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桑月白掀開枕頭,從里面拿出那枚光滑的獎牌,“我在你公司的電腦機房門口發現的,不知道失主是誰?”
仿佛有個尖銳的東西在胸口訊速劃開,瞪著她掌心中被自己遺失的獎牌,一股被命運玩弄的恥辱感涌上心頭。
原本癡迷的眼神在瞬間變得冰冷,寒著臉,瞪著眼,一把扯住她嬴若的肩頭,“桑月白,對于我們從前的那些交集,妳……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開門,給我開門,別躲了,宋天揚我知道你在里面,你這混蛋、惡霸、 暴徒的首領、惡魔的頭頭,奴隸制社會下的獨裁者,你……”
吼至一半,房門被人拉開,正罵得上癮的桑月白抬至一半的腿停在半空中,姿態不雅,表情難看。
宋天揚上身著了一件松軟舒適的白色綢制襯衣,腿上是一條松松垮垮的銀白色家居長褲。
被名家修剪過的發絲在陽光燈光的映襯下,泛出巧克力色的光澤,臉上依舊架著那副看不清瞳仁的金框眼鏡,白晳俊美的面孔上流露出疏遠而淡漠的神情。
“妳打擾了我的正常工作!甭曇羟宓七h,帶著幾分斥責。
她一把將他推開,硬是擠進了他的書房內,轉身,擺出談判的架式,“我想我們之間該好好談談!
“我們之間有什么可談的嗎?況且我不認為妳此時的身份和立場有資格要求和我談。”
聳聳下巴,指向門板,“出去,我還要工作要做,另外,對于妳剛剛粗暴的敲門方式,我希望妳可以做一下自我檢討……”
“檢討你個大頭鬼!”
她不客氣的伸出食指,刁蠻的點著他堅硬的胸口,“不要再同我玩這套,我全都知道了,三天前,那個入侵你們公司網路系統的家伙就已經被警方抓到了,而且經他的口已經證實,那天他之所以會出現在我家里,是因為他順著網線摸清我家里的情況,知道我的房子已經空了好幾個月,所以才膽大妄為的撬開我家門鎖,利用我家的IP地址行兇……”
虧她還像個傻瓜一樣被當成囚犯關在這幢金絲籠里,雖然每天好吃好喝好招待,但被禁錮的感覺真是超不爽的,最可氣的就是,每天還要忍受他惡意的刁難和欺負。
如果不是昨天不小心聽衛風打電話和警察溝通這件事,恐怕直到現在,她還被蒙在鼓里。
最可氣的就是,當她試著想和宋天揚好言好語的溝通這件事時,這男人居然給她搞失蹤。
不是借口工作忙,就是避而不見直接閃人,害她像個白癡一樣每天盼星星盼月亮,只盼著他可以抽出一咪咪時間解決自己的問題。
可好脾氣等待的后果就是,他不但不領情,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欺負無辜可憐又弱小的她。
噼哩啪啦叫嚷一通,才發現宋天揚對于她刁蠻的指責不但沒做出半點反應,反而還一副把她當成小丑看的戲謔表情。
“沒錯,那個網絡盜竊犯的確在三天前被警方抓到,而且在警方的審問下,也已經證實那罪犯和妳毫無關系,不過那又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