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瓶花海,可謂是當(dāng)今世上,最為先進(jìn)的高科技毒劑,也是羅依依大小姐的實驗室,最為得意的作品!”
馬運鴻看向透明而且極為細(xì)小的花海,目光透出一股惋惜:“只不過,想要完全發(fā)揮花海的毒性,必須要進(jìn)入敵人口腔,這也是它表明有一層極為細(xì)小的薄膜的緣故。”
“所以柳紅顏小姐,明天你的計劃便是,無論如何都要讓白逸吃下這種花海!”
聽馬運鴻說了一通,柳紅顏接過花海,點頭道:“柳紅顏必定不辱使命,完成任務(wù)。”
說完,柳紅顏看了一眼柳玄,就帶著花海回到自己的房間。
看著無色無味的花海,想著柳義守和馬運鴻奸惡的嘴臉,又想到白逸今晚對自己那種莫名的親切之笑,柳紅顏腦里真是亂如雜草。
良久后,柳紅顏深深吸了一口氣:“為了母親,白逸,對不起了。”
當(dāng)天晚上,柳紅顏就讓婢女給白逸送了一份香噴噴的手寫書信。
她邀請白逸次日中午到八卦城外面的東臨城的地標(biāo)性建筑——東臨大酒店吃飯,以預(yù)先感激白逸的醫(yī)術(shù)指導(dǎo),表明自己的誠意。
“哈哈,柳紅顏約我去酒店了。”
白逸笑瞇瞇的,對著書信就是用力吸了一口:“香,真香啊!”
一旁的白宥乾忍不住把鼻子湊了過來也使勁地聞了一口:“確實是香!不過這這信函可是暗藏殺機(jī)啊,白逸你真的準(zhǔn)備好了?”
白逸推開白宥乾的肥臉,笑道:“不入虎口,焉得虎子?柳紅顏擺明了是用美人計來套我,敵人都用絕招了,我白逸豈有退縮之理?”
白宥乾搖頭苦笑,想了一會后,急忙跑進(jìn)房間,從床底掏出一本泛黃的古書。
“白逸!你說,柳紅顏會用什么毒藥藥死你?”
白宥乾摸著下巴,苦苦思索,在他看來,美人計最兇險之處必然是下毒害人的環(huán)節(jié)了,而且柳紅顏同樣也是單刀赴會,除了用毒,根本不可能用別的方法。
“管她用什么藥,老子怕她個球,老子我吃的毒還少嗎?放心吧,沒事的!”
看著白逸越發(fā)淡定的模樣,白宥乾內(nèi)心的不安反而更加強(qiáng)烈了。
“白逸!此事絕不能掉以輕心,為了完美地反間,這毒你是必須吃了的,吃了毒藥后,運氣好的話你當(dāng)場暴斃,那也省得遭罪。要是被藥的半死不活,那就悲催大發(fā)了。”
聽白宥乾這么一說,白逸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這話什么意思?你說老子我明天肯定要倒大霉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白逸又似乎從白宥乾的話中找到了關(guān)鍵所在。
“柳紅顏用藥是絕對的,但藥效肯定不會一下子要了老子的命,正如白宥乾的烏鴉嘴所說那樣,用的是慢性毒藥那就麻煩了,而且柳義守和馬運鴻的目的也非常明確,就是要在凌邈君少宗主繼位那天搞事情。”
“如果一下子弄死了老子,必然會招惹麻煩燒身,他們的計劃肯定會被打亂,最終會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