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曾月月將她身上的軍裝甩到自己的面前,白蔻的臉色更加難看。
“曾月月,你可知道,你現(xiàn)在的行為是在做什么?”
“我當然知道!”曾月月傲慢的昂起下巴:“我來這里是為了芊芊,可是……你不是芊芊,我的好朋友芊芊不是那種會誣陷自己恩師的人。”
白蔻深吸了口氣,露出了難過的神情:“可是,去年的那一次事件,黑鷹突擊隊那么多人在那個事件里喪生,在那之后,恩師又對多名隊員的家屬動手,防止他們將他給供出去,那么多事實擺在面前,我不得不相信……”
說到這里,白蔻便難過的再也無法說下去。
可就是白蔻的這句話,讓曾月月突然恍然大悟了般的看著眼前的白蔻。
“啊,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曾月月意味深長一笑:“如今的這個套路,好像……曾經(jīng)也發(fā)生過。”
吳名皺眉看著曾月月。
緊接著,便聽曾月月吐出了大膽的猜測:“當年,芊芊還是紫車的時候,有人也說,芊芊背叛了國家,而且……證據(jù)確鑿,所以,某些人,就憑借著這一點,對還是紫車的芊芊實施了槍決,還是……先斬后奏。”
當曾月月說到這里的時候,白蔻的面上露出了一點陰郁,但是,她并沒有表現(xiàn)在面上,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曾月月,雙手緊握成拳。
只聽,曾月月意味深長的又說了一句。
“現(xiàn)在,芊芊換成了靳首長,也是說,靳首長的罪名,已經(jīng)證據(jù)確鑿,怎么就這么巧,證據(jù)又出現(xiàn)在你的手中?”
“你想說什么?”白蔻冷冷的睨視著面前的曾月月。
下意識的,白蔻想要阻止接下來曾月月要說的話,但是,她想阻止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
“我猜……”曾月月大膽的猜測著:“你……應(yīng)當就是白蔻吧?”
當白蔻聽到曾月月的這個猜測,渾身散發(fā)出了一股濃濃殺氣,漸漸收攏的十指,想要掐斷曾月月的脖子。
她怎么會猜到這一點?
站在一旁的吳名,卻迫不及待的打斷了曾月月。
“月月,你在瞎猜什么呢,隊長就是隊長,怎么可能會是以前的白副隊長,你今天是不是發(fā)燒,腦子燒壞了?”吳名拉著曾月月的手臂,便將曾月月往軍區(qū)的外面拉:“走走走,我?guī)闳ボ妳^(qū)醫(yī)院去瞧瞧,有病咱得治。”
因為白蔻的情緒不穩(wěn),臉色極其難看,更是沒有阻止吳名將曾月月帶走,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吳名已經(jīng)將曾月月拉出了軍區(qū)。
可惡的曾月月,竟然猜出了她的身份來,她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了,可是,她的行事作風,卻引起了曾月月的懷疑,可惡的曾月月,就這樣當眾拆穿了她最深的秘密。
好在大家都只以為曾月月是胡言亂語,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因為,自從紫車回來之后,曾月月就一直與紫車不對盤,曾月月大約是對紫車懷恨在心,所以,才會說出那番誣陷的言詞,大家還是相信,紫車就是原來的紫車。
更何況,軍區(qū)醫(yī)院都已經(jīng)確認了的事,怎么可能會出錯呢?
大家在聽了八卦之后,便繼續(xù)訓練了起來。
另一邊,吳名把曾月月往外拉,曾月月生氣的要將吳名的手扯開:“你放開我,放開我,我沒有發(fā)燒,我也沒病,你讓我繼續(xù)罵她。”
等將曾月月拉得遠了,吳名還是不敢放松,怕一個松手,曾月月就如同脫了韁的野馬,又跑了回去。
“月月,你今天到底在鬧什么?那是隊長,你怎么能對隊長說那些話?”
曾月月從鼻子里哼出了聲:“隊長?那也得是真的隊長才行,可惜啊,你認的這個隊長,她是個冒牌貨。”
“月月,以前你對隊長說的那些話,隊長都從來沒有放在心上,她也一直等著你能改過自新,你現(xiàn)在倒好,直接當眾指責、咒罵起隊長來了,你可知道,你說那番話,隊長的心里有多難受?”
“呵呵,有多難受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點,你現(xiàn)在就跟那個假芊芊是一伙的。”
吳名:“……”
吳名還想勸曾月月一些什么,但見曾月月油鹽不進的表情,吳名也只能嘆了口氣。
“好了,曾月月,你現(xiàn)在氣也氣了,這隊長呢你罵也罵了,現(xiàn)在消了些氣,就趕緊去向隊長去道個歉、認個錯,隊長就會讓你重回黑鷹突擊隊了。”
曾月月從鼻子里哼出聲。
“你以為我稀罕待在黑鷹突擊隊呢?要我去給她道歉?門都沒有!”
說罷,曾月月一副‘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的表情,轉(zhuǎn)身便從吳名的面前離開。
吳名:“……”
“月月,你不會是真的想離開軍區(qū)吧?”
“你自己留這里繼續(xù)伺候那個冒牌貨吧,我不干了,拜了。”
吳名:“……”
遠遠的,梁知看著曾月月離開的背影,然后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梁知剛回頭,便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梁知,頓時嚇了一跳。
“梁……梁隊長,你怎么在這里?怪嚇人的。”
梁知淡淡的朝他點了下頭,然后便從吳名的身邊越過了。
在梁知從吳名身邊越過的時候,吳名對著梁知的背后嘟囔了一下:“要說隊長有問題,我看,這個梁知才有問題,簡直就是一個見風使舵,又見利忘義之徒,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吳名嘟囔完這一句,便發(fā)現(xiàn)梁知便站在自己的身后不遠處,一雙深幽的眸一瞬不眨的盯著他,令他的心里泛寒。
糟糕,在別人背后說要壞話,被發(fā)現(xiàn)了。
吳名心虛的加快了腳步,離開了梁知的面前。
而在吳名也離開之后,梁知有些心疼的看著曾月月離開的方向。
這一次,曾月月怕是氣壞了,所以,才會做出離開軍區(qū)的這種事情。
更讓她震驚的事,曾月月剛剛猜出了白蔻的身份,當時,她真怕白蔻一怒之下,會對曾月月做出什么事。
不過,以白蔻的性子,恐怕……不會善罷某休,她向來有仇必報,而且,手段歹毒,曾月月……怕是有危險。
一列刑警持槍進了裴氏集團大廈,走到了一樓柜臺前,拿出了一逮捕令:“你們集團的總裁現(xiàn)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