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力地將肖義安放在狹窄的浴缸內,蘇然扯過一旁的毛巾,沾了水,在肖義滾燙的肌膚上擦拭著。
“你……出去!”
肖義雙手死死地抓著浴缸的邊緣,手臂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雙眸赤紅無比地瞪著正在幫他擦身體的蘇然,咬牙低喝。
這個女人知不知道她這么做只會讓他更難受而已!
“你一個人行嗎?”蘇然看著他異常辛苦的表情,很不確定她要是出去了,肖義一個人會不會昏倒在浴缸內。
“滾出去!”
蘇然的傾身讓肖義看見了她胸前大好的春光,他的呼吸不由得更急促,抓住浴缸邊緣的手指緊緊蜷縮,手背上青筋暴跳的。
該死的女人,她如果不走,他也顧不得那么許多了,直接拿她當解藥解自己體內的欲火!
“出去就出去,你兇什么!”
肖義一臉兇狠的表情確實嚇到了蘇然,她看得出肖義眼神里對她濃烈的渴望,自己如果繼續留在這里,一定會有失身的危險。
于是,蘇然甩下了毛巾,怒氣沖沖地走出了浴室。
等蘇然離開后,肖義才將自己緊繃滾燙的身體浸沒在冷水里,閉上眼沉重呼吸著。
該死,他今晚肯定很難熬過去,如果他控制不住了,一定會把那個女人撲倒的。
可更該死的是他答應了那女人的要求,沒有她的允許,他不準碰她,這是君子協定,他不能出爾反爾,否則他很難得到蘇然的心。
肖義在浴缸里泡了一個小時才搖搖晃晃從浴室里走了出來,渾身濕透,神情疲憊,好像隨時要暈倒一樣。
“你好一點沒有?”
蘇然趕緊走上前去攙扶他坐了下來,擔心地問。
“我要喝水,你給我倒杯水來。”肖義的聲音沙啞極了,透著濃濃的情欲,眸子依舊赤紅著。
他體內的欲火只是壓下去了一點,沒有完全消退。
該死的方子堯也不知道給他下了什么藥,藥效竟然會如此強烈。
“給,水。”
蘇然倒了杯水遞到了肖義的薄唇邊,親自喂給他喝。
喝完了水,肖義低著頭,沉悶出聲。
“去找繩子把我綁起來,不然我不知道會對你做出什么事情來。”
該死,只要這個女人一靠近他,他體內剛壓下去的火焰又再度熊熊燃燒起來。
“肖義……”
蘇然將空水杯放在了一旁,蹲在他面前看著他。
“不如我去給你找個女人吧?”
他這樣憋下去不知道會不會出人命。
“我不需要!”
霍然抬頭,肖義狠狠地瞪著他,赤紅的眼睛好像要吃人一樣。
如果他需要女人,在紙醉金迷里隨便拉一個女人就可以解了他體內的藥性,何必要在她這里苦苦受折磨。
這女人到底懂不懂他的一片心!
“可是你這樣下去肯定會出事的。”蘇然伸手覆上他的手臂,發現他的體溫還是燙得驚人,不由得更擔心了。
萬一肖義死在了這里,她就間接成了殺人兇手。
“你快拿繩子綁住我!”
眼前的女人渾身上下透著致命的誘惑力,肖義不得不把她推開來拉開彼此太過接近的距離,他怕自己突然會失控撲上去。
“肖義!”
被推倒在地的蘇然很憤怒,卻也無可奈何,干脆去找了繩子,聽他的話把他綁了起來。
“去房間睡覺,不用管我!”
肖義暗自喘息,一心要把蘇然趕離自己的身邊。
有這個女人在,他根本沒辦法冷靜下來。
“那你自己小心點,不舒服可以叫我。”蘇然看了他兩眼,隨后回了自己的房間,不過沒關上房門。
希望肖義能撐過去吧。
躺在床上,蘇然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不過客廳里椅子摔倒的巨大響動頓時驚醒了她,嚇得她立即從床上蹦了下來,匆匆忙忙地跑到了客廳。
“肖義,你怎么了?”
蘇然看見肖義連人帶椅子躺在了地上,忙跑過去看他,只見他全身都是汗,臉色很難看,青紫青紫的,粗糙的繩子緊緊嵌進了他的皮肉里,也許是摩擦的關系,有些地方已經磨出了血。
趕緊把肖義身上的繩子給解了,蘇然扶著他站了起來。
“肖義,我扶你去……”
蘇然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條滾燙異常的手臂緊緊摟住了腰,肖義濃重的喘息聲在她耳邊壓抑地響起。
“給我,蘇蘇,我受不了!”
肖義此刻的理智已經模糊,他只想盡快發泄,不然他真的要爆炸了。
“肖義,我……”
蘇然猶豫,蹙眉看著他憋著青紫的痛苦神色。
她要不要幫他呢?
可忍耐到極限的肖義卻不給她多余的思考時間,直接抓著她的小手朝自己炙熱的火源探去,沙啞的聲音混合著痛苦。
“蘇蘇,給我,給我!”
手心里的溫度燙得嚇人,蘇然的一張俏臉瞬間紅透了。
看來他真的已經憋到極限了。
輕輕地咬了咬紅唇,蘇然瞬間把心一橫,主動踮起腳尖吻上肖義滾燙的薄唇。
死就死吧,她又不是沒和肖義滾過床單,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關系呢。
蘇然的主動立即換來肖義激烈的回應,他緊緊抱住懷中柔軟的嬌軀,讓彼此的身軀貼得沒有一絲縫隙,兇猛得仿佛要把蘇然活生生地吞進肚子里去。
蘇然身上的睡裙應聲而裂,肖義眼眸赤紅地深深占有了她,嘴里一直在喊著她的名字。
“蘇蘇,蘇蘇……”
蘇然難以承受肖義的強悍,痛得快要暈死過去,只能不斷提醒他。
“肖義,輕點,我疼……”
吃了藥的男人,果然不能惹。
可神智迷亂中的肖義根本聽不進蘇然的話,只一味的馳騁,將身體里高溫的火焰一波波地往外送。
蘇然不知道自己被肖義折騰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暈了又醒,醒了又暈,身上的肌膚被肖義蹂躪得沒一塊完整的。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肖義將最后一波情潮推送到蘇然的身體內后,喘息地趴在她身上不動了,悄然閉上了眼,睡死了過去。
蘇然費力地把壓在自己身上的沉重男人推到了一邊,暗暗吐出一口氣,也很快累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