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讓我滾我就滾,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傅清玉腿腳不動,順勢坐在她辦公室的沙發上。
李甜甜氣得要死,偏偏對他毫無辦法。
“你不走我走。”
李甜甜想了想,拎起包就走。
剛站起來,就被傅清玉拉住了:“你這女人到底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不想著解決問題吧,亂跑什么?”
“不許走!”
胳膊用勁,直接把女人按在了自己腿上:“說,你們到底怎么回事?”
李甜甜翻了個白眼:“我們之間真的沒什么,你信我不行嗎?”
“我以后都不見他了,你還想怎么樣?”
“那些照片怎么解釋?他還抱你呢,你和他有說有笑的,是不是喜歡他?”
傅清玉逼問,心里不得勁。
“我可以解釋的,就上次談話,我說以后不見面了,他說想抱抱我……”
“那你就同意了?李甜甜你膽子不小啊?”
傅清玉氣死了,看著李甜甜的眼光都能吃人了。
“我……我不是想著以后都不見面了,就抱一下,也沒什么……”
李甜甜有些氣短,她忽然覺得,自己確實太大意了。
“沒什么?這還沒什么?我看你是思想有問題,問題打著呢!”
傅清玉想要掐死她。
李甜甜不說話,就跟一個鵪鶉似的縮著。
“他還摸你的手,還想親你。”
傅清玉拿出照片,指著其中一張白斯年握著她的手的照片問。
李甜甜看了一眼,頓時無語:“那照片是抓拍的,還是我辦公室,他喝多了,忽然給我說一堆話,然后抓住了我的手,但是——我立馬就送來了。”
“你可別冤枉人,我真的跟他沒什么。”
李甜甜連忙解釋,非常有求生欲。
“切,你對他沒意思,他對你倒是殷勤。”
男人看男人,簡直就是鑒婊專家了。
“這個白斯年絕對沒安好心,你以后不見他是對的。”
傅清玉嗤笑,心里對白斯年非常不屑。
“你辦公室的照片怎么忽然被人拍了?說不定這出就是他搞出來的,哼,表面上不見你,說不定就是以退為進——呵呵,你太天真了。”
傅清玉忽然說道,鳳眸里劃過厭惡。
“不會吧?斯年哥哥不像是這樣的人。”
在他的記憶中,白斯年從來都是光風霽月的,很溫暖很陽光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
這樣做對他自己也沒有什么好處啊?
心里這樣想,嘴上就忍不住問了出來。
“愚蠢,他這是苦肉計呢,再說,他是男人,這事對他無傷大雅,只要有能力有政績,他不會有任何問題。”
傅清玉冷笑,以最大的惡意揣測這個男人。
那個男人可不是小白兔,更像是狡猾的狐貍,不聲不響地,給人以重擊,最后還會讓人感恩戴德。
李甜甜不說話了,她搖了搖頭,還是不相信。
“我覺得是白二萍做的,只有她最恨我,我了解她,她一定不會放過我的……再看看吧。”
“還是調查清楚了再下決定吧。”
傅清玉氣得要死,伸手卡住李甜甜的脖子:“我真想把你給掐死!”
“氣死我了。”
傅清玉松手,臉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