分!”
牧云云哪會聽不出肖義話里的譏諷之意,嫵媚的小臉立即拉長了。
“有本事你自己對付方子堯啊,干嘛千里迢迢地把我找過來!司徒然是你的老婆,你連自己的老婆也保護不好,還算什么男人!”
牧云云和方子堯有太多的相似之處了,這是肖義所討厭的。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能不能讓我這個孕婦安靜得吃個早餐。”
眼見兩人不僅動口,更要動手了,蘇然趕緊拉著兩人勸架。
“我看在司徒然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見識!”
牧云云狠狠瞪了肖義一眼,隨即坐了下來,泄憤似的咬著東西。
“司徒然,管管你男人,什么臭脾氣,本小姐又不是他下屬!”
她真搞不懂司徒然為什么要自找罪受嫁給這樣的男人,司徒昊比他好幾百倍!
“牧云云,你再多說一個字,我馬上把你丟進海里去喂魚!”肖義陰冷地斜睨牧云云,顯然嫌某人命太長了。
“肖義,閉嘴,吃東西!”
蘇然不悅地橫了他一眼,然后用一塊吐司成功堵住了他的嘴巴。
他特么的非要跟牧云云一個女人過不去嗎?
“司徒然,有句丑話我先說在前頭,方子堯是我的,你就算被他勾引了也不能對他動心,不然我們之間只能成為敵人!”
牧云云吃飽喝足后,對著蘇然突然說出了這番話。
“你放心好了,我已經結婚了,絕不會做出背叛婚姻的事情!”
蘇然聽了牧云云不客氣的話,并沒有動怒,反而笑了笑。
“牧云云,我希望你也能遇見屬于你自己的愛情。”
牧云云和方子堯是不可能有結果的,可牧云云如同從前的自己一樣,還在執迷不悟,最后只會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
“司徒然,我可能沒你那么幸運,因為方子堯那個混蛋太難搞了,不過還是謝謝你,等我和方子堯結婚的時候,一定請你們喝喜酒。”
極為自信地說完,牧云云起身離開了餐廳。
“以后離牧云云遠點。”
牧云云走后,肖義臉色陰沉地告誡蘇然。
牧云云和方子堯一樣,在他這里是頭等的黑名單。
“好,我聽你的話還不行嗎?”
蘇然估摸著肖義的氣還沒有消呢,因此只能順著他說話,摸逆鱗的話,絕對找死。
吃完了早餐,蘇然說肚子有點不舒服,想要去廁所。
肖義當然要陪著她去,可女廁所里他進不去,只能待在外面等著。
蘇然解決完了以后,感覺舒服多了。
正在洗著手呢,身后突然冒出來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頓時把她嚇了一大跳。
“你……你怎么長得像方子堯?”
從鏡子里反復觀察著美女的面容,蘇然越看越像方子堯本人。
“寶貝,原來你那么想我嗎?”
身后的美女開口了,赫然是方子堯的聲音。
“你……你扮成女人混進女廁來干嘛!”
聞言,蘇然嚇得立即轉過身去,怒瞪向他的同時,悄悄地朝門口一步步地挪去。
果然是變態徹底啊,不僅扮成了女人,還混進女廁所來!
“找你啊!”
方子堯曖昧地朝蘇然眨眨眼,大手立即捏住了她的肩膀,不讓她有機會再移動一分。
“肖義那個沒良心的把牧云云找過來對付我,我只好扮成女人跟你進女廁帶你走啊,我們到沒有肖義和牧云云的地方好好培養一下感情。”
“你別亂來,肖義就在外面,只要我一喊,他就會跑進來把你揍趴在地。”
蘇然驚恐地瞪著邪笑不止的方子堯,內心的恐懼在一點點地加大,雙手死死地抓著洗手臺的邊緣,要不然她真怕自己站不住摔下去傷著孩子。
“在你還沒有叫肖義進來之前,我就已經迷暈你把你帶走了,寶貝。”
方子堯異常邪惡地笑著,突然出手快狠準地用事先準備好的帕子捂住了蘇然的口鼻。
蘇然連掙扎也沒掙扎,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寶貝,你跟我玩,怎么玩得過我!”
看了一眼暈倒在自己懷中的蘇然,方子堯得意地邪笑一聲,拿出一件黑色的連帽外套罩在了蘇然的身上,把她捂得嚴嚴實實的,然后攙扶著她走出了女廁所。
站在女廁所門外的肖義只看見一個半低著頭的女人扶著一個昏迷的女人走了出來,也沒想太多,直接放任兩人消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