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芊芊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手抬起,手指在太陽穴的位置指了一下示意。
她這是在表示,阿芷老奶奶的腦子在毛病。
裴燁煞有其事的點了下頭。
“雖然她是挺偏執(zhí)的,但是,她的某一些方面,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傅芊芊挑眉:“你覺得她哪些方面有可取之處?”
“比如說,她對待愛情方面。”裴燁舉例:“熱情、直接,而且,心如磐石,對待自己的愛人一心一意。”
傅芊芊仔細的想了一下。
裴燁說的這些,也有一定道理,便點了下頭:“但是,這些不也是病態(tài)的一種嗎?”
就算是已經(jīng)有證據(jù)證明那個男人欺騙了她,她也不愿意相信事實,必須要親眼的眼見為實,才能相信,這不是病態(tài)是什么?
“也算吧,不過,如果那個男人與她真心相愛的話,她所做的這一切,他都會甘之如殆!”裴燁笑瞇瞇道:“當(dāng)然了,如果芊芊你對我這樣的話,我絕對不會反抗。”
裴燁一副對傅芊芊禁錮期待的模樣。
傅芊芊皺眉瞪著裴燁的臉。
倆人對視了一眼,裴燁笑瞇瞇的將臉湊近了傅芊芊幾分:“芊芊怎么這樣看著我?難道,你也想學(xué)阿芷奶奶?不如,我們回去就……”
傅芊芊:“……”
傅芊芊正色的坐定,皺眉瞪著裴燁,手指了指太陽穴的位置:“你這里……也有問題了?”
裴燁:“……”
他明明是在跟她調(diào)情,結(jié)果她倒好,完全破壞了氣氛啊。
裴燁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嘆了口氣。
攤上這么一個不解風(fēng)情,情商又低的老婆,那些如童話般浪漫的事情,他還是別想了,還是想著以后老婆以后回去了軍區(qū)去執(zhí)行任務(wù),能多回來幾趟的好。
情、趣方面,他還是別期待了。
傅芊芊見裴燁不說話了,眉頭皺更深了。
什么意思?突然不說話了?難不成,他的腦子真的出現(xiàn)了問題?
這還真的有可能,正常人誰能說出剛才的那一番言論?除非他是真的腦子出了問題。
不過,他的腦子出現(xiàn)問題了也沒關(guān)系,她找人給他治就是了。
她的腦子里開始思考軍區(qū)醫(yī)院里有哪些醫(yī)生是精神或是腦部方面的權(quán)威,等回去之后,她就帶裴燁去醫(yī)院里好好的檢查一番,確定了他的病癥之后,再對癥下藥,總是能將他治好的。
就算治不好,也好有個心理準備,畢竟……裴燁是她的丈夫,也是她認定要在一起過一輩子的人,就算他真的腦子有疾,她也只能認了,誰讓她認定了他呢?
她心里想的這番話,裴燁是聽不到的,如果他能聽到的話,肯定會心花怒放,只是一個人坐在那里郁悶不已。
車子行的很快,大約十多分鐘之后,他們便拐進了一處住宅區(qū),很快就找到了他們在天眼反饋畫面所在的地點。
越是快要找到人了,阿芷老太太也越來越緊張,不停的對著車內(nèi)的人嚷嚷著。
“怎么辦,怎么辦,快要見到他了,我現(xiàn)在心臟跳的好快,怎么辦,怎么辦?”
老聞和老墨兩個人是同阿芷老太太一起坐在最后一排車子座位上的。
本來吧,他們兩個是不打算同阿芷老太太一起坐在最后一排座位的,他們最想的是裴燁和傅芊芊他們兩個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可惜的是,裴燁和傅芊芊他們兩個人他們是打不過的,搶不過,當(dāng)然就不能搶。
副駕駛只有一個座位,倆人想搶那個位置,可惜的是,誰也不讓誰,最后,倆人互相拉著對方坐到了最后排座。
倆人一致的想法。
就算他們不能坐在前頭,那就一起坐在后面的座位受罪。
結(jié)果也確實如他們所料,他們受了一路的罪。
在阿芷老太太不停的嚷著心跳好快的時候,兩只手分別抓住他們兩個人的手臂,直讓他們想把她從車里甩出去。
可惜的是,阿芷老太太給他們兩個下了毒,而她的手上還有解藥,如果他們對她不敬,說不定,她一個心情不好就把解藥給扔了。
所以,在拿到解藥之前,不管她做什么,他們都只能忍著。
聽到她說她的心臟跳的好快,他們也只能尷尬的安慰她,讓她放松。
坐在前頭的裴燁和傅芊芊倆人將后排座發(fā)生的事全部看進眼中。
傅芊芊嘴角抽了兩下。
“為什么我覺得他們兩個人的表情這么猥瑣?”
說自己的父親猥瑣,這樣真的好嗎?
裴燁笑道:“面對死亡威脅,他們猥瑣點也正常。”
后排座的老聞和老墨倆人將裴燁和傅芊芊倆人的對話對聽了去,倆人齊齊不滿的朝他們兩個人瞪去。
如果不是他們不愿意跟他們兩個換座位,他們兩個至于受這種折磨嗎?
裴燁和傅芊芊倆人感覺到他們倆人怨懟的目光,均假裝沒看到般。
車子在一棟樓房前停下。
阿芷老太太:“這車怎么停了呀?不是要找我阿寬哥嗎?”
裴燁:“你要找的那位阿寬哥,就住在這里,前面車子已經(jīng)不能過去,只能步行,而且……”
裴燁提醒她:“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叫阿寬,他現(xiàn)在的名字叫做艾瑞克!”
阿芷老太太皺眉嫌棄說:“叫什么艾瑞克,他是咱們Z國人,要叫也該是咱們Z國的名字,這艾瑞克一聽就是國外人的名字。”
眾人:“……”
她腦子被豬給吃了嗎?現(xiàn)在這個地方就是在國外啊。
人家既然改名換姓的來到了這里,當(dāng)然也該叫國外的名字才對。
大家一起下了車。
一下車,阿芷老太太更加激動了,分別扶著老聞和老墨的一個胳膊,如同被他們兩個給扶著似的。
“馬上就要見到我的阿寬哥了,阿寬哥,我們都這么久沒見了,你會想我嗎?快看看,我現(xiàn)在怎么樣?我……要不要洗個澡再做個發(fā)型再去見他?”
還要洗澡做發(fā)型?那他們要什么時候才能拿到解藥?
老聞和老墨倆人不約而同的架著她往前走:“不用不用,你這樣非常完美,真的!”
他們剛走到那棟樓的樓下,一家三口便從房子里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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