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夫人開車離開的事情,傅芊芊和裴燁事先并不知情。
那名高個護(hù)衛(wèi)見裴夫人開車離開了,而且,又有其他隨身保護(hù)的護(hù)衛(wèi)一起跟著離開,應(yīng)當(dāng)沒有什么問題,便沒有向傅芊芊和裴燁匯報這件事。
傅芊芊和裴燁倆人坐在棋牌室里,倆人勢均力敵的拼搏棋藝。
裴老夫人和裴皓倆人站在旁邊觀戰(zhàn),因?yàn)閭z人斗得太激烈,倆人不時的在旁邊插嘴。
“哥,你不應(yīng)該下那邊,你應(yīng)該下這里,下那邊的話,等于是自投羅網(wǎng)!”裴皓激動的為裴燁指揮著,那表情比自己下棋的時候還要激動。
裴老夫人則是一臉興災(zāi)樂禍的看著裴皓:“小耗子,你就不用替你哥出主意了,再說了,棋盤上落子無悔,難道你不知道這個規(guī)則嗎?”
當(dāng)裴老夫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裴燁、傅芊芊和裴皓都用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看了一眼裴老夫人。
發(fā)現(xiàn)他們?nèi)齻人用那種眼神盯著自己,裴老夫人被瞅的心里疑惑:“怎么了?你們都這樣盯著我做什么?我說的有錯嗎?”
裴皓涼涼的說:“奶奶,如果您跟我們下棋的時候,也能這樣說,我天天給老天爺上三柱香!”
裴老夫人臉微紅的瞪著裴皓。
這臭小子,是專門拆她臺的嗎?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么?看你哥和你嫂子下棋。”
裴老夫人的皮薄,怕別人說她,到底裴老夫人是自家親奶奶,裴皓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到時候把老人家給氣著了,那就得不償失了,就算是說她,也是點(diǎn)到為止。
棋盤上,裴燁和傅芊芊倆人的博弈,已經(jīng)到了一種白熱化的境地。
又下了一會兒之后,裴燁的白子突然吃了傅芊芊的一大片黑子,裴老夫人就不樂意了。
“不行不行,芊芊剛才下在那里不對,芊芊,你悔棋,悔棋!”
傅芊芊:“……”
裴燁:“……”
裴皓:“……”
剛剛是誰說,棋盤上落子無悔的?這才說過多長時間,她就開始自己推翻自己說的話了?
傅芊芊自然不會聽裴老夫人的悔棋。
不過,因?yàn)楦弟奋返氖д`,給了裴燁棋子的可乘之機(jī),大肆的包圍吞噬她的黑子。
又過了十分鐘之后,面對兵敗如山倒的局勢,傅芊芊長長的吁出了一口氣。
她看著裴燁,有些不甘心的說:“我輸了!”
裴老夫人有些生氣的說:“阿燁,你也太過分了,芊芊怎么說也是你未來的媳婦兒,你下手也太狠了,居然就這樣贏了芊芊,你也不讓讓她!”
對于裴老夫人的責(zé)備,傅芊芊倒不覺得有什么。
贏就是贏,輸就是輸,被讓的贏,并不是真正的贏。
但是。
傅芊芊的眼睛里閃過勝負(fù)欲:“我們再下一盤!”
裴燁微笑的看著她:“可以!”
※
下午,別墅外。
之前中午休息的一名矮個護(hù)衛(wèi),回到別墅前,發(fā)現(xiàn)停在別墅前的那輛邁巴赫不見了,便問旁邊的高個護(hù)衛(wèi)。
“之前停在這兒的車呢?”
“你是說那輛邁巴赫?夫人開走了!”
矮個護(hù)衛(wèi)的臉色倏變:“什么?那輛車的剎車片有問題,你怎么能讓夫人開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