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傅芊芊的聲音落下,現(xiàn)場護衛(wèi)們的腎上腺素立刻上涌。
傅芊芊簡單的說了幾個重點,護衛(wèi)們聽了傅芊芊的話,很快便明白怎么做,然后,紛紛四散開了去。
看到護衛(wèi)們四散開去,傅芊芊松了口氣。
遠遠的,傅芊芊看到一名殺手才剛剛要對一名軍方人員下手,一名護衛(wèi)突然走上前去握住了對方的手腕,在對方反應(yīng)過來立刻要反抗的時候,那名護衛(wèi)迅速拔出那名殺手袖中的刀子,抵在了殺手的頸項,并迅速將殺手耳中的一個肉色無線耳機拔了出來。
軍方的人員以為自己死定了,下一秒,裴家護衛(wèi)隊的人卻突然出現(xiàn)救了自己。
那名護衛(wèi)把那名殺手轉(zhuǎn)手交給了軍方人員,并對著軍方的人比了一個倒拇指,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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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場中二樓的一角,一個容顏秀美,身形修長的男人身著某服裝店的店員工作服,居高臨下的從商場的玻璃窗里往下看,他占據(jù)了最佳位置,將整個商場外的畫面全部收入了眼中。
他的一只耳朵里,塞了一只肉色的耳機,若是不仔細看,根本不知道那是一個微型的對講機。
看著底下軍方的人數(shù)漸漸減少,他的嘴角彎起了嘲諷的弧度,然后靠在墻邊,勾起蘭花指輕捋了一下鬢角的碎發(fā)。
嘖嘖,沒有了紫車的軍方,只不過是一盤散沙,現(xiàn)在……他們只能看著自己的同伴慢慢減少,而手足無措,慢慢的,連基本的判斷都失去了,人人草木皆兵。
這個時候,他們便變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他饒有興味的看向遠方的路口處。
還有十多分鐘,秦杭就會從那個路口過來,到時候……只要他一聲令下,秦杭的身體就會變成血窟窿,他就可以拿到雇主的傭金了。
又過了一分鐘之后,本來以為軍方的人還會繼續(xù)減少,可是,當(dāng)他的目光掠向商場前方的廣場時,眸子微瞇緊了幾分。
剛才還出現(xiàn)在他視線里的幾個同伴,突然不見了蹤影。
怎么回事?
他斂了一下眉毛,中指曲起,輕按住耳中的對講機。
“阿木……”
他的話音才剛剛落下,對講機里突然傳來了一聲悶哼以及一陣刺耳的雜音,那聲音尖銳的令他將耳中的耳塞移遠了一些,然后才重新將耳塞塞回耳中。
“阿木,發(fā)生什么事了?”
此時,被男人所喚的那個叫阿木的男人,在廣場上花壇的后面,被傅芊芊一只腳踩著后背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人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
旁邊一名護衛(wèi)經(jīng)過,看著被傅芊芊踩在腳下打掉了兩顆牙的男人,有些不忍直視的別過頭去,佯裝沒看到去了別處。
而傅芊芊的手里拿著一只微型對講機。
“夜叉隊長,好久不見!”一個清冷的女聲自微型對講機里傳來。
一道令人寒冷徹骨的涼意,陡然從夜叉的腳底心一直爬到頭頂,冷的夜叉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種熟悉的感覺是……
“紫車?”
傅芊芊清冷的聲音再一傳來:“很高興,你還記得我的名字。”
夜叉整個人恐懼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
“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