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
看著肖義一副很不好惹的模樣,瑞德更加疑惑地轉頭問蘇然。
這個男人的樣子好像很生氣,為什么呢?
“你被解雇了,滾出去!”
肖義此時已經看清楚了瑞德的模樣,自然也記起了酒吧里的那一幕,陰鷙的眸子里釋出冰冷的殺氣來。
他不會忘記這個男人曾經在酒吧里親密地摟著蘇然,摸她的屁股!
“肖先生,這里不是你的公司,你有什么資格解雇瑞德!”
肖義不分青紅皂白地想要解雇瑞德,蘇然怒極反笑,漂亮的大眼睛充斥著濃濃的譏諷。
這個混蛋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竟然跑到別人的地盤上來撒野!
聞言,肖義的嘴角向上勾了勾,冷冽無比。
“很不幸,這家公司被我收購了,我現在是這家公司的老板!”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在他的面前偏袒別的男人,簡直找死!
瑞德聽肖義這么一說,恍然記起了今天新老板要來視察的,莫非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他的新老板?
“即使如此,你也不能無緣無故解雇瑞德,他沒有犯什么錯!”
蘇然憤怒地瞪著肖義,咬牙切齒地冷聲替瑞德開口。
他就算是這里的老板又怎么樣,也不能蠻不講理地說開除誰就開除誰!
“蘇然,這里我說了算,你沒有資格質疑我下的決定!”
肖義微微瞇了瞇眼,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拿眼仔細打量著她,薄唇抿得死緊。
蘇然此時身上穿著瑞德親手設計的作品,布料是薄紗的,半透明的布料下包裹著蘇然玲瓏有致的嬌軀,頓時令肖義暗了暗眸子。
這個該死的女人,半裸著身體任由一個男人看,太不像話了!
“瑞德,你先出去,我和他好好談談,我不會讓他解雇你的!”
蘇然不想當著瑞德的面和肖義大吵一架,于是半拉半推地把瑞德趕了出去,并反鎖上了門。
等瑞德從錯愕中回過神來,他已經站在自己辦公室的門外了,急得他用拳頭砸門。
“寶貝,快開門!我要保護你!”
那個男人看上去不好惹,寶貝一定會被他欺負的!
聽著外頭乒乒乓乓的砸門聲,肖義不屑地冷笑了一聲。
“看來他挺關心你的!”
這酸溜溜的口氣,肖義并不知道自己在吃醋。
“少說廢話,你要怎么樣才能不解雇瑞德!”蘇然抬著下巴,狠狠瞪著他,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了。
要肖義這個混蛋改變主意不是那么容易,但她總得要試試,瑞德那么喜歡服裝設計,而且很有天賦,這家公司能給他最大的發揮,她不能讓肖義一個隨便的決定毀了瑞德一生。
“要我改變主意也不是不可以,那得看你的表現了!”
盯了蘇然很久,肖義走到了辦公桌后的皮椅上坐了下來,修長的雙腿優雅地交疊著,下巴微抬,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哼!”
聞言,蘇然冷哼了一聲,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抿唇。
“說吧,你要我怎么做你才滿意?”
這個混蛋除了威脅人,也沒有別的本事了。
蘇然的識相似乎讓肖義十分的滿意,他微微點了點頭,伸出手一把扣住了蘇然的手腕,把她扯進了自己的懷中,霸道地命令。
“不想你的男人被解雇,好好吻我!”
你的男人……
這混蛋在想什么,瑞德只是她的好朋友,不是她的男人!
蘇然氣急敗壞地在肖義的懷中坐直了身子,惡狠狠地瞪著他。
“你這個要求太無恥,我不答應!”
他有女朋友好不好?他不去親他的女朋友,偏偏要來親她這個愛情顧問,這太本末倒置了!
“好,我馬上下達命令解雇你的男人!”肖義揚了揚唇,想要開口叫汪旬進來,卻被蘇然用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肖義,你真夠卑鄙無恥的,你給我聽好了,瑞德不是我的男人,他是我好朋友!”
蘇然暴怒地咬牙,如果可以,她一定痛快給肖義兩巴掌,只可惜她沒那個膽子。
好朋友?
這個答案出乎肖義的預料,也讓他滿腔的怒氣消散了不少。
一把扯下蘇然捂住自己嘴巴的小手,肖義的聲音依舊冷冰冰的。
“你不親我,他就要被解雇,沒有第三個選擇,蘇然。”
這絕對是赤裸裸的威脅!
蘇然差點把自己的銀牙咬斷,深吸了好幾口氣后,她皮笑肉不笑地開口。
“好,我親還不行嗎?”
該死的混蛋,他怎么不去死呢!
蘇然在心中二百七十八遍詛咒著肖義。
肖義端坐在皮椅中沒有動作,如同高貴的帝王般等著卑微的女奴來取悅自己。
忍下恨不得撕碎肖義俊臉的沖動,蘇然再次咬咬牙,低頭親了下去,只貼在男人的唇上幾秒便離開了。
“好了,我親完了,你可以不解雇瑞德了吧?”
不要怪她太敷衍,是他自己沒說清楚讓自己怎么親他!
這樣蜻蜓點水的吻根本不是肖義想要的,他冷睨著蘇然略顯得意的神色,大手很快扣住了她的后腦勺,迫使她低下頭,自己再抬頭,冰涼的薄唇很快貼在了蘇然的紅唇上,在她驚呼之際,狡猾地趁虛而入,在她的小嘴里強悍地攻城略地。
“唔唔……”
蘇然拼命掙扎,可她的后腦勺被肖義的大手狠狠扣住了,無論她怎么躲閃,也逃脫不了肖義的掌控。
一吻結束后,蘇然俏臉通紅地用力推開顯然還沒有滿足的肖義,難受地喘著粗氣。
該死的混蛋,又狠狠占了她一次便宜!
“把你身上的破布脫下來,穿好衣服跟我走,這話我不喜歡說第二遍!”
肖義暗沉的鷹眸內壓抑著濃濃的欲望,但他知道自己不該在這里對蘇然做出更過分的事,于是他起身的時候把坐在他腿上的蘇然一并扯了起來,沙啞地命令。
蘇然知道她不可以反抗,一旦反抗就意味著瑞德要失業了。
狠狠瞪了一眼無恥的肖義,蘇然憤憤然地抱起自己的衣服進了辦公室的一間休息室換好了衣服。
當肖義走出瑞德的辦公室時,他的大手里已經強拽著一個低著頭走路的女人,除了汪旬,他隨行的下屬都驚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