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倪寶珠的聲音,兩個小文員當(dāng)即就白了臉色。
誰能想到面前這個男人竟然是老板的老公!難怪她們看著眼熟,這,這不就是老板辦公桌上那相框里的男人嘛!
意識到這一點,倆人更是神色驚恐,看著史戰(zhàn)南的眼神,像是看到了鬼。
史戰(zhàn)南上前攬著倪寶珠的腰,在她額頭吻了吻,說道,“閑著沒事到處溜達溜達,結(jié)果聽到好玩的事情。”
看到史戰(zhàn)南的眼神,再看到那倆文員惶恐不安的表情,倪寶珠微微閉上了眼。
得,她不用問也知道好玩的事情指的是什么,恐怕,這倆人又在背后議論她和朱晨光的關(guān)系了。
“你的員工對你前幾天辭退她的好朋友很不滿,嗯,她在替她打抱不平呢!”
史戰(zhàn)南笑著說道,聲音很平靜,這話卻成功讓那倆人腿腳一軟。
倪寶珠挑眉,示意秘書禾禾給她搬了把椅子過來,她坐下了,找了個愜意的姿勢,這才緩緩開口。
“說說看,怎么打抱不平了!”
史戰(zhàn)南望向倆人,對她們說道,“來,把你們剛才的聊天內(nèi)容再重復(fù)一遍!別撒謊,我這人沒別的本事,就是記憶力好!”
看著史戰(zhàn)南嘴角那一抹冷笑,再看著倪寶珠面無表情的樣子,這倆文員心頭一陣絕望。
當(dāng)中一人忽然將手里的文件扔在地上,咬牙說道,“不就是被辭退嗎?我今天還就不用你們辭退,我自己主動離職,行了吧?”
倪寶珠拍拍手,一副“你有種”的表情。
禾禾站在倪寶珠身后,面無表情說道,“合同你們好好讀了嗎?兩年工作合同,里面明文規(guī)定,如果無故辭職,是要賠付違約金的!”
聽到這話,倆人險些站不穩(wěn)腳,“你,你們這是霸王條款!你們辭退我同學(xué)時,怎么沒有賠付違約金?”
“你怎么知道沒有付違約金呢?怕是她只顧著說我和公司的壞話,沒將賠違約金這件事告訴你?”
倪寶珠嗤笑說道,還替同學(xué)抱不平,蠢貨!被同學(xué)坑了吧!
這番話成功讓對方啞口無言,禾禾正色說道,“公司所有的流程都是有法律可以依循的,都是成年人,既然簽了合同,那就該按合同辦事的!”
史戰(zhàn)南冷聲說道,“哦,她們剛才還說了,那幾個人離職后,遭到了公司和老板的打壓,以至于沒有其他公司愿意要她們!”
倪寶珠的眼神微微冷了冷,她扭頭望向禾禾,“這事兒,你知道嗎?”
“老板,不過是三個入職幾個月的小文員,公司真沒必要耗費資源去干這事兒,不劃算啊!”
禾禾攤手說道,大家都很忙,誰有空盯著三個小兵,這幾個人,總給自己加戲啊!
倪寶珠點了點頭,“既然有人給咱們定了罪名,那咱們索性坐實了,回頭你去給我姑媽的秘書打個招呼,讓她幫忙把這事兒辦了!”
像是怕禾禾不明白,倪寶珠接著說道,“那三個人就別管了,就她倆,我就讓她們見識下什么叫睚眥必報!”
這倆人一聽倪寶珠這話,臉色頓時變得土灰。
誰不知道深州的工資水平是全國最高的,業(yè)內(nèi)誰不知道倪寶珠這家公司的福利待遇是最好的,現(xiàn)在,她們不止丟了這份工作,將來,恐怕都很難在深州立足了!
想到這里,倆人哪里還有剛才的囂張。
“老板,對不起,我們……我們錯了,我們保證以后不再亂嚼舌根了!”
倪寶珠冷眼看著這倆人,“這些話,是你們聽別人說的,還是自己編撰出來的?”
“是,是我同學(xué)給我說的,我自己又添油加醋了些,老板,求求您放過我吧,我還要給家里兩個弟弟賺錢娶媳婦兒呢!”
其中一人幾乎快要哭出來,她要是給不了家里錢,回頭過年回去,父母又得打罵她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倪寶珠聽罷,神色沒有變。
“我可以不用你們賠違約金,也可以不讓同行封殺你們,但是你們離職是沒有商量的,你們觸碰我的底線,就是找死!”
禾禾已經(jīng)通知了人力資源部的人過來,當(dāng)場就將這倆文員的東西收拾一空,連同這倆人一并帶下了樓。
處理完這些事,禾禾看了一眼史戰(zhàn)南,很是識趣的離開,將空間都留給這夫妻二人。
“這些事兒,你怎么不告訴我?”
史戰(zhàn)南看著倪寶珠心疼說道,他沒想到她竟然也承受了如此的壓力。
倪寶珠苦笑,無奈說道,“告訴你也沒用,除了讓你擔(dān)心還能怎么樣呢?再說了,嘴長在別人身上,難道你還能管得住?”
史戰(zhàn)南牽著倪寶珠的手,讓她靠在自己懷中。
“起碼你說出來,心里會好受些呀,總這么悶在心里怎么行?”
倪寶珠長長嘆息了一聲,停頓片刻才說道,“我起先也生氣,最近算是想開了,這人活在世上,本身就是笑笑別人,再被別人笑笑,這些委屈不算什么委屈。”
史戰(zhàn)南還要說話,倪寶珠已經(jīng)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不許再說安慰我的話,你媳婦兒我沒那么脆弱,將來我會經(jīng)歷更多的事,我會比你想象的更強大!”
史戰(zhàn)南低低笑了,他吻了吻倪寶珠的手心,寵溺說道,“是,我的媳婦兒,肯定是最優(yōu)秀的!”
“就你油嘴滑舌!別站著了,去辦公室里坐著吧,我還得處理點兒要緊事。”
倪寶珠嬌嗔,收回自己被吻得濕漉漉的手,順手在史戰(zhàn)南衣服上蹭了蹭,這男人,屬狗的嗎?這哪里是吻,這根本就是舔的!
進了辦公室,倪寶珠坐在辦公桌前處理公事,史戰(zhàn)南站在邊上,給自家媳婦兒捏著肩膀。
“對,對,就這里,用點兒力!”
史戰(zhàn)南的按摩技術(shù)很是不錯,倪寶珠一臉享受的表情,只覺得也沒那么累了。
“媳婦兒,怎么樣?我技術(shù)不錯吧?”
史戰(zhàn)南一副邀功的姿態(tài),他低頭,位置剛剛好能看到衣領(lǐng)里面的春光。
“嗯,你技術(shù)簡直太好了,我就愛你的技術(shù)!”
技術(shù)?技術(shù)?這技術(shù)怎么忽然有點曖昧呢?什么技術(shù)?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