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白逸拿過手機(jī),馬上就發(fā)現(xiàn)不妥:"你師父肯定腦子不好使。"
"你說什么?"
柳悠悠聽到白逸說自己師父腦子有問題,頓時(shí)就罵起來:"你亂講,你腦子才有問題。"
"不要著急!"
白逸有意無意地摸了一下柳悠悠的手,笑著說:"我剛才沒有取笑你師父的意思,我這話的意思是他之前肯定有過腦溢血,也就是醫(yī)學(xué)上說的中風(fēng)。"
"……!"
聽了白逸這話,柳悠悠這才搞清楚是自己錯(cuò)怪白逸了:"我、我還以為你說他別的......"
"中風(fēng)肯定就是腦子有問題咯,腦溢血了還會(huì)沒事嗎?"
白逸搖著頭說:"你師父出了腦子有問題,他的腎和胃都有毛病,這病蠻棘手的。"
看到白逸單憑一張照片就可以清楚師父的病況,柳悠悠傲慢的臉?biāo)查g就變得柔和了:"白逸,你真的有本事把我?guī)煾傅牟≈魏茫?quot;
白逸盯著柳悠悠高高翹起的美臀,賤笑著說:"嘿嘿,我有沒有本事你下午不是領(lǐng)教過了嗎?"
"別開玩笑了,快說正事!"
柳悠悠尤其心急師父的病:"你怎么會(huì)看得出我?guī)煾傅檬裁床。?quot;
看到柳悠悠一副不解的樣子,白逸拿著手機(jī)笑著說:"中醫(yī)用到'望聞問切',第一個(gè)步驟就是望!"
他將手機(jī)遞還給柳悠悠,一副得意的模樣說:"而我的醫(yī)術(shù)水平,只需要'望'就可以看清楚病人病況的八成!如果我跟病人面對面的話,那他的病況還有病源我都可以弄清楚。"
聽到白逸自夸自雷得神乎其神,柳悠悠禁不住懷疑:"白逸,我知道你有能耐,不過你說得那么夸張就是吹牛了吧?"
"你這么認(rèn)為?"
白逸大笑道:"別人看不穿,不等于我沒這個(gè)本事!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不要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判斷一個(gè)你不了解的人。"
話還沒說完,白逸的手迅速地一揮,柳悠悠的褲頭上的紐扣還有內(nèi).衣上的扣子竟然崩開了。
"崩、崩!"
柳悠悠的小蠻腰根本沒有多余的脂肪,因此褲頭上的紐扣是崩開了,不過褲子還是沒崩開。
只是她的柳腰真的太細(xì)太滑嫩,褲子掉了紐扣后,整條褲子一下子就滑落下來。
更加夸張的是柳悠悠的豐滿,胸衣的紐扣掉了,一下子就有外面的薄紗爆開了。
"啊!"
柳悠悠看到自己的衣服突然爆開,在荒山野嶺之中香艷無比,嚇得她趕緊伸手遮擋住即將暴露的肉肉。
"哈哈哈!"
白逸看到面前的嬌軀,開懷大笑:"太有趣了,太有趣了。"
"你!"
柳悠悠并不笨,她是沒看到白逸剛才搞了什么鬼,不過從他賤兮兮的笑就可以看出,自己衣服突然脫落肯定是他所為。
"白逸,你剛才動(dòng)了什么手腳!"
柳悠悠只有彎下腰把褲子穿好,目光里滿含哀怨:"你這個(gè)臭流.氓,你又占我便宜。"
白逸滿心歡喜說:"嘿嘿,誰讓你剛才說我自吹自擂,我只得露一下真本事了。"
話剛說完,白逸就將紐扣擺到柳悠悠跟前的草地上:"紐扣我扯下來的,而你內(nèi).衣上的袋子是扯斷的,你要扯好它再系上。"
"嗬!"
看到白逸神不知鬼不覺就把自己褲頭上的帶子取走,柳悠悠感到震驚道:"你的手法怎么那么快?"
"快嗎?這只是小露一手而已!"
白逸微笑著說:"我如果和對手過招的時(shí)候會(huì)比現(xiàn)在快十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