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然在司徒昊的眼里絕對是公主,而在肖義的眼中,司徒然和女仆差不了多少,這差別待遇忒大了!
肖義只是冷冷瞟了蘇然他們一眼,什么話也沒說,繼續(xù)吃他的東西。
那個(gè)該死的女人肯定很高興吧!
“崔敏之那個(gè)女人你要小心點(diǎn),她可是表里不一得很。”
肖義不說話,牧云云不禁無趣地撇了撇嘴,將目光投到了崔敏之的身上,將她眼中的嫉妒看得一清二楚,于是很好心地提醒了肖義一句。
如果說她和司徒然不對盤,那頂多是互相看不順眼,而崔敏之,她是完完全全地討厭,因?yàn)槟莻(gè)女人總喜歡把自己裝成一朵圣潔的白蓮花,總是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跟在司徒然的身邊,目的還不是為了司徒昊。
“不用你多嘴!”
肖義冷冷瞟了一眼崔敏之,陰沉地瞇了瞇眼。
“得,我吃東西還不行嗎?”牧云云無力地翻了個(gè)白眼,很用力地啃著烤雞翅。
吃完了東西,蘇然想休息了,可他們只有兩頂帳篷,她根本不愿意和肖義睡在一個(gè)帳篷里。
“小然,今晚你和敏之一起睡吧,我和肖義睡在一起。”
仿佛看出了蘇然心中的糾結(jié),司徒然走過去溫柔地開口。
“我不要。”蘇然直接搖頭拒絕。
如果讓她和崔敏之睡在一起,她寧可坐一夜。
“小然,你是女孩子,沒出嫁前要好好保護(hù)自己。”
司徒昊以為蘇然想和肖義睡在一起,很不悅地開口。
“我今晚守夜,你去睡吧,大哥。”
思前想后,蘇然做了這個(gè)決定。
“不行!”
蘇然的這個(gè)決定司徒昊更加反對。
“你一個(gè)女孩子守什么夜!”
“喂,司徒然,你要不要跟本小姐一起睡?”
一旁的牧云云將司徒昊和蘇然之間的對話聽在了耳朵里,不禁媚笑地走過去開口說。
“你自己睡吧!”
蘇然狠狠瞪了一眼牧云云,壓根不稀罕她的假好心。
“哼,不要拉倒,本小姐一個(gè)人睡自在得很啊!”牧云云不高興地?fù)P起下巴冷哼了一聲,很快趾高氣昂地進(jìn)了自己的帳篷。
“小然,聽話,去敏之那里睡覺。”司徒昊依舊不放棄地勸說。
“我不要!”蘇然側(cè)過臉不看司徒昊,冷漠的聲音無比的堅(jiān)持。
她不可能和崔敏之像以前一樣了。
“啊昊,讓小然一個(gè)人去睡我們的帳篷吧,我陪你一起守夜。”
突然,崔敏之溫柔的聲音在司徒昊的身后響起,令司徒然轉(zhuǎn)過身去對她感激一笑。
“敏之,謝謝你。”
“謝我干什么,你快讓小然去休息吧。”崔敏之柔柔地對司徒昊一笑,面上絲毫看不出她心里扭曲的嫉妒。
司徒然,你很快就要死了,念在我們曾經(jīng)朋友一場,我會給你留個(gè)全尸!
“小然,我?guī)闳バ菹ⅰ!?
這回,司徒昊不容蘇然拒絕,直接拉著她進(jìn)了他和崔敏之的那頂帳篷。
“小然,好好休息,有我在,不會有人來打擾你的。”
司徒昊伸手摸了摸蘇然有些冰涼的俏臉,溫柔地說完,便走了出去。
蘇然一個(gè)人坐在帳篷里,將身體蜷縮著,自己環(huán)抱著自己,閉上眼的一剎那,眼淚再度滑落。
她的心,好疼……
肖義親眼看見蘇然被司徒昊扯進(jìn)了帳篷,沒過多久,司徒昊從里面出來了,他沉悶的心情才好了那么一點(diǎn)。
在石頭上坐了一會兒,肖義隨后也進(jìn)了帳篷。
夜靜悄悄的,只有山里的蟲鳴在響著。
蘇然睡到半夜,突然驚醒了過來,赫然看見有個(gè)黑影從她的帳篷邊走過,她立即起身追了出去。
外面的篝火明明滅滅的,司徒昊靠在一旁的大石頭上好像是睡著了,身邊不見崔敏之的身影,蘇然也沒太注意,順著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蘇然追到了一處懸崖峭壁邊,看見牧云云正好站在那里。
“是你引我到這兒來的?”蘇然不悅地走過去,冷聲問。
牧云云大半夜不睡覺引她來這里干什么!
“不是你丟了張紙條叫我在這里等你嗎?”牧云云不高興地撅著小嘴反問。
司徒然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胡說什么,我根本沒有約你到這兒來。”蘇然蹙眉,聲音更冷。
“怎么可能,這張字條上是你的字跡,我不會認(rèn)錯(cuò)的!”
牧云云看得出蘇然沒說謊騙她,覺得事有蹊蹺,便趕緊拿出字條給她看。
“這字寫得很像我的筆跡,但不是我寫的!”
借著月光看了一下紙條上的字,蘇然搖頭。
到底是誰在惡作劇?
“壞了!我們可能上當(dāng)了!”
牧云云突然想起晚飯時(shí)候崔敏之的嫉妒眼神,心中不由得打了一個(gè)激靈。
崔敏之那個(gè)惡毒的女人不會想讓她背黑鍋吧。
沒等牧云云將心中的想法告訴蘇然,她突然感覺到自己身后傳來了一股巨大的推力。
“司徒然,躲開啊!”
牧云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只好急得大叫。
蘇然正好站在牧云云的面前,她的后面是深不可見的懸崖。
那樣的情況下,蘇然根本沒辦法躲開,直直被牧云云推落了懸崖。
“司徒然,司徒然……”
牧云云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慣性作用下,她跟著蘇然一起掉下了懸崖。
“啊——”
懸崖下立即回蕩起牧云云的慘叫聲。
“你們兩個(gè)不要臉的賤女人,一起去死吧!”
而罪魁禍?zhǔn)状廾糁藭r(shí)此刻站在懸崖邊上,得意地看著底下黑乎乎的一片,甜美的小臉上布滿了陰狠的笑意。
她本來只想殺了司徒然一個(gè)人,可偏偏這個(gè)礙事的牧云云要跟來,她便改變了原來的計(jì)劃,來了一招借刀殺人。
如果明天啊昊和肖義問起來,她便可以說是牧云云把司徒然推下了懸崖,而牧云云自食惡果,自己也掉下了懸崖,和司徒然同歸于盡了。
死無對證,啊昊絕不會懷疑到自己的身上來!
“司徒然,牧云云,你們好好安息吧!”
再次得意地冷笑一聲,崔敏之沿著原路返回了營地,悄無聲息地坐回到司徒昊的身邊,異常高興地?fù)е?
啊昊,從今以后沒有人會來拆散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