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天上掉下來的媳婦,你不準欺侮她了,現在就給我洞房,等我一年后回來一準就有娃娃讓我抱了,就在這兒等我喲,我要抱娃娃,我走了,再見!闭f罷,又一股力量將兩個人‘嘭’的拋到了寒冰床上,一股異香散來,“臭小子,我讓你**一次,等我回來,你要給我磕十八個響頭,哼哼,這回我可真閃了!
老人家閃了,暮蓮澈甚至還來不及追問他姓什名誰。
可是沒用了,他的穴道已解,只是渾身軟綿綿的根本就沒能力追過去了,而這些,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那墓室里飄起的異香讓他頓時渾身躁熱起來,再加上身下那冰寒的床,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貼向身邊的熱源,那是云輕的。
軟軟的,滑膩如脂的她也向他貼來,此時的兩個人就象兩極的磁鐵一樣彼此吸引著,卻在咬合相靠的那一刻再也分不開彼此
老人家真徹底呀,連衣裳也老不正經的幫他們隔著這空氣褪了去了。
暮蓮澈想要忍,他不能呀,做了,就是他對不住暮蓮卓對不住夕兒,這是**呀。
他不是蓄生。
可是,他喚不回老人家了。
沒人理會他與云輕了。
異香散來,就在鼻端,云輕的定力早已沒了,她甚至忘記了身在何處,更忘記了那陵墓外的一切,濃香讓她迷失了自己,只有老人家的話一直飄蕩在周遭,那就是要她生個娃娃,生了娃娃給他抱
輕吟,低喘,連那寒冷也擋不住她的躁熱了,“澈”她輕喚,就仿佛他是她多年的夫君一樣,那是上天注定的。
“不”終于能說話了,可是他不能,他推著她的身子,他的意識還清醒著,只是為什么他的腦子里越來越是混沌。
“澈,我好熱”云輕難過了,她不知道要怎么做,她只知道把她的身子貼著他的她就舒服多了,她把她自己交給了他。
暮蓮澈最后的一絲理智被她嬌柔的聲音徹底的催垮了,在意識還在的那一刻,他恨不得沖出去,他要把他的恩人痛罵一次,他救了他可是不能害他于不仁不義呀,嗚呼哀哉,他忍不住了。
他不是圣人,他是個正正常常的男人。
手指輕動,隨著唇落的那每一下下,他迷失在了女子不住的喘息和輕吟之中,那聲音讓他恨不得一口就把他身邊的小妖精拆吃入腹。
女人的味道,他從來也沒有嘗過。
她是云輕,他只記得這一個,除此外,什么暮蓮卓,什么夕兒,他全然的忘記了,就在云輕對他笑對他哭然后此刻又如八爪魚一樣的粘著他的時候,他的世界里只有了一個云輕。
唇與舌而舞,心與心而亂,肌膚與肌膚而貼,然后是身子與身子的合而為一
云輕一聲低呼,嗚,她痛
男人憐惜的輕吻過她的唇,她痛,他更不舍。
短暫的輕吻短暫的停留,卻換來了女人扭動著小身子,她身上,還是熱
男人動了,憐惜伴著無數次的貼合,終于,癡纏過后,兩個人就在那寒冰床上結束了他們的洞房
彼此相擁的那一刻,清醒了,他又倏的把她松開,“輕兒,對不起!
她起身捶他,什么都沒有了,到了這一刻,他說對不起有什么用?
她不能見父王了。
她也不能見娘親了。
她是個壞女孩,她與自己的親伯父居然居然
哭呀,又是哭,似乎遇見他她的眼淚就止也止不住。
“輕兒,怎么辦?”他第一次慌了,他不知道要怎么處理眼前這樣的事情,可是,一切,真的不是他的刻意,他也不想呀,只是恩人
恩人,實在是太熱情了。
熱情的讓他怎么也推不掉。
她不能活了,真的不能活了。
“澈,我們一起跳崖吧。”她不想看這世上的人嘲笑她與她的親伯父有了肌膚之親夫妻之實,甚至還想當然爾的拜了天地。
黑暗中,他擁著她的身體,第一次的做了男人,他回味著她的一切,她是無辜的,是他不對,是他沒有忍住。
“輕兒,別說,什么也別說,沒有人知道,也不會有人知道,輕兒回家,有你父王有你娘親照顧你,好嗎?”他勸她,他不許她輕生,現在的她是他的寶貝,她跳崖了他會痛徹心痱,突然間發現了自己的愛就在這么一刻居然轉移了,轉移到了云輕的身上。
這是天意嗎?
卻也害慘了他,他**了。
“那你呢?”
“我去追恩人去,追回他,我再來帶你走。”他騙她,他是不敢出去見了暮蓮卓,更不敢見了蕓若了。
他是個壞男人,他欺侮了他們的女兒,他**了。
他無數次的想著‘**’兩個字,無數次的咒罵著他自己,他再也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云輕嚶嚶哭著,她信以為真,“那你要多久才回來?”
他笑,悲涼的笑,為什么才一醒來就讓他犯了這樣一個錯誤,留了三十幾年的童真竟然這么戲劇性的就沒了,他卻不能恨,恩人呀,他陷他于不仁不義中了呀。
他抱著她跳到地上,黑暗中摸索著尋到了她的衣裳一一的為她穿在身上,然后是他的,“輕兒,我很快就回來了!彼_她的,他哪有臉再回來,或許他應該再跳一次崖的。
為她穿妥了衣裳,他心思沉重的甚至想要給自己兩個巴掌,他真的是個壞人,大壞人,他害了一個女孩的一生。
兩具身體終于分開了,她的小手還是牽著他的,“澈,去見我娘吧!敝灰镆姷搅顺壕蜁c父王復合了,想到這里云輕又開心了些。
“輕兒,你先去,我整理一下這里的東西就去!彼泼撝,打死他也不敢見到外面的人。
死了一次,重生了一次,他甚至想到了
只是那個字,說出來,真得對不住他的恩人守了他十三年。
十三年呀,說起來彈指一揮間,但卻讓小云輕長成了大姑娘。
就在他推著云輕向室外而去的剎那,突地,一道道的燭光乍現,兩個人影一前一后的向他迎來。
“澈”蕓若輕叫,“你不可以離開!彼l現女兒沒了,她四處找來終于發現了這個墓室的門在大敞著,也與尋她和云輕而來的暮蓮卓相遇了,兩個人來不及敘說離情之苦便立刻沖了進來尋找女兒的蹤跡,卻意外的聽到了女兒與暮蓮澈之間的對話,兩個人迷糊的望著女兒也望著暮蓮澈,不懂輕兒為什么說要跳崖,也不懂暮蓮澈為什么要云輕單獨回去而他則要離開。
暮蓮澈的身子一震,再見蕓若,他依舊欣喜,卻仿佛再也沒有了從前對她的那份熱忱,他的心似乎在剛剛
恍惚間他才頓悟,都是因為云輕,然而這卻是一個錯誤,一個讓他無可挽回的錯誤,輕輕的一聲嘆息,“夕兒,你的發為什么那般的白?”除了憐惜,他的心已轉為平靜。
“三哥,還不是因為你,走了也不打個招呼,害夕兒為你擔心,竟是剎那間而白發,三哥,你怎么失蹤了這么些年,你讓父皇和我還有蕓若惦念了你十三年!蹦荷徸恳布恿耍氩坏剿f百計的四處尋找暮蓮澈,而暮蓮澈竟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就在皇陵里,這里距離蕓若居住了十三年的小院是多么的近呀。
“我昏睡了十三年,如果不是云輕來了,只怕我還是在昏睡中!闭f到云輕大男人的臉上居然紅了一片。
“輕兒,你真是我暮蓮家的福星,這一下父皇也會開心的。”其實他更高興,他終于可以把蕓若接回太子府了。
“我母妃呢?”暮蓮澈突然間問到,想起了墜崖前的一切,想起母妃與青君之間那復雜的關系,他真的擔心母親會受不住青君害死他的消息。
“這”支吾著,蕓若和暮蓮卓誰也不吭聲了。
“到底怎么了?”兩個人突然間的沉默讓暮蓮澈慌了,他直覺是發生了什么。
空氣里都是沉悶,暮蓮卓和蕓若已從剛剛與暮蓮澈相見的喜悅中而轉為此刻的憂心,德妃的事他們不知當不當講。
“五弟,你快說,否則我”他還真沒有什么可以要挾五弟的,歪頭看了看云輕,還是覺得最對不起的就是云輕。
“三哥,我說了,你千萬不要太難過!
暮蓮澈知道是不好了,“你說吧,我挺得住!
“德妃去了。”
“去哪里了?”那話語中分明都是弦外之音,這讓暮蓮澈不得不追問。
“是青君帶走了她,她永遠的離開了我們!鳖澏吨ひ粽f完,想到德妃的自盡,暮蓮卓不免自責,他還是沒有保護好三哥的母妃呀。
“為什么是青君?為什么是他?我娘她她真的是”暮蓮澈最恨的就是青君,是青君逼著他與暮蓮卓自相殘殺。
“三哥,別這么說你娘,她沒什么錯,三哥,青君他是你的生父呀。”不想讓暮蓮澈恨德妃,暮蓮卓竟未經思考的直接沖口說出了青君與暮蓮澈的關系。
“什么?”這是暮蓮澈的不可置信,他的生父不是暮蓮宇極而是青君嗎?這真是一個殘酷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