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席上,汪旬雖然替肖義擋了大半的酒,可后來汪旬喝趴下后,那些酒自然得肖義喝了。
饒是肖義的酒量再好,爺經(jīng)不住一再地被人勸酒,加之他今天結婚高興,也就來者不拒了,不知不覺間把自己喝醉了而不自知。
“李嬸,去廚房叫他們熬碗醒酒湯來給少爺喝!
見狀,肖老夫人把蘇然護得牢牢的,同時吩咐李嬸去叫人熬醒酒湯過來。
“奶奶,為什么不把老婆還給我?”
肖義那一點點的耐心少得可憐,見蘇然躲在肖老夫人的身后不敢出來,他直接撲過去抓人。
“來人,將少爺拉!”
肖老夫人被肖義突然一撲嚇得不輕,連忙護著蘇然急步后退,并叫傭人叫來拉住發(fā)酒瘋的肖義。
“放開!”
即使喝醉了,肖義身上的凌厲氣息卻依舊嚇人,嚇得那些抓著他的傭人全部放開了他。
“老婆,過來!不要惹我不高興,不然我打你屁股!”
肖義搖搖晃晃地站著,十分邪肆地對躲在肖老夫人后面的蘇然勾了勾手指頭,那模樣像極了主人在呼喚自己的小狗上前,頓時氣得蘇然磨了磨牙。
沒想到肖義發(fā)酒瘋是這個德性!
“你們愣著干什么呀,還不抓著少爺,送他回客房!”肖老夫人急得對剛才松手的傭人大叫。
今晚決不能讓義兒睡在新房,不然準出事!
“誰敢上前,我立即解雇了他!”
肖義一個厲眼瞪過去,頓時嚇得那些傭人又不敢上前了。
“老婆,你要自己過來,還是我過去抱你?”
肖義醉眼朦朧地盯著躲在肖老夫人身后的蘇然看,嘴角邊的邪肆笑容讓他看上去恍若另外一個人,看得蘇然頭皮一陣發(fā)麻。
“奶奶,他……他有精神分裂癥嗎?”蘇然緊抓著肖老夫人的手臂不放,吞了吞口水說。
這個樣子的肖義太邪惡,讓她不禁想起了方子堯那個混蛋。
“義兒沒有精神病史!毙だ戏蛉藫u搖頭,看著肖義醉酒后恍若另一個人似的,肖老夫人這時候也不確定起來。
正當蘇然和肖老夫人正低頭討論肖義的時候,某個被討論的男人卻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兩人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開了肖老夫人。
“啊——肖義你個大混蛋快放我下來!”
在肖老夫人萬分驚恐的目光中,只見肖義像扛麻袋一樣把蘇然倒掛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背著她搖搖晃晃地上樓。
“不要吵,我們去洞房!”
蘇然的大喊大叫讓肖義聽得很不舒服,干脆一巴掌重重拍在了她挺翹的臀部上,令蘇然簡直羞憤欲死。
該死的混蛋,啊——
“快……快去扶著點少爺,別讓他帶著少奶奶一起滾下樓梯了!”
肖老夫人被肖義的舉動嚇得半死,連忙叫人上去幫忙。
這臭小子發(fā)什么酒瘋,如果他敢把自己的寶貝重孫弄沒了,看她怎么收拾他!
“你們都給我滾開!”
肖義不悅地把上去幫忙的傭人全部趕了下來,高大的身形劇烈地搖晃了一下,幸好他及時抓住了樓梯的扶手,兩個人才沒有一起摔下去。
蘇然簡直嚇得要死,一下子驚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胡亂掙扎了。
肖老夫人同樣被剛才的情形嚇了一跳,卻也不敢叫傭人上前幫忙了。
“奶奶,你早點休息,我?guī)K蘇回房了!
沖肖老夫人笑了笑,肖義轉身扛著蘇然一步步走上了樓。
“老夫人,這可怎么辦?如果讓少爺胡來,一定會出事的!”李嬸也是急死了。
“我們跟上去看看,實在不行,就把那個胡鬧的臭小子打暈!”
肖老夫人畢竟是經(jīng)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鎮(zhèn)定了下來,叫李嬸攙扶著她上樓。
肖義背著蘇然回到了自己的新房后,把房門給反鎖了,讓隨后趕來的肖老夫人和李嬸根本進不去。
“去,把義兒房間的備用鑰匙給我找來。”肖老夫人心下有了主意,立即吩咐李嬸去拿鑰匙。
“肖義,你放開我!”
肖義扛著蘇然搖搖晃晃地來到了床邊,猛地將倒掛在自己肩膀上的女人甩在了床上。
幸好床夠柔軟,蘇然并沒有磕碰到哪里。
還沒等蘇然從床上爬起來,肖義便直挺挺地壓了下來,嚇得蘇然尖叫一聲,連忙用雙手護住肚子,就地往旁邊一滾。
“蘇蘇,你很不乖!”
沒撲到蘇然的肖義從床上掙扎著爬起來,很不悅地盯著她看。
“不許跑,你都是我老婆了,跑什么!過來,讓我親一口,我要洞房!”
聞言,蘇然嘴角一陣抽搐,連忙從柔軟的床鋪里爬起來,急急地朝房間門那跑。
靠,喝醉了還這么死不要臉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蘇蘇!”
肖義醉是醉了,不過身手依舊敏捷,當蘇然的一只手剛抓到門把手的時候,肖義已經(jīng)從她背后撲了過來,牢牢地伸手把她鎖在了自己的懷里,鼻尖眷念不已地直蹭著蘇然香滑的脖頸。
“蘇蘇,你好香!毙ちx嗅了一大會后,突然用泛著酒氣的薄唇輕柔地吻著蘇然脖頸間的肌膚,弄得蘇然又麻又癢,卻是不敢在他的懷中掙扎半分,怕弄傷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肖義,你先放開我,有什么話我們慢慢說。”
蘇然咬著紅唇,克制住了到口的呻吟,用十分溫柔的聲音哄騙著他。
“我們去床上說話好不好?”
“嗯……這是個好主意!”
肖義皺眉想了想,覺得蘇然這個主意很不錯,便粗魯?shù)匕阉谧约旱膽牙镛D了個圈,迅速打橫抱起她,把蘇然丟回了柔軟的大床上。
這次沒等蘇然有所反應,肖義躬著身便壓了上去,潛意識里,他還是注意保護他們的孩子的,并沒有壓著蘇然的肚子。
“唔……”蘇然被肖義滾燙的薄唇狠狠地吻住,雙手雙腳都被壓在自己身上可惡的男人制住,根本動彈不得。
眼看著自己要遭肖義的毒手了,蘇然最后費力地摸到了床頭的臺燈,準備朝他的后頸砸下去的時候,壓在身上的男人卻不動了,隱隱約約傳來了細小的打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