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婷來到牢房看望齊天,小心翼翼地說。
“張飛知道你的事后,非常震驚,這些天他和謝楠一直找機會去見女王,可是女王以為你不告而別,現在心如死灰,每天也不理朝政,大大小小的事務都交給張婷月處理,他倆想要見女王,也要經過張婷月的同意……”
“張婷月又不知道我找人幫我傳話,也攔著不讓見女王?”
“是啊,現在女王的心思都在你身上,她以為你逃跑了,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見任何人。”
齊天嘆了口氣,準備讓顧婉婷先回去,他再想別的辦法。
這時牢房外面傳來一陣陣呼喊聲,齊天頓時慌了,因為這是他和黑看守約定好的暗號,一旦有人過來就……
顧婉婷更加慌張,左右地看,焦急地問:“怎么辦,怎么辦,來人了啊!”
齊天一把將顧婉婷攬進懷里,摟住她的腰,“還能怎么辦,假戲真做唄!”
顧婉婷嚇瘋了,漲紅了臉,“你……你干嘛?”
齊天不管她,在她的臉頰上狠狠親一口。
就在這時候,砰的一聲牢房門被踹開了。
張婷月領著她的訓練出來的女子護衛隊沖進來,好巧不巧看到這一幕。
張婷月臉色難看,咳嗽了幾聲,冷笑酸話頓出。
“看不出來啊,我們的斗獸場大英雄,居然這么瀟灑。”
齊天咧著嘴笑了笑,揮揮手示意顧婉婷下去,張婷月以為她是做那生意的,也沒有攔著她。
顧婉婷整理一下衣服,趕緊溜出去,大氣都不敢喘。
張婷月來到齊天身邊,圍著他走了幾圈,眼睛一直在他身上打量。
“我真沒想到,你這么有本事,把你毒啞丟到牢房里,沒想到你不僅把嗓子治好了,而且還混進斗獸場,成了斗獸場里的大英雄,我承認,的確小瞧了你……”
齊天咧著嘴傻笑,沒想到,張婷月臉色陡然一轉,徹底爆發了。
“剛才那女人你叫的?姿色挺不錯啊,在牢房里也挺享受的!”
說完,張婷月打兩個響指,兩個堪比壯漢的黑女人走過來,一左一右按住齊天的手,把他抵在在墻上。
張婷月眼神陰郁走過來,照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齊天臉痛苦得扭曲起來,肚子里翻江倒海,隔夜飯都要被他們這一腳踢出來。
“賤男人,你怎么這么賤呢?都到這個地步了,還想沾花惹草,是不是非要我把你閹了才老實?”
齊天知道張婷月這瘋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來,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張婷月看到他不說話,更氣了,一腳接一腳往他肚子上踹,最后齊天嘴角溢血才停下。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為你付出那么多,你說說要我怎么做,才肯回心轉意呢?”張婷月雙手握著他的臉,眼中愛意和瘋狂交雜。
齊天苦笑,忍著腹痛和想要弄死她的沖動勸慰。
“強扭的瓜不甜,咱倆只能做朋友。”
張婷月備受打擊,眼淚嘩嘩往下流,她想起來曾經兩人在營地里度過的時光,輕輕地給齊天擦拭嘴角的血跡。
突然,她又發瘋似的一個大嘴巴子抽在齊天臉上,把他牙齒都抽的晃動了,左右左右地來回抽,沒一會齊天的臉就腫的像豬頭。
“賤男人!賤男人!”
齊天悔的腸子都青了,他后悔當初自己不開眼,把張婷月救出來,干脆讓她被那群男人糟蹋死好了。
結果倒好,救了她,沒有和她在一起,就怨恨起齊天,各種折磨他,這就是傳說中的升米恩斗米仇啊。
張婷月抽了半天,直到她的手麻了以后,才慢慢停下來,情緒也逐漸恢復正常。
臨走前丟下一句話。
“以后誰再敢給他找妹子,別怪我心狠手辣!”
這話嚇得那黑看守差點尿褲子,一個勁的點頭哈腰。
過了一會兒,史蒂文和陳寧幸災樂禍地走過來,嘲諷著。
“齊天啊齊天,你為女王也算嘔心瀝血了,她為啥對你這么狠啊,關進牢房就算了,還要時不時派人來關照你,是不是你偷人被女王發現了?”
齊天臉火辣辣的疼,瞪了他倆一眼,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不過還好,現在三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史蒂文和陳寧最多嘲諷他一下,嘲諷完了還是過來給齊天用濕布敷臉,畢竟在斗獸之中,齊天是三人中的絕對主力,如果他受傷不能出戰,他們兩個也很難活下去。
齊天苦思冥想出去的方法,可是想破頭都沒有,因為張婷月下了死命令,相當于把他和外界隔絕了。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黑看守跑過來給齊天送飯。
飯菜非常豐盛,比平時的窩窩頭高好幾個檔次,黑看守告訴齊天,部落里馬上要進行祭祀了,到祭祀那天,斗獸場會進行盛大的斗獸活動,肯定會派他們三個明星選手上場,而對手也是恐怖級別,他和齊天認識這么久,也受了他不少好處,所以才會在祭祀之前,來給他“送行”。
齊天聽了這話,心里咯噔一聲,他高興的不得了,臉上卻表現出沮喪絕望的表情。
黑看守又安慰了他一下,然后搖著頭離開了。
齊天直接把史蒂文和陳寧喊過來,讓他倆準備祭祀日大戰。
陳寧當過女王的智囊,知道祭祀的規矩,一臉難以置信,“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在以前,土著人部落會拿活人祭祀,自從野妹子上位后,廢除了這個習俗,不過拗不過那些老派貴族鬧騰,最后選擇在祭祀日進行斗獸場活動,說白了,把直接屠殺改成了讓人自相殘殺,同樣是給神明貢獻祭品,只不過換了一種方式罷了。
而且這個建議,還是陳寧給野妹子提的,只不過他沒有想到,祭祀日來的這么快,更沒有想到,他自己會成為祭品。
時間一天天過去,祭祀的日子終于到了。
而這一次祭祀,和以往都不一樣,斗獸場中挖了一條引水渠,把斗獸場內部用海水灌滿了。
在水面之上,搭了一個龐大的木架子,在木架子最高處,有一面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