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當慕斯回到臥室時,白雪已經(jīng)醒了。
慕斯坐過去,看著她精致的小臉,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fā),“昨晚辛苦你了。”
白雪羞澀的笑了笑,“不辛苦,當初那么艱難,我都陪你熬過來了,這點苦算得了什么?”
當年那場車禍白雪失去父親,慕斯也痛失雙親,還斷了一條腿,那段日子真的很煎熬。
如果沒有她,他恐怕一輩子也無法從絕望的黑暗中走出來,她那么瘦小,當年怎么支撐起他的?
想起當年小小的白雪陪他一夜一夜的熬,慕斯就心痛不已。
這時白雪開口,“慕哥哥,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
看著白雪嚴肅的小臉,慕斯就想笑,“說。”
“我昨晚用你的手機打電話給莞莞姐了。”
慕斯嘴角剛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此刻這抹弧度僵在臉上,再笑不出來,“你打電話給她做什么?”
“對不起,昨晚我看你那么難受,我很擔心,可是我不知道該怎么幫你,我就想到了她,她跟你在一起這么久,我想她肯定知道辦法的。”
白雪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泫然欲泣,手足無措,“慕哥哥你別生氣,我真的不知道,你們的關(guān)系會鬧到這么僵,都是因為我。”
慕斯眸色驀然一冷,“什么意思,盛莞莞是不是對你說什么了?”
盛莞莞的性子他很了解,雪兒恐怕會吃虧。
白雪搖了搖頭,欲言又止。
“她是不是罵你了?”
“沒有,莞莞姐沒有罵我。”
白雪忙不迭的解釋,將盛莞莞的話,原封不動的說給慕斯聽。
慕斯聽后,臉色有些復雜。
盛莞莞一向最關(guān)心他的身體,每次生病她總是忙里忙外,心痛的要死,恨不得替他受罪。
他酒精過敏,她不讓他喝酒。
可他行商很多時候往往不能拒絕,每當他滿身紅斑回來,她就會狠狠罵他,然后又心疼的徹夜照顧他。
此刻聽著盛莞莞如何對自己置之不理,任由他難受折磨,心中竟有些苦澀。
慕斯拉起白雪的手,“以后別再給她打電話了,有什么不懂的,就問你哥,或者我身邊的保鏢。”
白雪乖巧的點了點頭,“嗯。”
下午,慕斯去了韓信集團,仍舊沒帶白雪出門。
沒見到盛莞莞的韓信夫婦深表失望,直言過段時間他們?nèi)ズ3牵剿箍梢欢ㄒ獛鲜⑤篙概阃?
慕斯沒有解釋,只道自己定全程作陪。
從韓信集團出來,慕斯看著明艷的天空,嘴角淺淺往上翹,談成這個合作,成功擴展了慕氏的發(fā)展宏圖,慕氏今后的發(fā)展定將順風順水,勢不可擋。
這些年,慕斯依靠著盛家,天天在盛家出入,雖還沒有真正入贅,卻沒有什么區(qū)別。
另一邊,他在慕成周面前忍氣吞聲,韜光養(yǎng)晦,被人輕視,被人嘲笑,受盡了白眼。
如今再沒有人敢輕視他。
再沒有人能再阻止他前進的腳步。
然而此刻,慕斯卻突然想到了盛莞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