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薛璐緊張問。
“沒事,胳膊接上了,不過肋骨是骨折了,這個得去醫院,需要靜養。”
薛璐嘆了一聲:“這不是自找的么?”
把韓飛達攙了起來往外走,韓飛達還回頭去看莫九:“師傅,我沒事,我去住幾天院,過幾天再來找你啊。”
“趕緊走吧!”賈涯拍了一下他肩膀,韓飛達胳膊剛裝上還是很疼,又哎呦叫喚了一聲。
一行人把韓飛達弄到了車上,隨后送到了附近醫院。
賈涯這邊剛在醫院辦了手續,韓老太太等人就趕到了,賈涯不想搭理這幫人,準備把方晴從病房里喊出來就走。
剛到門口,就聽韓老太太叫囂道:“肯定又是賈涯這家伙搞的事情!看把我孫子傷成了這樣!”
方晴忙反駁:“姥姥,這件事真和賈涯 沒關系!”
韓秀茵拉了一把女兒:“晴兒啊,你現在怎么這么向著那個賈涯啊?我們才是一家人,我們是有骨血的,你和賈涯有嗎?”
“媽,我這是幫理不幫親啊!”
韓秀茵唉了一聲,沖薛璐道:“璐璐啊,你來說幾句晴兒吧,我這個當媽的沒教育好她啊!”
韓老太太也連忙道:“對,璐璐你說說看,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薛璐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方晴道:“看,這里沒賈涯的事情吧?人家賈涯是和莫九談合作去了,表哥就看上人家了,就死纏爛打。”
“晴兒,什么叫死纏爛打?你表哥看上上的女人,只能說那個女人的福氣!而且這件事和賈涯也有直接關系,我老太太活了八十來歲了,還不懂這個?這顯然就是賈涯設的局,故意簽合同,引我孫子上當,賈涯故意使了個美人計!”
方晴不想反駁了,覺得這樣好累,你不管說什么,她都不相信。
韓老太太拍了拍韓飛達床鋪,嘆氣起來:“孫子,你被人陷害了,告訴奶奶那個小妖精在哪里,奶奶去找她算賬,替你討回公道!”
韓飛達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奶奶,她沒害我啊,她是教我功夫,是我自己能力淺,不怨我師傅莫九。”
“什么?”韓老太太伸手摸韓飛達頭:“孫子你是不是讓人給打傻了?她把你害成這樣了,你還幫她說話?你中邪了吧?”
“奶奶,這叫愛情,莫九就是天天打我,我也樂意。”
“什么?她要是再敢打你,奶奶就跟她拼命!”
賈涯這時推開門,給方晴使了個眼色,方晴會意嘆了一聲,和賈涯走出門。
“老婆,咱們回去吧。”
“哦,還有件事。”
“什么事?和你姥姥有關系?”
“算是吧,我有個堂妹,本來要到我姥姥家玩的,但是我那個堂妹小時候就特別的調皮,我姥姥特別討厭她,現在長大了也算個小太妹,總是闖禍,被人家給限制出行了,飛機和高鐵都坐不了
她父母現在又在國外做生意,她非常無聊要來姥姥家,但得有人去接她,姥姥就把堂妹退給我了,讓我接納,要不你去接一下我這個堂妹吧。”
“好吧,了解了,這就是個小魔頭對不對?”
“怎么說我堂妹呢?”
“嗯嗯,是個小可愛,是你姥姥的克星。”
“唉,這倒是,她一見我姥姥兩人就吵架,每次都把我姥姥氣的不行,對了,她現在廣城,現在網上很多報道女孩兒失蹤啊,被人欺負啊,所以你去接一趟我比較放心。”
“那行吧,我查一下飛機,去廣城。”
賈涯定了飛機票,下午便乘飛機趕往廣城,方晴這邊有殺手殿堂的高手保護賈涯也放心。
廣城一線城市,要比江城發達許多,賈涯下了飛機,打了輛車,到了方寧的別墅。
本以為是一個淘氣的下丫頭,但開門的卻是一個刀削發、一張厭世臉和死魚眼的穿短褲的大美女。
方寧亦是那種九頭身的比例,和方晴不同,她是大腿略豐腴,這樣反而有一種豐潤的美感。
“你就是我小姐夫?”方寧翻了翻死魚眼。
這種眼睛很大,黑白分明的眼睛白的地方比較多,如果放在別人臉上可能不好看,但是在方寧的這張厭世臉上卻顯得極為個性、極為的美,賈涯不禁運行了一口冷氣,能讓賈涯心里微微動的女孩兒并不多。
“對,我是你小姐夫。”
“切!我堂姐什么眼神啊,怎么找了你這樣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白臉啊?”
“這個……小姨子,誰說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啊?”
“行了,別逞能了,你個小鮮肉!”
方寧開始拾掇東西,她家別墅不小,但也不收拾,顯得很亂,衣服胡亂的塞進一個大皮箱,方寧邁步就要走。
“等等。”賈涯叫住了她。
方寧回頭翻了翻死魚眼:“有事兒?”
“對啊,你不換套衣服啊?就穿個短褲啊?”
“怎么的?不行啊?”
“沒,沒說不行。”
“我說小姐夫,你身份證帶了么?”
“帶了。”
“哦,我沒帶,我拿你身份證定一張火車票。”
“不用,我自己定就行了。”
“拿來吧,我得確定你是不是我小姐夫啊,別萬一是壞人,半路把我拐賣了怎么辦?”
對方這么說了,賈涯也只好把身份證拿出來給她看。
方寧看著身份證,撇了撇嘴:“靠,今年你才19歲啊,才比我大兩歲。”
“你才17?”賈涯心里喟嘆,方寧17歲發育的真霸道。
“嗯,17怎么了?成年了!現在16周歲就算成年,行了,身份證給你,我就看看你的身份。”方寧把身份證拋給賈涯,賈涯接住,兩人出了別墅。
“方寧,你別墅沒鎖。”
“不用鎖。”
“不怕遭賊嗎?”
“遭賊更好,我爸給房子上了保險了,我巴不得讓小偷兒偷呢!再說一年給這么多物業費,物業也不是吃屎的。”
賈涯無語了,把別墅幾個門窗都關好了,才跟著她走。
方寧不時的沖他翻一翻死魚眼:“小姐夫,我越看你越和方晴不般配,我這次去你家和堂姐一起睡,順便說說你的壞話,爭取把你們弄離婚了。”