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老板在十點多的時候,終于出現在倪迎昧的視線里。
即使他遮掩到嚴嚴實實只露出雙眼睛,可還是被倪迎昧認了出來。
或許是為了低調,一向都喜歡擺排場的侯老板只帶了四個屬下,下車后,先是掃視過周圍,確認沒有異常,這才快步進了金碧王朝。
張正源已經先一步通知了史戰南等人,他跟在侯老板后面也上了三樓。
侯老板是真怕了,他讓兩個屬下在外面守著,又讓兩個屬下跟了進去,這是打算辦事兒也當著屬下的面了?
看到侯老板帶人進來,賈嬙先是一愣,很快就冷靜下來,嘴角帶著嬌媚的笑。
“您可終于來了,這都有半個月沒來看我了,我還當您……當您不要我了呢!”
賈嬙柔弱無骨的依偎進侯老板懷中,在他懷里蹭著撒嬌,雙臂摟著他的脖子,那叫一個嫵媚動人。
侯老板憋了十幾日,早就按捺不住了,此刻賈嬙投懷送抱,他當即就急不可耐。
“小寶貝兒,最近這不是有點事不方便出來嘛,你說你,為什么不聽話去我那里?非得讓我跑一趟來找你?”
侯老板一邊說著,一邊對著賈嬙動手動腳,賈嬙那單薄的衣服已經快被他扒光了。
賈嬙佯裝委屈,“您還說您喜歡我,十幾日不找我也就算了,一來就對人家這樣,就不能與人家說幾句好聽的話哄哄嗎?”
侯老板最喜歡賈嬙這副模樣,委屈巴巴的,看著就想虐待死她!
“行,行,我哄哄你,來,這些錢足夠哄好你了吧?”
侯老板色瞇瞇笑著,從兜里掏出厚厚一摞錢塞進賈嬙的衣領中,還順便揩了一把油。
賈嬙破涕為笑,將那錢收下了,又重新鉆入侯老板懷中。
“侯哥,你的屬下……不用出去嗎?就在這里一直當電燈泡?”
侯老板瞄了兩個屬下一眼,他想了想說道,“我最近有點危險,他倆就在里面守著,保護我的安全。”
聽到這話,賈嬙有些害羞有些委屈,“那難道就讓他們看著咱倆……哎呀,多羞人啊!”
“你什么陣勢沒見過,害怕被被人看?再說了,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嗯?”
侯老板一邊說著,手已經打算撕開賈嬙的裙子。
“哎呀,有人看著,我……我害羞嘛,侯哥,咱們不如去……洗手間里?我準備了不少好東西呢,都是您喜歡的!”
賈嬙咬著侯老板的耳朵不斷哈氣,聲音也是格外的魅惑。
侯老板被撩得烈火焚身,他一把掐住賈嬙的脖子,咬牙說道,“不要臉的女人,就這么喜歡勾引男人?”
“您難道不喜歡我這樣嗎?侯哥,進去看看,您就知道有多驚喜了!”
賈嬙被掐得幾乎喘不上氣來,她卻還是帶著嫵媚的笑,伸手去解侯老板的扣子。
“你倆去洗手間里看看情況!”
侯老板已經迫不及待了,卻還是強忍著讓屬下先進去檢查下是否安全,現在,他萬分小心都覺得不夠啊!
不等屬下走到洗手間門口,賈嬙已經半推半拉著侯老板,先一步進了洗手間。
“我這里能有什么情況,侯哥,你親自進去檢查下我唄!”
賈嬙嬌笑著將侯老板推進洗手間里,順手關上了門,將那兩個沒反應過來的屬下也一并關在門外。
而就在侯老板被推進洗手間的瞬間,埋伏在里面的史戰南與張正源一擁而上,手里的繩子精確勒住侯老板的脖子。
倪等昧從洗手臺上順便拿起個圓球塞進了侯老板嘴里,將他的嘴死死堵住,還順便用上了手銬腳鐐。
侯老板顯然沒料到這里有埋伏等著他,他反應過來之時,已經被洗手間里的三人捆了個嚴嚴實實無法動彈,連哼都哼不出來。
賈嬙一改剛才的媚態,她神色陰冷看著侯老板,伸手甩了他幾個耳光,卻又自己哀叫了兩聲。
耳光聲很清脆很響亮,外面的兩名屬下聽到耳光聲與賈嬙的叫聲,先是一愣,忽然就曖昧笑了。
自家老板這點嗜好他們都清楚,里面那小妞兒,十有八九又挨打了!
一向只有他打女人的份,此刻被女人這么甩著耳光,侯老板的雙眼幾乎在冒火,他極力掙扎著,可根本無法掙脫。
賈嬙抬腳,用高跟鞋的鞋跟狠狠踩住侯老板的大腿根部,疼到他幾乎快要暈過去。
“現在知道疼了?你折磨我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過我會疼呢?”
賈嬙冷笑,她點燃了洗手臺上的蠟燭,將滾燙的蠟油滴在侯老板臉上,脖子上。
“燙嗎?疼嗎?難受嗎?你搖頭做什么?你一向不是最喜歡這樣嗎?現在也讓你嘗嘗這滋味有多銷魂。”
此時此刻,侯老板承受的一切,就是之前賈嬙所承受的。
她心中早已堆積起漫天怒火,只恨不得將這一切都加倍還給這個姓候的死變態。
在賈嬙的折磨下,侯老板一臉的痛苦之色,他無法說話,只能用眼神求饒。
“求饒?求饒也沒用了,以前我向你求饒時,你放過我了嗎?你沒有,你還加倍折磨我!”
賈嬙用高跟鞋重重踢上侯老板命根子那里,疼得他再一次背過氣去。
看差不多了,史戰南示意倪等昧拉著賈嬙走到一邊。
“姓候的,認識我們嗎?知道我們是誰嗎?知道我們為什么在這里嗎?”
史戰南蹲在侯老板面前,掐著他的脖子,眼中滿是仇恨。
侯老板就算不認識史戰南,可也認識張正源啊!
他在看到張正源的第一眼時,就清楚意識到這些人的來路,這是倪家的人,這是來找他報仇的人!
他本以為徐真真會做到萬無一失,會順利殺了林蘭芝還不被人發現,那時候,他就能欣賞到張正源痛苦的模樣。
可現在,徐真真那蠢貨,卻給他捅下這么大的簍子!
“這世上從來沒有不透風的墻,你給徐真真提供幫手時,就沒想過自己的結局嗎?嗯?”
史戰南一拳砸在侯老板的臉上,這一拳很重,砸得侯老板當即就鼻血直冒。
“從你與徐真真勾結在一起的那一刻起,你的活路就斷了,姓候的,今天,這筆血債我們一一與你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