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義,你不要跟白露開玩笑,你們倆不是好好的嗎?為什么要分手!”
蘇然使勁抓著肖義胸前的衣服,惱怒地吼他。
他好好的又抽什么風!
“給我閉嘴!”肖義不悅地橫了她一眼,然后將冰冷的目光看向白露。
“我和你分手是我自己的決定,和任何人沒關系。”
他和白露在一起,不過是被奶奶和蘇然逼的,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一個太單純的女孩在一起。
“我知道你在騙我,你和我分手因為你喜歡上了蘇然。”白露哀傷地看著肖義,嘴角邊溢出了絕望的笑。
“肖義,我恨你!我一定會讓你們后悔的!”
說完后,白露掉頭跑離了醫院,離開的身影是那么難過。
“放手!”
蘇然使勁掙脫掉了肖義的鉗制,惡狠狠地瞪著他。
“白露那么好的女孩你為什么不要!他很愛你,唔……”
沒等蘇然把心里的怒氣發泄完,肖義冰涼的薄唇猛地覆住了她一張一合的紅唇,把她用力推倒在墻上,深深地吻著她。
這個該死的女人太聒噪了!
“唔唔……混蛋……”
蘇然死命掙扎,氣紅了雙眼拿手去抓他冷漠的俊臉。
冷血無情的王八蛋,剛無情甩掉了白露,下一秒就來占她的便宜!
“專心點!”
肖義用力鉗制住了蘇然兩條不安分的手臂,啞著聲音警告完,在蘇然來不及開口罵他之際,再次狠狠地吻住了她,貪婪地吸食著她小嘴里的甜美。
一吻結束,蘇然只等下喘氣的份,沒力氣罵眼前的衣冠禽獸。
“你這個樣子很誘人。”
用冰涼的指腹輕輕撫摸著蘇然紅腫的雙唇,肖義的聲音出奇的好聽,深邃的鷹眸內隱隱跳動著欲望之火。
這個該死的女人無時不刻不在勾引他,而他該死的被她勾引到了。
“滾開!”
肖義貼在自己唇上的手指讓蘇然渾身打了一個激靈,下意識地伸手用力推開了他。
“肖義,你把白露甩了,我回去怎么跟你奶奶交代?”
他搞砸了她的計劃,報酬肯定是拿不到了,更別提提前預支。
“有什么好交代的,你頂替不就行了。”肖義高深莫測地看著她氣憤的俏臉,好心情地勾了勾唇。
他也該開始他的計劃了!
“你……什么意思?”
聞言,蘇然戒備地瞪著他,疑慮重重。
他的意思不會是……
“做我的女人!”
肖義重新把蘇然禁錮在自己懷中,霸道地開口。
“你的身體我進去過了,我要對你負責。”
他一旦決定要這個女人,就不會手軟。
“這……都什么年代了,我不要你負責,你放開我!”
蘇然被肖義這話驚悚到了,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
他真是老古董啊,這個時代誰還會說這種話!
“我說要負責就是要負責,你不能有意見!”
蘇然的拒絕讓肖義很不悅,下意識地收緊了兩條箍住蘇然身體的手臂,讓彼此的身體貼得沒有一絲縫隙。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拒絕他,膽子忒大了!
“你沒資格命令我!”
肖義的霸道與獨裁令蘇然厭惡不已,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暴怒與沖動,冷冷地開口。
“第一,我不愛你,第二,我不想和你在一起,第三,我和你之間只是雇傭的關系,第四……”
“我已經找到和季南相匹配的心臟了。”
肖義冷冷一笑,冷鷙地打斷了蘇然的長篇大論。
“如果你要季南活得長命百歲,你該知道怎么做。“
他之前跟她說過了,他是個商人,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你又威脅我!”
蘇然聽到季南有救了很高興,可肖義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來威脅自己,她又無比的氣憤。
“威不威脅,要看季南在你心目中的價值。”
冷冷一勾唇,肖義突然放開了蘇然,低頭撫平了衣服上的皺褶,四平八穩地開口。
“時間不等人,如果那個合適的人死了,季南要等下一個與之匹配的心臟,不知他還等不等得到。”
對付這個冥頑不靈的女人,只能采取非常的手段。
“你的意思是那個提供心臟的人活不了多久了?”蘇然下意識地握緊了雙手,緊盯著肖義細微的面部表情不放。
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小南他……
“那個人今天出了車禍,正在這家醫院搶救,不過已經搶救不回來了,如果你不肯做我的女人,那顆心過不了多久便沒用了。”
“我答應,你馬上安排人替小南進行心臟移植手術!”
蘇然沒有猶豫的機會,一旦自己猶豫一秒,小南活命的機會就會減少一分。
“好,我立刻叫人去準備。”
愉悅地瞇了瞇眼,肖義叫來了一旁等候多時的汪旬,命他立即著手去準備。
“放心,我不可能讓季南出事。”
牽起蘇然一只略顯冰涼的小手,肖義傾身把她抱進了自己的懷中,聲音沉沉地給她最有力的承諾。
他不喜歡看到她難過的樣子,她哭的樣子會讓他的心莫名其妙的疼。
蘇然拼命克制住想要推開肖義的沖動,半晌才在他懷中安靜地點了點頭。
她相信肖義有那個財力請全世界最好的醫生來給小南手術。
接下來漫長的十幾個小時,蘇然一直在手術室門外焦急地等待著,肖義始終陪在她的身邊,把她沁出冷汗的小手緊緊地抓在自己的大手,給她無聲的安慰與支持。
側頭看了一眼身旁給她無窮力量的男人,蘇然抿緊了雙唇,突然覺得他也沒有那么討厭了。
如果此時此刻她一個人守在這里,一定會心慌意亂吧?可肖義陪著她,她的心安定了不少。
十幾個小時后,季南從手術室里推了出來送進了加護病房,手術非常的成功。
聽到季南沒事后,蘇然渾身的力氣仿佛瞬間抽光了一樣,要不是肖義及時扶住了她,她早跌坐在地了。
“去休息吧,你也很累了。”迅速打橫抱起無力的蘇然,肖義朝不遠處的電梯。
“我給季南請了特別看護,不需要你親自照顧。”
隨著電梯門關上,肖義冰冷的聲音也隨之消失在了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