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島里面,她是個美女…說難聽點,就是賣的!
可惜,在這法制社會,這一套不適用啊,要美女,到處都是不是么?
那她咋整?真是出去賣了!在一個夜總會里坐臺。
這些都是從蛤蟆嘴里得知的,蛤蟆這家伙可是那些地方的常客啊,經常看到張玲,和一些人進進出出的,人家是相當熱鬧啊。
同學聚會的時候,吃飯、唱歌,全都是張玲買單。
很多人都說她有錢了,現在混得好了,當然,這其中的真相,只有她自己個人知道了。
齊天也不拆穿她,畢竟這買賣不在仁義在是不?人家干這一行不容易啊!
賺點錢,天天被一群老爺們給“打針”,完事兒后,賺點錢還要請大家吃吃喝喝爭面子,多不容易啊?
同學聚會,其實就是一個攀比聚會,攀比的是啥呢?
無非就是自己的女票啊,多漂亮多漂亮,然后工作啊,多體面多體面之類的。
偏偏這些齊天都沒有,媳婦在國外,工作是保安,自然而然,引來了所有人的嘲笑和鄙視。
只有張玲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她是不是不嘲笑齊天呢?其實不是!她只知道荒島,不知道雅克蘭。
現在在文明社會,誰還會想回荒島啊?當然,從她角度來看,也是鄙視齊天的。
在國內有一點好處,安定,生活雖然平淡無奇了,但是至少沒有生命之憂。
同樣,在這個社會因為和平了,攀比的都是金錢和權勢,這真是一個笑貧不笑娼的社會。
齊天算是給這些人看白了,同樣,他在這里也沒啥朋友,這些人更是沒辦法融到一塊兒去。
吃飽喝足,大家各自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齊天叼著一根煙,走在街頭,旁邊一陣剎車聲傳來。然后,張玲停下了她的哈佛H2,笑著來了句,“怎么樣?要不要我載你一程啊?”
齊天搖了搖頭,說了句,“我會自己打車回去的。”
“上來吧,別死要面子活受罪了。”
這話說得齊天苦笑得不行,來了句,“行,坐就坐吧!”
齊天倒要看看,這女人還要玩啥幺蛾子。坐到了張玲的車上之后,這女人一邊開車,一邊炫耀式的問齊天,“怎么樣?我這新車漂亮么?”
齊天回了句,“嗯,還行,不孬!”
“不管怎么說,我還是要謝謝你。”
“謝謝我?這話從何說起啊?”齊天有點納悶了。
“在荒島里面啊,如果不是你發布了一項措施,允許齊我們回家,現在說不定……我們還在荒島呢。”
“哦,沒事兒,都是小事兒。”
“對了,你真的在當保安啊?”
“是啊。”
“也是,你在野外再有本事,來了這文明社會也一無是處是不?要不然,我介紹個更好的工作給你,我認識很多大老板!”
“呵呵……”齊天當時就笑了。
張玲當時皺著眉頭,就直接問齊天了,
“你笑啥啊?我正經的給你介紹工作呢。”
“不不不……我這人比較隨心而為,覺得當保安就挺好了。”
說到這里,然后齊天就喊了句,“到了,我就在這里下車。”
張玲當時就瞪大了眼,看著那房子,來了句,“天!你居然住在這樣一個棚戶區啊?很臟,很亂的好不好?你就不能找個好地方住么?”
齊天翻了個白眼兒,沒好氣的說,“要想找個好地方住,也要有錢啊!”
“你……你怎么混得這么差啊?”
說到這里,她居然從兜里面,還掏出了兩千塊給齊天。
齊天傻眼了,問她這是啥意思啊?為啥要給他錢啊?
張玲來了句,“當然是為了讓你過得好一點啦,行啦,找個好地方住吧。”
齊天苦笑著說,“不用了,我挺享受這樣的生活的。”
說完,拒絕了她的好意,回去睡覺去了。
誰曾想到,第二天……一早上,家里面就來了個一早上,家里面就來了個女人!
齊天野外求生了這么久,養成了習慣。有點風吹草動,立馬就會驚醒。
說難聽點,齊天現在雖然回到國內了。但是,經常還是會做噩夢。夢里面,不是野獸來咬齊他,就是人家來砍人了。
總是揮動著手,夢到自己和人家打打殺殺,砍來砍去的畫面。
一聽到屋子里面的響動,當時給齊天嚇了一大跳,立馬就睜開了眼,警惕的看著四周。
這才發現……
一個穿著小吊帶,超短裙,黑絲襪,高跟鞋,濃妝艷抹的女人在齊天屋子里面。
她看到齊天的樣子都好笑,然后來了句,“你怎么了?神經這么過敏!”
原來是張玲!
齊天當時沒好氣的就吐槽了句,“你大清早的跑到我家來干嘛啊?”
“干嘛?你看看你,這屋子里面臟兮兮的,沒個女人來打掃,實在不太好,我當然是來幫你打掃衛生的。”
“你怎么進來的?”
“嘻嘻,好笑!這么些年了,你脾氣一點沒變,在外面的地毯下面藏了一把備用鑰匙。”
這話一說,齊天真是驚呆,尼瑪!他都忘記這茬兒了。
不說的話,齊天都忘了,跟她原來是同居的,他常年在外跑,張玲呢?是個小演員,經常出去鬼混,齊天回來的時候,都找不到鑰匙,也沒法等到張玲回家,所以齊天都有個習慣,把備用鑰匙放在外面的地毯下面。
時間長了之后,養成了一種習慣,想改都改不了了。
當即,齊天沒好氣的就來了句,“算了!我自己會打掃的,你回去吧!”
“說啥呢?知不知道我跑這么遠來看你,多不方便啊。”
齊天冷笑一聲,當然不方便咯,估計剛剛下了班吧?一夜都沒睡。
夜總會嘛!總不會是白天上班吧?而且,齊天住的是四樓,不是電梯房,是那種老式的樓房,她穿著高跟鞋,這么緊的短裙,爬樓多費勁兒啊。
齊天沒好氣的來了句,“大姐,你到底想干啥啊?”
“幫你啊!”
張玲沒好氣的說,然后就在哪兒打掃了起來。
齊天翻了個白眼兒,來了句,“干啥要幫我?”
“你這里亂糟糟的,何況,咱倆是朋友對么?”
“額,你要是這么想的話,咱們確實,勉強還算得上是朋友吧。”
說到這里,齊天打了個呵欠,然后穿上衣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