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蘇然很想反駁自己有力氣吃飯,可是酸疼的手腳卻在嚴重抗議著她。
她被肖義這個混蛋折騰了幾小時,全身的力氣幾乎被他壓榨光了。
“乖乖坐著,我喂你!”
斜眼睨著蘇然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樣,肖義的薄唇好心情地勾了勾,舉著筷子再次喂她東西吃。
“以后你要多吃多運動,體力太差怎么跟得上我的節奏?”
肖義好心情地喂完蘇然一口,然后自己再吃一口。
“那是你太變態了!”
蘇然沒好氣地瞪他,嘴角卻微微彎起。
他特么體力太好,太持久了,自己根本沒力氣反抗。
“哼!”
肖義把蘇然的罵句當成了對他的夸獎,得意地冷哼了一聲。
“我可以大大滿足你的需要,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閉嘴!少說這么不要臉的話!”
被肖義無恥的話羞得滿面通紅,蘇然只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誰要他滿足自己的需要了!
“吃飯,吃完飯我們繼續,我還沒有被你喂飽,蘇蘇。”
目光深邃地睨著蘇然一臉嬌羞的模樣,肖義的眸中漸漸染上了欲望之色。
該死,這個女人讓他徹底成了毫無節制的毛頭小子!
“肖義,我要睡覺,沒力氣跟你繼續滾床單!”
蘇然一聽,立即哀求地側頭看著他。
“你不能霸王硬上弓!”
他到底是不是人啊,一天到晚只知道做做做,怎么不做死他!
“蘇蘇,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肖義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俊顏忽然壓低,眼神暗沉沉地看著她,蘇然都可以看見他眼中跳動的熾熱火焰。
“你的眼神在勾引我,你知不知道?”
那么可憐無助的眼神,只想讓他一再欺負她,讓她在自己身下狠狠的哭泣,求饒。
“肖義,誰勾引你了!”
蘇然下意識地把自己的身體往后仰,眼神心虛地亂瞟,根本不敢看男人炙熱滾燙的眼神。
“總之……今天不能再做了,我身體會吃不消的。”
她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被肖義弄死在床上!
“蘇蘇……”
修長的手指順勢捏住了蘇然的下巴,肖義低頭吻了吻她撅起的小嘴,聲音沙啞而纏綿。
“今天我可以不碰你,不過你要幫我解決這次。”
說完,肖義用另一只手抓著蘇然的小手按在自己某處灼熱無比的地方,暗啞了聲音悶哼。
“蘇蘇,快幫我解決,不然我會控制不住把你壓倒。”
“你!”
蘇然瞪著肖義因情動而異常性感的俊臉,真的很想給他一巴掌。
他無時不刻在跟自己耍流氓啊!
“蘇蘇,蘇蘇……”
肖義半瞇著眼,他的眼極為的細長,瞇著的時候有一種致命的性感,叫人移不開眼。
“別叫了!”
蘇然窘得咬唇,臉上的紅暈更深。
“我……我幫你解決……”
叫她跟叫魂似的,真難聽!
等蘇然幫肖義解決完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后的事情了,蘇然只覺得自己整只手都要廢了,而某個饜足的男人呢,正坐在那里優雅地吃東西,根本不見一絲疲憊。
吃完了飯,肖義抱著連連打哈欠的蘇然上樓休息。
床單已經換過,蘇然躺在上面眼睛一點點不受控制地閉上。
今天真該死的累癱她了!
“睡吧,蘇蘇。”
肖義側躺在蘇然的身邊,伸手把她摟進了自己的懷里,薄唇貼在了她的額頭上,輕輕烙下了一個吻。
“肖義,別做了,我累。”
蘇然模模糊糊地說著,將自己的身體主動偎進了肖義的懷中,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安心睡覺。
“睡吧,蘇蘇,今晚我不動你。”
蘇然依賴自己的行為大大取悅了肖義,令他抱緊了懷中的女人,俊臉上柔情四溢。
以后他可以每天抱著這個女人睡覺,感覺真該死的好!
不過季南還沒有找到,這是一顆不定時炸彈。
想到了季南,肖義的眼神變得無比的陰鷙。
今天霍天啟的出現提醒他要盡快解決掉季南這個禍患,否則將來一定會后患無窮。
再次收緊了自己的手臂,肖義垂眼看著懷中睡得正香的女人,發誓一定要好好保護她,絕不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她,更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把她從自己的身邊搶走。
第二天,蘇然腰酸背痛地從床上爬起來,身側的肖義早已經不在了,想必一大早出去晨跑了。
拖著虛軟的身體到浴室洗了個澡,蘇然圍著浴巾走了出來,正懊惱要不要小王送套干凈的衣服過來,卻見肖義穿著一身寬松的運動服走了進來。
“衣柜里有新衣服,自己去穿。”
眼神幽暗地把蘇然全身上下瞟了一遍,肖義邊走邊脫衣服,很快進了浴室關上了門。
蘇然瞪著緊閉的浴室門,努了努嘴,轉身走到了衣柜前拉開了柜子門。
只見里面清一色的男裝被一半花花綠綠的女裝所占據,從內衣內褲到職業套裝應有盡有,而且都是新的,衣服上面的牌子還沒拆掉呢。
這是肖義特意給她準備的嗎?這也太……奢侈了!
蘇然看得出這里的每件衣服都是頂尖的名牌,自己在司徒家當大小姐的時候也沒有這么奢侈過,這個男人簡直太敗家了!
“怎么還沒有穿衣服?不喜歡我給你買的衣服?”
十分鐘后,肖義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看見蘇然一臉糾結地站在衣柜前,不禁覺得好笑。
“肖義,你買這么多衣服干什么,我又不是每天都來你這。”
蘇然回頭看著他,還是一臉的糾結。
“怎么,還沒嫁給我,就替我心疼起錢來了?”
肖義大步走上前,從蘇然的身后摟住了她,側頭在她微嘟的紅唇上啄了一下,笑著開口。
“別替我省錢,我的女人自然要被我寵著,以后你想要什么東西,跟我說,我買給你。”
“你昨天是不是聽到白露對我說的那些話了?”
蘇然側頭去看眉目含笑的男人,心中有種東西在慢慢發酵,好像快要溢出來了。
“有區別嗎?”肖義沒正面回答蘇然的問題,而是伸手幫她選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