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面色依舊淡泊,這小記者一看就是托,這次的行動,一定是個預謀,他目光望向不遠處的姚亮。
此刻姚亮正對著他不停的冷笑,甚至是一種挑釁似的笑。
陳浩瞬間明了,這件事和姚亮有關,只是他也很奇怪,林沁這傻妞怎么還沒來,不會半路被人抓走了吧。
這話一說出來,不少人都開始對陳浩有所質疑了。
就連旁邊三位老者看陳浩的表情也都有些怪異,似乎在看賊一樣。
周圍的記者的閃光燈閃爍的更為激烈了,似乎想要把陳浩的一舉一動,神態(tài)變化全部都拍下來。
可陳浩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變化,就是分毫都沒有,這讓姚亮跟周圍的記者都不免得有一絲失望。
他們就等著陳浩出糗,而且,這原本一場剪彩儀式,很可能變成豪門爭奪財產的大戲。
確實,陳浩的出身不好,一個從農村走出來的年輕人,只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才跟林沁結婚。
之前的陳浩,在林家過的生活,簡直是豬狗不如,跟林沁沒有絲毫的夫妻之實,雖然林沁對他還算可以,可是姚艷夫婦,壓根就沒把他當女婿看,尤其是姚艷,可以說壓根不把陳浩當人看。
可陳浩都挺過來了。
這些新聞,隨著之前陳浩漸漸在在秦海市嶄露頭角的時候曾經被人挖出來過,不過因為一些原因漸漸被人給壓下去了。
回春堂的大熱,帶給了陳浩名聲,卻也帶來了不少的煩惱。
不過,對于陳浩是不算什么。
可現(xiàn)在就是有人很喜歡捕風捉影,歪曲事實。
之前的本體陳浩一心一意的愛著林沁,所以愿意為她忍受一切,至于什么財產之類的,本體壓根就沒想過。
如今的陳浩,已經是九天至尊,說句難聽的,叫這三個老頭子一聲老爺子,是看得起他們。
浩瀚星辰,諸天萬界,生命悠久的九天至尊,就是那些天君人物來了都得下跪叫一聲老祖。
說實話,區(qū)區(qū)一點林家的財產,陳浩還真沒看得上,而且,他現(xiàn)在也算小有資產,幾百萬還是拿得出來的。
對于他這個用不到錢的人,多少錢都是只是個概念。
“是啊,沒想到現(xiàn)場還有個人,能看得出我的居心,真是聰明!标惡菩α诵。
嘩然!
現(xiàn)場一片嘩然,所有人目光驚訝的看向陳浩,如同在看著什么一樣。
這家伙竟然自己承認了,承認自己將林沁給藏起來,甚至是故意不讓林沁來參加這次的剪彩儀式。
他在圖謀林家的家產。
現(xiàn)場沸騰了,無數(shù)的閃光燈再次落在了陳浩的身上,現(xiàn)場不明所以的群眾們,再次響起了議論聲。
就連韓雪江都是一臉訝然。
就算你真的要圖謀林家的財產,也沒必要說出來吧,這世界上還真有這么笨的人?
“請問您現(xiàn)在將林小姐藏在哪了?您知道您這樣是違法行為嗎?”記者繼續(xù)問道。
陳浩笑了笑,臉色依舊從容。
一旁的孫逸晨反而是笑了起來,老三自從畢業(yè)之后,感覺整個人都變了,在宿舍那會,自己可一直是隱藏身份,有時候老爺子為了鍛煉他,連生活費都不給他,還是陳浩跟他一起啃饅頭度過的。
說這家伙貪圖人家的財產,他是絕對不信的。
“少爺,要不要?”
孫逸晨擺了擺手,說道:“看老三表演!
“既然藏起來了,還能告訴你嗎?”陳浩直視著記者,淡淡的道。
“你!”龍武有些吃驚的看著陳浩。
“怎么可以這樣!”
“這個人是不是瘋了!
“快把林小姐叫出來!”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家伙!”
“不得好死!”
下方已經傳來了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就連那幾個保安都是露出了冷笑。
“這人是沙比吧,就這么承認了?”
“我看十有八九是腦子有問題,不知道林總怎么看上這種沙比的,真是暴殄天物。”
“這下有好戲看了,我看一會十有八九要被警察帶走,眾目睽睽之下,這可是鐵證,這小子賴都賴不掉!
一群保安們冷笑起來。
他們剛才被陳浩教訓的不輕,現(xiàn)在看到陳浩倒霉,自然是心中出了一口惡氣,恨不得現(xiàn)在有人將陳浩就地正法。
“這位記者先生,您剛才說所的,請問您是有確鑿證據(jù),還是您的推斷猜想呢?”陳浩看著記者,眸子中盡是冷冽的笑意。
那記者打了個冷戰(zhàn),雙眼露出一絲畏懼,但還是壯著膽子說道:“剛才你可是親口承認了!
“既然不正面回答,那就是胡亂猜測了!标惡频。
“不是,我有證據(jù)!”
記者一副據(jù)理力爭的樣子。
“哪呢?”
“在家里?”
“在家里?您既然要揭發(fā)我的罪惡,為什么不帶來呢?好讓我原形畢露嘛!
“我現(xiàn)在就去拿!
記者被 陳浩看的心虛,有些不敢與陳浩對視,想要逃脫。
“等等,麻煩把您的記者證留一下,如果待會您拿不來證據(jù),那我上哪找你,我陳浩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誹謗你怕是跑不了了!标惡频牡。
“放心,我待會一定會來!庇浾叩。
陳浩松開了記者,那記者立刻就要跑。
“攔住他。”陳浩一聲大喝。
現(xiàn)場的保安立刻動手,將記者留下。
“實話跟你說,有人會來搗亂,我早就料到,出門前,林總就給我交代了,讓我便宜行事,林總現(xiàn)在的電話打不通,但是我肯定她在趕往會場的路上,這樣,我人留在這,有什么,你們隨時可以報警,這件事,我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陳浩朗聲道。
聲音頓時傳遍了整個現(xiàn)場,很具有感染力。
“你!你這個騙子,違法分子!”記者見狀,又開始潑臟水。
“你只是個小卒子,我知道你身后有人,剛好,我是學醫(yī)的,而且懂一點催眠術,既然你不說實話,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标惡票池撝,笑看著眼前的記者。
“我抗議,如果你真的懂,萬一使用什么引導的手段,讓人家說呢。”姚亮示意旁邊的小弟站起來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距離器不遠處的一名老者,忽然站了起來。
“催眠這一行,老夫還是略知一二,大家若是放心,不如讓我來做個公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