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白露穿著一件白色的蕾絲紗裙,腳蹬同色系的高跟鞋,氣質依舊那么清純可人,但蘇然看得出白露變了,她全身上下的行頭全是名牌貨,一個大學生怎么消費得起那么燒錢的名牌貨。
“白露,好久不見了。”
蘇然沒有露出絲毫的愧疚和尷尬,對著白露和她的室友微微一笑,從容淡定地如同一個女王在看一群跳梁的小丑。
她不覺得自己虧欠了白露什么,她也算不上是什么第三者,因為肖義根本沒喜歡過白露。
“是好久不見了。”
白露冷冷地把蘇然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后陰郁的目光停留在她手上閃閃發光的鉆戒上,心里嫉妒得要命。
“恭喜你得償所愿了,蘇然。”
要不是這個出爾反爾的賤女人,肖義一定是屬于她白露的!
白露昨天晚上在電視里看見了肖義如何跟蘇然下跪,浪漫求婚的場景,心中的憎恨和嫉妒幾乎淹沒了她。
她曾經那么討好肖義,希望博得他的好感,他卻對自己不屑一顧,轉身便和蘇然好上了!
“白露,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不是你能強求就是你的,你看開點。”
看出了白露眼中濃濃的不甘與嫉妒,蘇然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肖義的冷酷無情終究傷害了一顆最純潔的少女心。
“你這個女人怎么這么不要臉,從白露手里搶走了她喜歡的男人不算,還要在這里奚落白露,你這個女人太惡毒了!”
白露身邊的室友看不得蘇然囂張的模樣,硬要給白露出頭。
“別以為肖義跟你求婚了你就一副了不起的樣子,他們那些有錢的男人最喜歡玩弄女人的身體和感情了,你囂張不了多久,因為肖義很快會把你甩了的!”
“多謝你的提醒。”
蘇然面對咄咄逼人的女孩沒有動怒,也不想跟一幫不懂事的孩子去計較。
“我知道你們為白露打抱不平,你們的這份友情讓我很羨慕,但請你們記住了,我和肖義怎么樣,那都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你們沒有權利對我們兩個人的事情說三道四!”
肖義和其他有錢的男人不一樣,他不會去玩弄女人的身體和感情,如果他這么品行不端,自己又怎么會喜歡他呢。
“你!”
那個罵人的女生被蘇然一番擲地有聲的話堵得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不要欺負我室友,蘇然。”
白露很討厭看到蘇然那副清高的面孔,如水的眸子里有著扭曲的恨意。
“肖義選擇你是因為你不擇手段地勾引了他,我才會敗給你!不過沒關系,這個世上不止肖義一個男人,我現在的男朋友比肖義溫柔十倍,而且他家里也很有錢,不輸給肖義。”
說完,白露摸了摸她挎在腕間的名牌包包,得意地炫耀著。
“這是我男朋友前天為了討我歡心,特意買了最新款的名牌包包送給我,肖義肯定沒送過你這么名貴的包包吧?”
白露的眼里有著嘲弄,不屑,輕蔑,可蘇然一點不想和她多作計較。
“你有了那么好的男朋友好好珍惜吧。”
肖義是沒送過她什么名貴的包包,不過她如果開口跟他要,他肯定會財大氣粗地把那個品牌包包的公司收購回來,讓她自己隨便挑,隨便拿。
光是想到這樣的場景,她就覺得好笑。
白露跟她挑釁有什么用,肖義還是她蘇然的。
“看你的樣子就知道肖義沒送過你名牌包包。”白露很不甘心地繼續挑釁。
“如果他真的愛你,一定會把最好的東西全部送給你。”
“他已經把最好的東西送給我了,白露。”
蘇然不想跟白露多計較,白露卻要死纏爛打不放過自己,蘇然便不和她再客氣什么。
“肖義在我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愿意用他自己的性命來救我,這比他送任何名牌包包給我都要珍貴百倍。白露,得不到就要學會放手,緊抓著不放只會讓你自己痛苦。”
而她以前沒有學會對司徒昊放手,所以這五年她過得十分的痛苦。
“我對肖義早已經放下了,一個對我毫不在乎的男人,我惦記他做什么!”
被蘇然當眾戳穿了自己心里的秘密,白露咬牙切齒地瞪她,并且詛咒她。
“你別太得意,肖義和你不過是玩玩,你們的愛情不會長久!”
“我和蘇然的愛情會長長久久,用不著你操心!”
肖義買完可樂和爆米花回來,看見蘇然好像被一群女人圍攻,立即陰沉了臉色,快步跑了回來,看見人群中的白露后,肖義的眸色更冷了。
“你……”
看著肖義擋在蘇然面前護著她的舉動,白露眼里有著瘋狂的不甘與嫉妒。
為什么她不能得到這個冷酷男人半點的關愛和垂青,看見他,她還是如同第一次見他那么心悸,她的男朋友根本比不上肖義獨特的男性魅力。
“以后別找蘇然的麻煩,如果你不聽勸,倒霉的是你身邊最親近的人。”
冷眼掃了一圈白露身邊嚇壞的室友一眼,肖義沉聲警告。
“肖義,別和一幫小女孩計較了,我們進去看電影。”
蘇然不想被越來越多的人圍觀看熱鬧,趕緊拽著某個不情愿離開的男人的手臂,匆匆忙忙地跑進了電影院。
他們第一次約會,開頭好像太不順利了。
“白露,你沒事吧?”
等肖義他們進了電影院,白露那些室友才敢圍上前去安慰被肖義氣哭的白露。
“那個男人太可惡了,居然幫著那個惡毒的女人!”
“就是,就是!他們遲早不會有好下場!”
“我們別在這看電影了,太晦氣了,趕緊走吧,白露!”
幾個室友七嘴八舌地勸說著白露,聽得白露心里對蘇然更加嫉恨。
“我為什么要給她讓道!電影院又不是他們開的,我們進去!”
白露不甘地擦干了眼淚,昂首挺胸地走進了電影院,并打了電話給自己的男朋友,等她們看完了電影過來接她們。
蘇然拉著肖義找到了他們的位置坐了下去,很靠后的位置,接近出入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