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樹山無奈道:“沒錯,梟靈一派傳承下來的皆是法器法寶,這玉佩自然是當之無愧的靈物。”
看蕭樹山一臉嘚瑟的樣子,白逸不屑冷笑:“廢話少說,蕭樹山就還是直接說重點吧!”
“哼!”
蕭樹山冷哼瞥了白逸一眼,低聲道:“師父當年打算傾全派的力量,進入永生殿獲取先生肉身。但是師叔一再反對,二人因此產(chǎn)生的嫌隙,以至于最后差點搞到兵戈相見的地步。但師叔不忍心見本門自相殘殺,就帶著滄海玉佩下山去四海云游了。”
“蕭樹山,你說的不對。你師叔可不是不忍心見門中分裂也發(fā)現(xiàn)兄弟相殺的慘劇。他是不想看你師父得到院長身體后,做出有違天道,傷天害理的事罷了!”
聞聲,蕭樹山也是一臉的尷尬,畢竟云殊所言不差。
他有些惱火暗道:“我身上的秘密,差不多都讓白逸知道,我必須要想法干掉他!”
“你知道什么?”
蕭樹山故作強硬道:“師父和師叔二人之間兄弟情深,若不是因為這件事生出嫌隙,我們梟靈一派本應(yīng)有更輝煌的前景!”
“你們圖謀不軌,怨不得旁人!”
“師叔他能耐不凡,最擅長機關(guān)陷阱、玄門術(shù)數(shù),他離開讓我們門派實力大大降低!”
白逸冷聲笑道:“蕭樹山,你若是所言不虛,那再通往永生大殿這一路上遇到的重重機關(guān),就是你師叔的杰作吧?”
“無可奉告!”
蕭樹山怒火中燒。
見狀,白逸心中暗道:“看來我分析對了,梟靈一派中發(fā)生了矛盾,所以他師叔就拿著玉佩下山,永生殿中的秘密太多,想必他師叔也不愿將其中的道術(shù)和學識毀掉,便在殿中搞出了機關(guān)消息埋伏,防備旁人進入永生大殿。”
“原來是這樣。”
司空玄一直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笑道:“想不到一塊玉佩中,也有這樣一段故事。看來我之前在墓中察覺到的能量,應(yīng)該就是兩塊玉佩發(fā)出的兩股力量了。”
“兩股能量?”
蕭樹山和白逸眼中驚異:“怎么會有兩股能量?”
白逸有點懵逼:“只有師父身上又滄海玉佩,那“月明玉佩”又在誰的身上?”
蕭樹山也是心中驚奇,暗道:“怎么可能有兩塊玉佩,都出現(xiàn)在永生殿中?莫非,是李擎天他們將完整的玉佩,都搞到手了?”
想罷,蕭樹山忍不住問道:“白逸!你老實交代,你師父是不是身上有兩塊玉佩?”
“我?guī)煾干砩嫌猩叮以趺磿溃俊?
白逸故作真切道:“一個是你師叔,一個是你師父,他們的事,難道我會比你清楚?”
聽白逸說得合情合理,絲毫不像做偽的樣子。
蕭樹山也是一臉懵逼,暗道:“師父帶著玉佩已經(jīng)消失大半年了,若是他老人家真進了永生殿,之前一定會和我打聲招呼!而師叔也云游四海多年,那半塊玉佩他應(yīng)該也一直帶在身上。但是這兩塊玉佩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永生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