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沒接到,倒是被一只手緊緊的牽住了。
什么鬼啊,我想把手抽回來,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而男人的另一只,則是要推開門。
我靠,這是要干嘛啊。
我有點慌了,趕緊用身子堵住門,想把門關上,嘴上沒好氣的說著:“你神經(jīng)病啊你,我沒穿衣服呢。”
不說這句話還好,說了男人嗤笑了一聲,手上更是加足了力道。
我一個柔弱的女子,怎么可能抵擋得住他的攻勢。
一下子,門被推開了。
我退后了好幾步,一臉懵逼的坐在了馬桶上
映入眼簾的是,男人那略帶壞笑的臉頰,眼睛在我胸前打量著。
我紅了臉,趕緊捂住胸口,惱羞成怒的想抬起腿踹他。
男人把衣服扔了進來,關上門了。
這一套動作行云流水,我直接踹在了門板上。
我疼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靠,這家伙太過分了。
明明把衣服遞給我就行了,偏偏要闖進來,有沒有那么不要臉啊。果然,男人真的是沒個好東西
男人給我?guī)淼氖欠奂t色的公主裙,十幾歲女孩穿的那種。
我看起來有那么稚嫩嗎?穿這種裙子,未免也太羞恥了!
可是,我沒有選擇
這隔間的設置太不人道了,連鎖都不能上。
我只能背靠著門,窸窸窣窣的,把褲子褪了下來。
我真怕男人獸性大發(fā),沖進來把我ooxx了。
好在的是,他還沒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
這裙子是新買的,上面還有標簽,看到價格我暗自咂舌,丫的要九千九百塊是什么鬼,有那么貴嗎?
我順利的把公主裙穿在了身上,臉紅得不行。感覺自己穿上這裙子,變成小仙女似的。
裙子的布料確實不錯,很柔軟,穿上身子特別舒服。
我在里面呆了有十來分鐘吧,我不想讓男人看到我這副模樣。
外面靜悄悄的,我覺得男人應該是離開了。
于是,我打開了門,像是做賊,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結果呢,我看到了那男人,背靠著墻,在那搗鼓著手機等我。
聽到動靜,男人抬起頭,看到了我。眼神里露出一絲欣賞,嘴角掛著笑意,說:“挺不錯的嘛,小屁孩!”
我冷著眼瞪他,說:“你太過分了!”
“哦?”男人沖了過來,我還以為他打我,嚇得后退了步。
站不穩(wěn),踉蹌的身子往后倒去,要摔倒了。
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男人摟住了我的腰,把我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他手稍微用了下力道,我便撲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身上有股古龍水的香味,很好聞,也讓我很羞恥。
我伸出手,想推開他。
但是男人摟得很緊,我瞪著他,咬牙切齒,說:“你干什么,快放開我。”
男人笑了下,說:“你放心吧,既然我看過你了,自然也會對你負責的。”
“你想的美,負責你個大頭鬼,你丫的給我滾。”我大罵了句。腿稍微彎曲,想用膝蓋頂他的重要部位。
誰知,這家伙警惕性很高。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居然在此刻,身子往后拱了下,避開了我的攻勢。
男人有點得意的嗤笑了下,往我耳邊吹了口氣,癢癢的,讓我有點異樣。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是在我的額頭親了一口,緊接著,放開了我。
我氣的不行,偏偏無可奈何,也只能用鐳射光線盯著他了。
男人說:“有空嗎?不如跟我去參加個宴會?”
我撇過頭,冷哼了一聲,看都不看他一眼。這家伙,剛把我調(diào)戲了一頓,又想請我去參加宴會,他什么意思?
他以為我跟外面的妖艷賤貨是同類人嗎?真是日了狗了!
“不能不去,這是你的工作哦!蹦腥死^續(xù)說道。
我沒好氣的說:“靠!大不了我就不干了!
男人笑了下,看向我的眼神有點不一樣,似乎覺得我有點意思,他接著說:“不如你來當我的秘書吧,一個月3萬塊,怎么樣?”
我不露痕跡的咽了口唾沫,我滴媽呀,3萬塊,這丫的用不用這么大方?
只是我知道,錢可是沒那么容易賺的,他開了這么高的價格,肯定是想對我做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搖搖頭拒絕了。
男人說:“那這樣吧,跟我去參加宴會,充當下我的女伴,我給你5萬塊。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
我心動了這么簡單事情,就能輕易的賺來5萬塊,誰能不心動。
我現(xiàn)在也正需要錢,這5萬塊到手后,我就算不想工作了都沒事。
我剛想點頭答應,男人接著說道:“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以后可是要經(jīng)常纏著你的!
這家伙真奶奶的賤!
我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并不是因為他的威脅。主要是,那5萬塊對我來說,實在是太誘人了。
坐在車上,我才知道丫的這男人這么有錢,開的是瑪莎拉蒂,沒估計錯的話,最便宜也要好幾百萬吧。
這貨到底是什么來頭,我記得明星中沒出現(xiàn)過這么一號人物啊。
但要是這男人不出名的話,又哪來的錢買車呢。
莫非是租來裝x的?嗯,倒是有這個可能!
男人很熟練的發(fā)動了車,還扭頭看了我一眼。
老實說,這貨長得真的很帥,而且舉止投足間,那股氣質,真的是別人沒辦法模仿來的。
要不是他剛才對我做的那些舉動,我還真覺得他是個紳士!
“你是新來的吧?”男人問我。
我本來不想理他的,但想想似乎無視他有點不好。怎么說也收了他五萬塊,更何況,要是我不理他,他又該欺負我了。
我說:“我今天剛來的!
男人說:“我記得公司沒請打雜的呀?”
這家伙,管那么多干嘛呢?
不過聽他提起這個,我也有點氣憤了。確實,這種清理衛(wèi)生的事情,應該找專門的人員。地中海壓根是在公報私仇,相當過分!
我說:“告訴你也沒用,反正你幫不上忙。”
男人笑了下,說:“你不說又怎么知道我?guī)筒簧厦δ??
見男人這么自信,我也想打擊下他的自信心,沒好氣的說:“是那個全經(jīng)理讓我去的,我明明只是蘇易煙的助理而已。”
“哦?還有這回事?”男人眼神變了下,倒是沒再說什么了。
果然,不能對他抱什么希望,他怎么可能為了我,去得罪一個經(jīng)理呢。
開了沒多久,到達目地了。
男人把車開到停車間,率先下了車,為我開車門。
身子微微彎曲了下,對我做了個請的姿勢。
我白了他一眼,連聲謝謝都沒打算給他。
男人又笑了,過來牽住了我的手。
我想掙扎開,但男人抓得更緊。
我皺起眉頭,說:“你干嘛。俊
“怎么?忘記你是我女伴了?”男人挑了挑眉。
我頓時泄了氣,只能無奈的讓他牽著。我覺得,貌似這5萬塊也沒那么容易賺嘛。
走進大廳,這宴會也不知道是誰舉辦的,很有派頭。旁邊還擺放著各種精美的甜品食物以及美酒。
男人撩了撩我的手心,有點癢癢的,我扭頭瞪了他一眼。
“你叫什么呢?小屁孩?”男人笑道。
“你才是小屁孩,我叫張雨涵,你叫我雨涵就行了!蔽覜]好氣的說道。
男人寵溺的摸了摸我的腦袋,目光略帶深情的看我,說:“知道了,涵兒!
在那一瞬間,我真的有被他眼神撂到的錯覺。
好在我反應比較快,能回過神來。
我的臉都紅了,踩了一下他的腳尖,說:“別叫得那么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