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懷了個野種。”莫培川說話的時候靠近了他的妻子,眼神狠狠的瞪著她。
“憑什么這么說?小心我告你誹謗。”她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后退了兩步,雙手擋住了前身。
“這么明顯你當我看不出來嗎?”莫培川眼神掃了一下她的平底鞋。她是一個高跟鞋控,除了家里的拖鞋就沒有一雙平底鞋,曾經他花過好幾萬塊買一雙平底鞋送她,本想讓她舒服些,誰知第二天就被她換成了高跟鞋,無視老公的心意也要穿高跟鞋的人,竟然穿上了平底鞋,真是可笑。
“你瞎說我沒有。”
“有沒有你心里自己清楚。”
莫培川現在根本就不愿意搭理這個尊重婚姻的女人!開口道。“你不是要去離婚嗎?再不走就得等下午了。”
這女人好像是怕他反悔一樣,快步往里走,走過他的時候狠狠的瞟了他一眼。
莫培川耳邊有一個機械的聲音響起。“檢測到對宿主的恨意,是否將恨意值化為積分?”
腦海里突如其來的信息讓他蒙了,恨意能化為積分,這這真是太好了。
“等等。”
“你不是反悔了吧?”那女人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不是反悔了,是讓車上那男人下來給我道歉,畢竟他讓你有了野種。”
“都說了我們離婚根本就和別人沒有關系,不要在這里瞎說好吧?趕緊去辦手續,不想跟你在這里丟人現眼。”
“恨意值加1,加1,加1……”
“讓他道歉我立馬就去,不然我就回去了。”莫培川確定了自己心中所想,立馬調轉了自行車頭,只要她不答應,馬上就要離開的架勢。
“你,你耍我,你根本就不想離婚,你是來溜達我的。”她已經有些氣急敗壞了。
車上的男人看他們倆僵持不下,于是便從車上下來了。
“怎么回事兒?”他走上前來好像英雄救美一樣將這女人護在了身后!
現在正處于七夕左右來結婚的人很多,大家看到他們這里有熱鬧可看,圍觀的人并不少。
“我說讓你給我道歉,我立馬就去離婚,不然我就告她婚內出軌。”莫培川突然也不在乎別人怎么看他,看著那一點點上升的恨意值,他心里十分安定。
“你別瞎說。”
“你他媽的找死,現在趕緊去簽字,不然的話,信不信我讓你在這個城市里混不下去!”對方這人王八之氣全開,感覺十分厲害的樣子。
“你的手沒那么長!”莫培川譏笑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胖子。
莫培川雖然沒什么錢,可是這個圈子畢竟混的久了,眼力勁還是有的!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根本就不可能讓他老板辭了他。
“最后問你一遍,到底同意不同意?”這個垃圾根本就養不起女人,還霸占著人家不松手,活該他帶綠帽子。
“不同意又如何?”如果不想離婚他就不會來這里,只是讓這男人道歉這男人都不肯,真是把他看的扁扁的。
“那就別怪我無情了。”說完這句話,這個男人就立馬打了一個電話。
“要把事情鬧得這么大,你才肯去嗎?等人來了絕對沒有你的好果子吃,趕緊跟我進去吧。”這女人事態要升級,趕緊勸他讓他認清現實,要再做無謂的事情,最后吃虧的還是他自己,重要的是,好多人看著,她得保持自己的儀態。
“我就在這里等著。”
糾纏間,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已經下班了,這女人更是生氣。
“恨意值加1,恨意值加1,恨意值加1。”莫培川聽著這一聲聲,臉上還露出了笑意。
“好,你小子有種,好好等著。”這小子太過囂張了,一會兒要好好教訓他一下。
莫培川懶得理會他,在跟系統了解積分,昨天只是知道積分是要獲取人類的七情六欲,可根本不知道如何來獲得。
只是他的面前已經出現了幾個選項。
第一用恨意值來增加積分!
第二用愛意值來增加積分!
第三用怒氣值來增加積分!
第四用正氣值來增加積分!
莫培川現在恨意值一點一點正在往上增加,別的根本就毫無動靜,而且它畢竟是排在第一位的,也許是最強的呢,要知道人性就是這樣,恨上一個人往往要比愛上一個人容易的多。
莫培川直接就選擇了恨意值!只聽咚的一聲,你有七十五點恨意值到賬!
莫培川又忍不住刺激了兩人,哎,只是增加了三點而已。
他瀏覽者自己能購買的東西,演技值根本買不起,最低等的入門也要1萬點。
那這78點根本不夠塞牙縫兒的,他只能購買商城里的水果而已,一個蘋果也需要100點,所以說他現在什么都買不了。
莫培川更加加倍的刺激這對面兩個人。“狗男女的世界我不懂,因為我也是第一次見這么不要臉的人,來和丈夫離婚,還帶著第三者,你這是示威嗎?生怕不知道你是干什么?要不要我給你貼一個廣告?這樣你不用出門就有人來找你了。”
“莫培川!”這女人被說的臉頰通紅,眼神憤恨的瞪著他。
“給臉不要臉,要不是你整日不著家,又不管她還不給她家用,她也不會跟你離婚,說到底還是你的錯。”這男人十分生氣,他竟然說出這么難聽的話!
“你怎么知道我沒給!他媽的工資卡就在她手里,結婚以后我天天吃盒飯,你見我花過一分錢嗎?”
“不信你問問這個女人,你,說的就是你,啞巴啦!”
“我從來都沒見過你這么粗俗的人,我跟你是一天也過不下去,所以才跟你離婚的,跟別人一點關系都沒有,請你不要在這里誹謗我。”
她說的義正言辭,可她的恨意值一直在增加!就知道她的內心沒有那么平靜了!
“我誹謗你,我們談對象也不是一天兩天,收彩禮的時候怎么不說過不下去?收禮物的時候怎么說過不下去?我媽給壓歲錢的時候怎么說過不下去?”莫培川一聲一聲質問!仿佛將這兩年所有的不平都發泄出來。
新媳婦兒第一年給老人磕頭,在家里都是有規矩的,他的父母一人給了她8800,這錢是老兩口一年的辛苦錢,結果人家大年初二就回娘家不回來了,這算什么事兒?
“哪個女人嫁你不要彩禮?誰家媳婦兒不要工資卡,過年給的錢是該給的,我沒有錯!”養不起就是養不起,不要找那么多借口,一個月才萬把來塊錢,夠誰花的呀?
“行了,別跟他說一會兒等人來了收拾他,你先上車上歇會兒。”這男人讓這神情激憤的女人上了車,他在這里盯著莫培川,他肯定不讓他走。
莫培川也沒想走!當恨意值達到100的時候,無論他怎么激的男人就是沒動靜。
正當他想再說幾句話的時候,一輛汽車呼嘯而來,從上面下來幾個穿制服的男人,這男人連忙迎上去指著莫培川:“兄弟們幫我揍這孫子,出了事算在我頭上。”
這四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如同餓狼一樣將莫培川團團圍住,然后就砸出了自己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